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这位夫人,您可以先放开我吗?我并不认识您,您就这样抱着我,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呀?”鸳鸯伸手轻轻地拍了拍温夫人的肩膀,示意她别再抱着自己了。
而温夫人也确实如鸳鸯所愿,松开了自己的怀抱,只是还是不愿意放开自己搭在鸳鸯肩膀上的双手:“怎么会不认识呢?阿鸯,我是你娘啊!”
“抱歉啊,夫人。”鸳鸯摇了摇头,“我从未见过您,又何来认识这一说?”
“阿鸯,你快仔细看看,我真的是你娘啊,你离家出走的这些日子里,娘真的很担心你,你跟着你要回家好不好?”
“夫人,您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我真的不是您所谓的那个阿鸯啊!”
“怎么可能,你分明就是阿鸯,我不会认不出阿鸯的。”
“夫人,情况我大概了解了。”褚槐见鸳鸯快要装不下去了,赶紧走过来替她救场,“这位姑娘呢,也确实是名叫鸳鸯,不过她现在是西域的巫女,是不是您的孩子我并不知道,但是夫人,我能告诉您的是,在我认识鸳鸯之前,她没有任何一点关于过去的记忆,若她真的是您的孩子,像现在这样对您感到陌生,也算是情有可原的。”
“你......你说什么?鸳鸯她什么都不记得了?”温夫人难以置信的倒退了几步,撞进了温将军的怀中,“这......这怎么可能呢!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夫人您也先冷静一下。”好在她身后的温将军,相较于她来说,要显得更加沉稳冷静了许多,“这种事情既然发生了,也是难免的。”
“是啊,夫人,您先冷静一下,我确实如褚公子说得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当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眼前看到的只是在西域,记得的也只有我的名字鸳鸯。寨主告诉我,我是西域的巫女,从小就在寨子中长大,但是我却没有任何的印象,我也曾经怀疑过寨主是不是在骗我,可寨主是个好人,我愿意相信他。”
“阿鸯,既然回来了,就回将军府来住好不好,就算你不记得娘了也没关系,只要你能回到娘的身边。失忆了也没有关系,娘陪你一起想,总有一天,一定会想起来的。”
“夫人,只有这件事由不得您了啊。”褚槐赶紧抢过了鸳鸯的话,生怕她自己一个不留神就答应了温夫人,跟着她一起回去了,“因为某些原因,鸳鸯现在已经嫁进了宫里,所以住在哪里,也不是她所能决定。就是被皇上怪罪了下来,那我们可都得完啊!”
“皇上?没关系啊,皇上那边,我让阿喃去说,皇上一定会同意的,阿鸯跟我回家好不好。”
“夫人,褚谷主说的没有错,这确实不是你我就能决定的,也不是阿喃可以决定的,虽说皇上是对阿喃宠爱有加,但是规矩就是规矩,这是必须要遵从的。”温将军轻轻地拍了拍温夫人的肩膀,示意她冷静下来听自己说。
“将军果然是明白人。”褚槐简直就想要为温将军竖起大拇指,干得漂亮啊!
“夫人,我们先回去吧。”温将军拉起温夫人的手,向褚槐深深地鞠了一躬,“抱歉,褚谷主,是我们太过于莽撞,惊扰了您休息,今日我们就先回去了,他日我定当带着夫人登门来道歉。”
“道歉就不必了,将军夫人慢走,小枝!快去送送将军和夫人。”
“是!谷主!”
待到温将军和温夫人走远了之后,鸳鸯这才瘫坐在了椅子上,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真是太吓人了,爹和娘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看吧,我就说,让你来找我的时候不要那么招摇,你这一来立马就被人看到了。”
“这难道不是因为师父你那乌鸦嘴?说什么坏的就来什么?”
“有你怎么说你师父的吗?我这分明就是好心提醒你,怎么你还不领情了呢?要是哪天被皇上看到了,我看你怎么办。”褚槐被气得不轻,迈脚就要往外走。
鸳鸯见状赶紧留住了褚槐,“不过师父,说来也奇怪,我来找您的时候,分明有顾及到四周,当时我明明没有感觉到有任何人跟在我的身后啊?怎么就还跟着我到了这里来呢?”
“要么说明你的警觉性还不够高,要不就说明对方的武功比你高,依我之见,还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点,最近这段时间,你还是别来找我了,乖乖的在皇宫里待一段时间,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我自然会来皇宫里找你。”
“行,都听师父的。”鸳鸯从位子上站了起来,走到褚槐的身边,“那师父我就先回去了?”
“等天黑下来了再走,白天太过于惹人耳目。”
“是,师父。”
“鸳鸯你饿了吗?我的胃有些空空的,你去让小枝帮我买些吃食回来。”褚槐摸了摸自己有些瘪瘪的肚子,饿的有些难受了呀......
......
“怎么办皇上,哪里都找不到泠儿。”温喃愁眉苦脸的跟着夏渊走回了御书房。
“到底是谁带走了泠儿?要是让朕知道了,朕绝对不会轻饶他。”
一连几日的奔波,让夏渊看上去有了些许的苍老,因为没有休息好的缘故,他眼底的青黑色愈发的浓郁起来,再看看堆满了案桌的奏折,夏渊更是觉得有些心烦意乱。
怎么坏事就那么喜欢接二连三地发生呢?
“皇上您先稍微歇息一会儿,我去给您热下晚膳。”
“阿喃,你自己先吃吧,朕没有什么胃口,就先不吃了。”
“那怎么行,既然皇上您不吃,那我也就不吃了,我陪着你一起。”
“胡闹,阿喃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若是熬坏了身子该怎么办?”
“您不也是一样?您若是熬坏了身子该怎么办?”
“朕的身子可比你好多了。”
而温喃也是丝毫不松口:“那您之前还不是因为那什么奇怪的病疼得厉害?就您这身子能比我好到哪去?反正今日您若是不吃,那我也是不会独自一人去吃的。”
“行了,行了,朕吃还不行吗,真是败给你了。”夏渊扶额,阿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听话了?
“这还差不多。”温喃的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笑,这才转身走出了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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