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你好。”
“两位医生,你们好。”
看着走进门的一男一女两位医生,李逸的眼睛却一直盯着那位男医生看。
“这位医生,我们好像。。。。。”
“见过是吗。”
没等李逸说完,男医生笑眯眯的走了过来向李逸来了一个自我介绍。
“李先生你好,我叫刘藤,一直都是王老的主治医师,上次帮你治理伤口就是我过去主的刀。”
“哦,怪不得觉得认识,原来你曾经在我身上打过针啊!”
“。。。。。。。。”
等两位医生都坐下之后,李逸又开始看着旁边这位女医生,不出意外的话这位女医生应该就是自己这次的精神主治医师了。
毕竟刘藤上次是动刀子的,那么说明刘藤应该是精攻外科,而且心理医师用女医师,明显可以让患者更放松警惕啊。
“李先生你好,我叫金娴,是你这次的心理主治医师。”
“你好你好。”
站起来握了个手,李逸安静的坐着等他们继续说话。
“这次我前来既是受了王老的命令,也是接受了李先生的委托,专门过来负责李先生的心理健康的,至于刘医生,则是因为有一个熟人在旁边可以让李先生的心理戒备更加放松,所以我就把刘医生也带来了。”
说完之后,金娴微笑的向李逸点了点头,然后拿出纸和笔开始记录李逸的话。
“哦,可以可以,我的情况想必两位应该都清楚了,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恐婚症,至于轻重与否这点我也不知道,毕竟我从来没有找人看过。”
说完之后,李逸呼出一口气,然后躺在沙发上尽量让自己放松。
“好的,这些情况我基本都了解了,想必李先生也知道,心理疾病是非常难治愈的,治疗过程往往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而我听说李先生需要我们在五天之内治好,这或许。。。。。。。”
放下手中的笔,金娴抬起头来一脸纠结的看着李逸,五天之内治好一个心理疾病,这也太为难人了。
“哎,其实我也不想这么急的,但五天之后我就要成婚了,到时候我不想出什么意外,毕竟婚宴是一辈子的大事,要是出点状况就遗憾一辈子了,所以你们在五天之后可以让我不犯病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叹了口气,李逸当然知道五天治好一个心病并不现实,毕竟心理疾病又不是什么感冒,是说没就没了的东西,所以他现在只寻求一个靠谱急救的方法,能够暂时压制也不错啊。
“也对,可是这时间太赶了,难道李先生不可以推迟几天吗?”
“不能,我的请柬已经送出去了,我的身份你们也清楚,随便改变日期会造成很多人和事的不方便的。”
苦笑一下,李逸耸了一下肩膀,没想到自己也会有因为身份影响过于巨大而不能改变行程的时候。
“这,好吧,我尽量想个方法。”
金娴看了一眼刘藤,眼底露出一丝无奈,其实刚刚她说那句话已经违规了,所幸李逸没有追究。
李逸安静的坐在一旁,听着他们两人嘴里的各种专业术语感觉跟听天书一样,等了大概一盏茶的时间过后,金娴拿笔在本子上写了一通,然后开始和李逸说话。
“李先生,经过我们的讨论,我们找到了一个勉强合适的方法。”
“什么方法?”
“就是接下来这几天李先生都要接受我们的精神辅助治疗,等到了成婚当天,李先生再服用一些精神药物来强行压制一下,想来这样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金娴从本子上撕下一张纸,然后伸过来递给李逸,这上面写好了需要的是什么药物,服用计量是多大,效果是什么,副作用是什么都清清楚楚的写在了上面。
“把这个给我干嘛,金医生,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也看不懂这些药啊!”
接过纸来,纸上的这些字李逸都认识,可加起来李逸就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了。
“这些药都是可以在市面上买到的药,李先生可以派人去一家大药店采购,这些药物我们就不插手处理了。”
金娴和刘藤微微一笑,关于李逸的身体的药物这毕竟是安全大事,他们还是少些瓜葛为好。
“好吧,那多谢两位医生了,那我们这几天的治疗内容是什么?”
“很简单,就是普通的睡眠辅助和按摩,等这五天过了之后我们再开始正式治疗。”
“好,那多谢两位医生了,再见。”
目送刘藤和金娴远去,李逸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药物清单,在房间里面找了一本本子把手上的药物清单摘抄了几遍。
“来,你们过来几个人。”
把自己的侍卫叫进来几个,李逸给他们一人分了一张清单。
“你们随便去大街上面的大型药店找个大夫问一下,就说这些药是用来干什么的,然后再在药店买一份过来,多找几家,都问清楚,明白吗?”
“明白。”
“好,那去吧。”
等侍卫走了之后,李逸躺在沙发上面用手揉捏自己的额头,有句俗话说的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李逸现在的身份早已今非昔比,他再也不是像以前那样莽撞的时候了,他的身份事关着几十个世界的命运,因此由不得他不注意。
...........
“你回来了,怎么样,身体还好吗?”
看见李逸回来了,嬴诗曼立马凑过来关心的询问。
虽然她嘴上说着要是实在不行的话婚期可以推迟,但她内心肯定是期望可以如期举行的,毕竟为了这次婚宴的准备她耗费了太多的心血。
“嗯,你放心吧,没有问题,等过了五天之后,我们就是夫妻了。”
拉着赢诗曼的小手,李逸一脸感慨的把她拥入自己的怀中,没想到啊,自己一个懵懵懂懂的毛头小子,马上也要成家立业了。
“真的吗,太好了,这真的是太好了,呜呜......太好了。”
嘴里念着念着,嬴诗曼情不自禁的在李逸的怀里哭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又哭了,别哭别哭,有什么事你和我说,你别哭啊!”
