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我来给你秀一下宇宙第一推演的实力。”胖子一副十分嚣张的嘴脸,强行和慕容满盈打赌,他能够单单根据眼前的这份方案,和目前对于A912星球上有限的战况了解,推演出目前那支深入敌后的部队现在到底怎么样了。赌注是如果朱木同赢了,慕容满盈请他到后方酒吧去纸醉金迷一个晚上(放置,朱木同请慕容满盈喝一杯麦酒。只能说胖子同学太能够精打细算了)。
对此,身份其实是大家族直接继承人的慕容满盈自然是一笑,他不心疼那一点点的信用币,而接触过李东那种猥琐至极的性格之后,眼前胖子的性格还是可以承受范围的。
不过,这位叫做朱木同的推演参谋,倒不是光说不练的,利用指挥室中的那台超大型光脑,归纳战场上敌我双方的种种因素之后,仅仅用了30分钟左右,胖子就把结果拿了出来。
“搞定,收工!”朱木同欢呼了一声,仿佛那金黄色的酒浆和酒吧皇后那光灿灿的玉腿头在向他招手了,“根据我的推演来看,那一队的东帝国侦察机甲部队应该已经完成了大部分的破坏工作,不出意外的话,几天之后就可以一边和西帝国围剿的军队一边玩捉迷藏,一边西退,在西海岸成功的撤退。”
说着,得意洋洋的把自己的那份推演结果放到了眼前的电子屏幕上,仿佛是为了展示自己的接触成功,同时好像是怕慕容满盈反悔,立刻输入密码,从光脑中调出相关的资料,也放到了电子屏幕上,进行最直接的对比。
一开始,关于攻占卢步池要塞方面,朱木同的推演几乎和事实完全的相符,最多是李东部队行动的速度和手法更加的快速和超常规一些,为此,胖子得意洋洋,那张脸,都像包子一样,笑得褶子都出来了。
慕容满盈也是笑盈盈的。果然,雷克雅这家伙,还是颇有些实力的。
但是,接着看下去,两人都是一愣,到了昨天傍晚发回来的资料,都是脸色沉重。
“人员伤亡率10%,机甲损耗度37.8%。”
这样的结果,对于一直深入敌后的部队来说,可以说是判了死刑。
慕容满盈的脸色难看,作为推演人的朱木同,更是颜色灰败。
“不可能,怎么可能,我的推演怎么可能出现了这么大的偏差……”他一边不停的碎碎念的嘀咕着,同时,一双胡萝卜一样的手指在光脑的操作面板上飞舞,一行行的数据和因素在电子屏上闪过,组成了巨大的数据流。
慕容满盈皱眉,低头仔细看着实际的战报。这份战报,也是他第一次看到,作为星盟的推演参谋,一天的工作也并不轻松,关注的是盟军在整个中间星系的战况,所以当知道那个被他称作大流氓的家伙居然遇到了攸关生死的大麻烦的时候,他的心没有来的一紧。
“会不会是西帝国临时出现在卢步池要塞的那支不明机甲部队的原因?”慕容满盈虽然推演术平平,但是天生的敏感度却让他抓住了问题的关键。
“不可能!”胖子恼怒的用双手抓挠着头皮,对于这种出入甚大的情况,十分的恼火,就好像现在遭受到这样致命打击的人是他自己一样,“就算第一次那支西帝国的部队是以外,但是逃出来之后,根据我的推演,即使对方是西帝国最顶尖的皇家机甲部队,东帝国这支名为15营的部队也应该没有这么快就被发现的。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西帝国方面本来就知道15营这次深入敌后的主要目的,甚至,知道他们想要攻击的那些目标桥梁和道路。”说出这话的朱木同自己都有些不信,但是就像是着了魔一样,他依照着这样的思路,再次进行不断的推演。
听了朱木同这种猜测之后的慕容满盈,脸色顿时一沉,好像想到什么一样,脸上尽是愤怒的额神色,一张原本白皙的脸孔越来越红,就好像身体内有着那熊熊的火焰在燃烧一样。
他没有说话,胖子又在操作屏幕上继续新的推演,顿时,空旷的指挥室中,有着奇异的安静,只有“噼噼啪啪”快速点击屏幕的声音。
不知不觉,窗外,那中间星系特有的红月高挂在天空中,粘稠、血红色的光芒透过窗户玻璃,射入到了昏暗的指挥室中。
不知道何时,朱木同已经再次得出了一份推演,在光脑计算出结果的时候,作为第一作者的胖子愣住了。
这时候,慕容满盈的神色恢复了平静,绝对淡定的平静。
“你是不是得到最终的结果表明,对方是收到了类似谍报一类的信息,才会赶去罗福金大桥狙击东帝国的机甲15营。”
语气淡然,同时充满了信心,和慕容满盈在军营中一直以来与人为善、小心谨慎的态度大为的不同,这一刻,他不是一名少尉,而是星盟第一家族未来的家主,慕容氏的大少爷。
“有90%以上的可能……”朱木同咽了咽口水,他实在是不敢在把推演在进一步推进下去了,这件处处透着诡异和阴谋论的事件,让他感到了恐惧,“而且,我的推演表明,现在15营这样的结果,更加有利于盟军的登陆。”因为那一支极富战斗力的西帝国部队,被敌后的15营所牵制住了。
这难道是盟军指挥部的一次暗中决定——舍弃区区1000多人,来完成海岸线登陆的大胜利?
心中有这样的猜测,朱木同都被自己吓了一跳。接着,他看到慕容满盈起身,一脸淡定的木无表情,惊然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喂喂喂,你不会是想要去和主管甚至是军长对峙吧?虽然我知道这样弃子的行为十分的卑鄙,但是……我们这样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实在是做不了什么啊!
慕容满盈笑得异常的温柔,好像那笑容是久经训练之后的一张面具一样:“没什么,我只是忽然想家了,不过是去拨一个通讯回家。”
“这样就好,”朱木同对于这位看起来十分顺眼的家伙还是有些照顾的,多说了一句,“千万不要做傻事!”这可不只是被穿小鞋一类的麻烦啊!
“谢谢,不会的。”慕容满盈答道。我只会去做我认为正确的事情,即使千夫所指。没有人可以把人命放在天平之上,来用孰轻孰重来衡量,没有人可以在不经过别人同意的前提下,就用任何借口把对方牺牲掉。
我只想做对的事情,否则,会让我觉得自己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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