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秀秀又与云缺二人闲谈了一会儿后,便被温无邪派人给叫走了。
“郡主,世子找您有事。”
温秀秀正与云缺二人闲谈之时,一个守卫忽然走了过来。
“哥哥有说是什么事情吗?”温秀秀问。
“属下不知。”守卫答。
“好吧,”温秀秀颇有些无奈,“云大哥,那我们就以后有空再聊,我先过去一下。”
“好。”云缺轻轻颔首。
目送着温秀秀远去后,陈玉华忽然有些感叹道:“云大哥,你说这同样是一个娘生的,为何差距就这么大呢?”
“噤言。”云缺抬头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瞪了他一眼,“当心祸从口出。”
“对不起,云大哥,我有些失言了。”陈玉华颇有些惭愧地低下了头。
他刚才这话要是让有心人听去了,只怕少不了要得罪温无邪。
“小人才在背后议论别人,下次不可以再这样了。”云缺教训道。
“我知道了。”陈玉华点了点头,表示一定不会再有下次了。
云缺偏头看了一下愈来愈多的宾客,语气平淡道:“我们回去吧。”
“这就回去了?”陈玉华一时有些发愣。
他们不是来参加新城主就任仪式的吗?这还没看就要走了吗?
“怎么,你还想跟这位新城主结识一番不成?”云缺目光平淡地瞥了他一眼,“我们跟他注定不是一路人,多留无益。”
“还是云大哥看得透彻,那我们就走吧。”
经云缺这么一说,陈玉华也是反应了过来。
是啊!既然都注定不能成为朋友了,那多留也是无益。
就这样,云缺又带着陈玉华离开了。
城主府,温无邪本来还想要在众人面前羞辱一番云缺的,可是当他四下一看后,这才发现,云缺二人早就已经离开了。
“混蛋!算你们跑的快。”
温无邪恨恨地骂了一句。
为了今天,他可是准备了好长时间的,结果就这样一拳打在了空气上,连个响都听不到。
“哥,怎么了?”
一旁的温秀秀听到了他的话,不由得开口问道。
“没事,没事。”温无邪摆了摆手,露出一个笑脸。
他可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温秀秀。
如果让她知道了这件事情,只怕她又要拉着他说上一整天的大道理了。
虽然那样他也并不觉得生气吧,但是,听得多了,总归是有些烦的。
温秀秀的那些话,他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都已经快会背了。
……
“咦,小缺,这么快就结束了吗?”
叶青衣正和张念雨一起坐在院中的石桌前吃糖葫芦,看到云缺走过来,她立马是把拿着糖葫芦的手给背到了身后。
自从被张念雨拉着去吃了一次糖葫芦后,她也是喜欢上了这种吃起来有些酸酸甜甜的食物。
不过,作为小姑娘的师娘,云缺的师姐,还吃这种小孩子才喜欢吃的东西,她难免会有些羞涩,不想让人看到。
云缺早就看见了叶青衣正在吃糖葫芦,不过,对此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
有张念雨这个小丫头在,他都快被感染的想吃糖葫芦了,更别说一直被小丫头粘着的叶青衣了。
叶青衣要是一直都没有被感染到,云缺才觉得有些奇怪呢!
“没有,只不过新城主不是一个让人感到愉快的家伙,所以我就提前回来了。”
云缺走到桌子前坐了下来,然后一把将张念雨手里的糖葫芦给拿了过来,狠狠地咬掉了一个。
“师娘你看,师父又欺负人,抢我糖葫芦吃。”
看到这一幕,小丫头立马开始向叶青衣告起了状。
“张念雨,什么叫又啊?师父这明明是第一次好不好。”听到小丫头的话,云缺立马是叫屈道。
“再说了,师父给你买了那么多串糖葫芦,现在就吃你一个糖葫芦,不算过分吧!”
云缺又把糖葫芦递给了小丫头。
“哼!”小丫头一把夺过了糖葫芦,鼓着腮帮子,嘟囔道,“真是羞羞,这么大一个人了,还跟一个小孩子抢东西吃。”
“哎,张念雨,你这话说得师父就不爱听了,什么叫……”
“好了,多大一个人了,还跟一个小孩子争辩,怪不得念雨嫌弃你。”
云缺话还没说完,便被叶青衣开口打断了。
她有些嗔怪地看了云缺一眼。
云缺十分大度地挥了挥手,“算了,看在青衣的面子上,师父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了。”
“切~”
小丫头十分不屑地撇了撇嘴。
“青衣你看看,这是一个徒弟该有的样子吗?可真是气死我了。”
云缺颇有些头疼地捂住了额头。
别人的徒弟都怕师父,只有他这个徒弟,一点都不怕他,还时不时地挖苦一下他。
简直是没有一点乖徒弟该有的样子。
“好了,好了,念雨本性还是不坏的,这只能说她生性率真,天真烂漫而已。”
对于张念雨,叶青衣还是一如既往地十分维护。
“算了,算了。”云缺有些意兴阑珊地摆了摆手,他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
叶青衣太宠溺张念雨了。
“对了,你刚才说新城主不是一个让人感到愉快的家伙,怎么,你认识他吗?”叶青衣想起云缺刚才的话,不由得开口问道。
“温无邪,一个纨绔子弟。”云缺道。
“纨绔子弟?”叶青衣重复了一句。
“对,纨绔子弟,曾经来闹过事,被我给赶出去了,这次做了新城主,只怕不会轻易放过我。”云缺想起温无邪那些暗含威胁的话语。
“他应该不至于这么肆无忌惮吧!好歹也是个城主,总不能公报私仇吧!”叶青衣道。
云缺摇了摇头,“难说,这个人的性格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只怕以后不会好相与。”
“那我们就离开这里吧!回山上去,反正你也需要回去取剑。”叶青衣颇有些欣喜道。
“师姐,你是不是又给师父写信了?”云缺皱了皱眉头,问道。
“没有。”叶青衣毫不犹豫地否认道。
云缺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青衣,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那把剑真的不能动,你心里也是知道的。”
听到云缺这话,叶青衣脸上表情一变,她偏头看向别处,语气悲伤道:“事情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难道还要抓着不放吗?”
看到叶青衣露出这副模样,云缺立马是有些心疼地抓住了她的手,温声劝慰道:“青衣,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是,师父他老人家这些年也不好过啊!自从那件事后,他老人家就再也没有下过山了,甚至连走出房门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叶青衣双眼一闭,“我知道他心里不好受,可是有些事情发生都已经发生了,再抓着不放又有什么意义?”
听到这话,云缺不由得沉默了下来。
当年之事,早已说不清是谁对谁错了。
不过,它一直都深深地埋在他们父女心中。
云缺作为一个旁观者,终究是无法多说些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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