过了好久,楚陌水竟然靠在岑临肩上睡着了。岑临看着她精致的侧脸,赏心悦目。他的脸红得不一般,这般举动真的是最最最最亲近的了。岑临心里窃喜。
“咳咳。你们在车里也等了很久了,可要付我一天的车费。”车夫不紧不慢的索要道。
“好好好,”岑临自然允许,感受着肩上的温润,心里可是又紧张又兴奋。
他立马转移视线看了看窗外的马车往来。
“对了,在大户人家停车不太好吧,他们不管吗?”岑临对车夫问道。
“咦,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这是国主特列的,不管在哪里都可以随心所欲的停下等到客人,在大户人家前面停,既方便他们出行,又可以得到有钱人家的小费。马车这活很多人都干的。”
岑临哦了一声,懂了。
突然肩上忽地一动,楚陌水便醒来了。
“对不起,我睡着了。”
岑临说了声没关系,表情和眼神及不自在。
“风怜涯还没出来吗?”糯糯的声音忽然问道。
岑临心里感到十分柔软,慢慢说了声:“是的。”
楚陌水看向窗外,似有似无多了些笑意。
宫氏行宫。
“你这是?”风怜涯看着雪白的小腿,脸上居然没有一丝的羞赧。
宫萧潇道:“来陪我喝酒。”
其声音真是媚得很,媚得风怜涯心中颤颤的。
“对不起,怜涯还是免了,我来此不过是找南芷姑娘的。”风怜涯带有一点冷意的说道。
“不陪我喝酒我就不让你去找他。”宫萧潇笑了笑,何其妩媚。
“你真是......”风怜涯不知道说什么好。
“怜涯兄。”突然一道男声呼之而来。
屏障里居然有个人影。
宫萧潇蹙眉,冷道:“夜云采!”
“怎么不待见我?”夜云采笑道:“我以为你干嘛把我迷晕,原来是要见这位清隽英朗的风怜涯啊。”他边说着话便伸手搂住宫萧潇的美肩,而宫萧潇只是冷哼一声,却没有反抗。
而夜云采只身着一袭亵衣,看来他们之前.......
风怜涯眯着眼,冷冷道:“你把南芷放哪里了?”
夜云采喝酒渡到宫萧潇的嘴边,笑道:“萧潇不是说了吗,你陪她喝酒她才告诉你。”
风怜涯冷笑不止,原来这海蔺国世家的乱可不是一天两天说明白的。
宫萧潇截下夜云采第二次的亲吻,道:“夜云采,人家可是害羞的很,你赶紧回去,否则我可不再理你的哦。”
夜云采眼神忽动,捏了把嫩白的大腿,笑道:“那有什么好处?”
宫萧潇也不避嫌,直接咬着他的耳垂道:“大不了以后就要你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就对了。”夜云采起身穿衣,回头便对风怜涯道:“怜涯兄,可要好好享受一番哦。”
那门又轻轻地关阖上去。
“你真是.......”风怜涯实在不敢恭维什么话了。
“怎么了?”宫萧潇不以为然,“过来喝酒。”
“我不喝酒。”
“看你也不像平民百姓出身,怎么还稀罕酒来了。”宫萧潇撑着腮轻笑,魅惑的语气实属动人。
“喝不喝酒实属个人爱好罢了,虽清酒浊酒不一,但对于最爱酒的人来说可谓毫无挑剔可言”风怜涯走到一侧,好避开那双诱人的白腿,道:“你们这样做有什么意义,我救了你结果把那个照顾你的女孩给带走,或者说你是故意摔倒让我救,这究竟是什么阴谋?”
“阴谋倒谈不上,那次我是真的来找你邀请的,没想到突然.......”宫萧潇顿了顿,“然后玩性兴起,便抓那小姑娘惹你前来。”
“你是鲛人对不对?”风怜涯盯着她欲言又止的表情。
“是又怎么样?”
“好吧,反正我是没见过这么大的鱼尾。”
宫萧潇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请带我去看她,以她的性子可要翻天覆地了。”风怜涯无奈,微带请求的说道。
“你喜欢她?”
风怜涯沉吟,“你开什么玩笑?”
“那你紧张她干嘛?”宫萧潇含笑问道。
“可能......”风怜涯不再看她诱惑的眼睛,道:“可能是友情吧。”
“男女之间绝对不可能有友情的。”
“你又没有试过,你怎么知道?夜云采是你什么人?是你的爱人吗?”
“不是!”微带斥意。
“那为何跟他在一起是极其的暧昧呢?”
宫萧潇深吸一口气,微笑道:“你是吃醋了?”
风怜涯一脸黑线,冷道:“我不说了,赶紧带我去看她!”
宫萧潇哼了一声,心底却是开心的。
万山谷,万山门。
司徒羡鱼惺忪地醒过来,发现所在的环境是一个大暗室。
谢道情见烛火点点,暗室一无所有,唯那石门还悠然敞开,外面的人突然说道:“他们醒了,赶紧带他们去见门主。”
就这样,司徒羡鱼和谢道情被绑成粽子般去面临门主。
而门主竟是个年轻小伙子。
一袭灰衣镶嵌着金粉,那般眼神,那般气质,那般气势,真是.......
好屌!
年轻门主的相貌是好的,但隐隐约约多了些故作装帅。
“这就是你们带了的人?”
“是的,门主。”
年轻门主看着微微挣扎的司徒羡鱼,心里多了些玩味。
“叫什么名字?”
“谢道情。”谢道情直接报上。
“又不是问你。”年轻门主瞪着他,又转而对着司徒羡鱼轻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你把绳子解开我就告诉你。”司徒羡鱼举着双手。
“有意思,我还偏不给你解。”年轻门主靠在石椅上,翘着二郎腿。
谢道情环顾四周,这是以石头建筑的房室,看来已有几十年的历史了。
突然,外面一声吵杂。
“怎么了?”年轻门主伸了伸懒腰。
“报告门主,那些星云派的人不肯上来见你。”
年轻教主哼了一声,冷笑道:“真把自己当成名门正派,就有骨气不待见我了,也不想想我是谁!他们不想上来也要硬着让他们上来!”
“是!”
过了一会,五六个人直接被他们抬着过来了,这绑的花样比司徒羡鱼他们还要高深莫测,难怪逃不了。最恶心的是他们口里还有污渍的抹布,好像是袜子,司徒羡鱼见了简直要吐。
年轻门主咳咳两声,叫他们把嘴里的臭袜子拿开。
有点人差点气短,但休息了一会,一个劲地在骂那不以为然的年轻门主。
年轻门主掏掏耳朵,甚是不在意台下的叫骂观众。
“骂完了没?”年轻门主打了个哈欠。
“没有。”五六个人继续骂,好吧,司徒羡鱼和谢道情都有些受不来了。
“等等。”司徒羡鱼马上打住。
“怎么了?”其中一人一脸震撼,“你们也是给抓来的,哎呀,这万山门好好的家大业大,结果被这样的兔崽子给灭了,方如倾,你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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