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先生,你有何事?”
看着他,赵田郎虽然也有点吃惊,但片刻之后,就恢复了正常,平静的开口说道。
“我想,这次的佛门之行,带上我,可能会多一分胜算。”
对这样的目光,诸葛耀宗也不在乎,淡定的开口说道。
他们为什么这样,诸葛耀宗心里,比谁都清楚,所以,他根本就不在乎。
来衢州之前,其实他就已经把所有的可能发生的是都想好了,这种情况,还不算过分,依旧是在她的意料之中。
“带你去?”
听到他的话,赵田郎更加吃惊,不可置信的开口说道。
诸葛耀宗竟然说出这种话,这就实在是让人料想不到了。
这又不是去赶集,能有热闹看,这次去佛门,虽然理论上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情况千变万化,谁也不能有绝对的把握,能肯定的说,这次就肯定不会发生意外。
如果就只是赵田郎与王刀两人,那当然是不会恐惧,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就他们的的实力,根本就不用担心这佛门有什么不轨之心。
这就起实力,在绝对的实力之下,任何的阴谋诡计都是枉然,根本就发挥不了用处。
但是,如果带着这诸葛耀宗,那可就真的说不准了。
他完全是一个拖油瓶,不仅起不来作用,还会成为累赘。
这一点,诸葛耀宗自己也应该清楚才是。
赵田郎之所以疑惑不解,也就是因为这。
“不错。”
对他的质疑,诸葛耀宗依旧是没有要改变自己的想法的迹象,坚定的开口说道。
“诸葛先生,你可要知道,这次去佛门,那可是关乎我衢州的大事,绝对不能出任何的意外。”
这时候,一旁的杨柳青开口了,虽然没有明说,但他话中间的意思,已经在明显不过。
诸葛耀宗又不是傻子,相反,他是个聪明人,比大部分人都聪明,当然不会听不出来。
“这个我自然是知晓。”
他依旧是淡淡的回答,从他的语气中,实在是不能明白他到底是想的什么。
“那你……”
杨柳青又说道,欲言又止,话就说了一半,剩下的,自然是不用言明。
这也就是杨柳青,也还是给了诸葛耀宗点面子,话并没有评论的太绝,要是换了李大狗,那可就真的说不定了。
“我依旧是要去。”
诸葛耀宗道,他还是那句话。
这下杨柳青真的是有点恼火了,怎么着?把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感情他说这么时间,成了白叭叭了。
你自作多情的在这说了这么多,人家根本就不领情,依旧是坚定自己的想法,不会改变。
说好听点,他这是执着。
要是说难听点,他这就是执迷不悟,不知悔改。
“嘿,我说你是不是……”
这下,在一旁看着的李大狗就有点听不下去了,马上走了出来,眉头紧皱,凶神恶煞的开口说道。
“李大狗!”
不过,还没等他真正的有动作,赵田郎就开口一声呵斥,将他的动作打断。
“你想干什么?”
赵田郎接着说道,他眉头紧皱,真的是被这李大狗气的不轻。
你说说,他能不生气吗?这李大狗这是在干什么,完全就是在打他的脸嘛。
这里谁不知道,诸葛耀宗是他赵田郎的客人,他还对其十分尊敬,怎么就轮到你在这吆五喝六的?
“怎么着?你还真当自己是土匪了?”
赵田郎这次是真的怒了,不肯罢休的又开口。
李大狗现在也是委屈了,他虽然知道自己不应该同赵田郎争吵,再怎么着他赵田郎现在也是衢州的领军人。
但即便是心里明白,但嘴上,他依旧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声:
“我这不都是为了大统领嘛,谁让他闲的没事凑热闹的。”
“闭嘴。”
他还没刚说完,赵田郎还没说什么,一旁的杨柳青就先开口了。
说完之后,他还看了赵田郎一眼。
杨柳青之所以这么做,那完全是为李大狗着想,看来是在呵斥他,其实是在保护他啊。
现在,要是真的把赵田郎惹急了,能有他李大狗的好果子吃?
“本来就是啊,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就不相信,其他……”
可是,李大狗这傻家伙,完全是领会不了杨柳青的良苦用心,还是开口。
对李大狗,还真是无话可说,不知道怎么评论,有时候比谁都聪明,有时候,谁都比他聪明。
在这聪明与傻之间,他已经是可以实现感悟卡顿,非常熟练的切换,如此的本事,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来的。
“你若是再多说一句,从此,衢州就没你这号人物。”
赵田郎开口说道,直接把李大狗的话给打断。
他的声音清冷,没有故意装的非常严肃,但越是这样,就更加能证明他心中的沸腾。
对这件事他真的是很生气。
也不仅仅是因为这件事,而是因为李大狗的这态度。
其实,按理说,他李大狗关心去佛门的事,没什么问题,作为衢州的将领,关乎大统领死活的事情,怎么能不关心。
真正让赵田郎生气的,是李大狗的态度。
“我们衢州庙小,放不下你这尊大菩萨。”
接着,赵田郎又说了一句。
虽然声音平淡,但这一句话,就如同是一把钢刀一般,狠狠的扎在了李大狗的心里,那种滋味,难受的让他不能呼吸。
一直以来,他都是把衢州当成了他的家,现在可到好,这赵田郎因为一个外人,竟然要把他给赶出去,这让他如何能接受。
辛辛苦苦,拼死拼活的,就换来了这么一个结局,他怎能不难受。
其实,赵田郎也真的是被逼无奈,实际上,他也不愿意说出这种话。
但是,他却又不得不说,因为现在,李大狗已经不再是原本的那个李大狗了。
自从咱们的万大统领受了重伤之后,可以明显的察觉到,李大狗真的是不一样了。
就好像是一下子脱离了父母的管教的孩子般,完全的放飞自我。
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管你是谁,统统都不好使。
也的确是这样,先前,他还有所收敛,自打那次,他火烧粮草后,才是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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