用手帕帮嬴诗曼擦拭这脸上的泪水,李逸一脸心疼。
李逸他的内心只是恐婚而已,他又不是感情上的木头,对赢诗曼有感情的他看见赢诗曼难过他当然会慌神了。
“没有没有,我并没有难过,我只是因为太高兴了忍不住,这么多年了,终于又有人开始关心过我了,李逸你是在我母妃死后第一个抱我安慰我的人。”
双手紧紧的抱住李逸,赢诗曼巴不得可以就这样幸福的过一辈子。
“哎。”
摸了摸嬴诗曼的头,李逸为她以前的遭遇感到心疼,碰到一个嬴政这样的父皇,然后母妃又从小离她而去,她还能拥有如此纯洁的心灵是真的难得的。
............
大宋汴梁城,五月初三,天气晴,宜出嫁。
在两天前整个大宋的汴梁城就已经开始张灯结彩,而且禁军也全部出动了,开始在整个汴梁城的角角落落进行大清洗,连一丝小小的污垢都不能放过。
而且在这几天的时间里,街上所有随地大小便流浪汉的和聚众闹事的醉汉全都丢入了刑部大牢里面,平时只可以关押十个人的牢房现在全都挤满了二十个人。
“怎么样,都已经布置好了吗?”
“回禀官家,都已经布置好了,就等着官家一声令下,我大宋汴梁城就可以开始改头换面了。”
摸着自己长长的胡子,寇准非常开心,有生之年自己居然还可以主持一次如此盛大的婚宴活动,这完全是值得让后代子孙用来吹嘘一辈子的事情,甚至等自己死了之后都可以刻在墓碑上面传为佳话。
“不不不,今天我并不是主角,你应该去和李逸说,就等着他一声令下,我大宋汴梁城就可以成为他的婚宴场所了。”
笑着挥了挥手,此时的赵恒非常开心,没想到李逸居然选择了自己的汴梁城,这可真是一个天大的运气啊!
自己的汴梁城一下就成为了世界的中心!
“哈哈哈哈哈,对对对,刚刚确实是老臣疏忽了,老臣现在就去看一下,看看李先生他们已经准备的如何了。”
.........
此时的李逸在干什么呢?李逸正紧张的坐在自己的房间里面让人为自己换衣化妆,开始为傍晚的婚礼做准备。
对,傍晚的婚礼,在古代,婚礼的时间往往都是黄昏时期举行,所以婚礼一开始是称呼昏礼的。
后来人们觉得这个名字不好,便又改成了现在的婚礼。
在这里有关婚礼的礼仪我就不一一给大家介绍了,因为古代礼节太繁杂了,仪式流程真的是太多了,真要写起来的话可以足足写几章。
“我的药呢?”
“在这里,李先生。”
李逸用手帕擦了一下自己湿漉漉的手掌,颤抖的从瓶子里面掏出两粒药放进嘴里,然后接过一杯水一口咽了下去。
“金医生,服用了这个药我还是很紧张啊!”
原本站在一旁的金娴正在饶有趣味的看着古代的婚礼进行步骤,被李逸叫了一下之后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还有病人要照顾,于是急忙走过来回答李逸的问题。
“药物只是起到一个辅助的作用,想要克服还是要靠李先生你自己,你放轻松,放轻松,不要特意去想你所害怕的那些事。”
“呼..吸...呼...吸.....”
过来了大概十分钟,不知道是李逸的心态真的变好了,还是药物开始起作用了,李逸的身体不再发抖了,手掌也不会紧张的出汗了。
“谢谢金医生,我现在感觉好多了。”
李逸安静的坐在镜子前面,让宫女给自己化好喜庆的妆容,李逸的脸上慢慢的浮现出纠结的神色。
“这个妆一定要画的这么厚吗?”
看着自己雪白雪白的脸,李逸觉得自己站起来抖一下这粉怕是都会刷刷刷的往下掉。
“李先生,这妆已经不厚了,我们都还没有给你抹腮红呢。”
“打住打住,你们继续。”
一听到摸腮红李逸立马就头疼,不知道这些宋朝女子都是些什么审美癖好,化妆的时候居然要给脸上抹上两个猴子屁股。
大家要是不知道这样的效果会是什么样子可以去看一下岛国的艺妓妆,这些东西就有宋朝的风采遗留在里面,那两个猴子屁股非常显眼。
大概过了两个时候,也就是足足过了四个小时,李逸在宫女一脸不舍的情况下顶着一副两斤重的妆容出门了。
“哟,好一位俊俏的少年郎,李先生,今日恭喜恭喜啊!”
“啊,原来是是寇相,不知道寇相找我有什么事吗?”
李逸没有跟个傻逼一样客套的回复一句同喜同喜,我结婚,你同喜啥?
“是这样的,我们汴梁城已经上上下下的全都布置好了,就等着李先生一声令下,然后就可以开始改头换面了。”
“哦,原来是这个,那现在就可以开始了,大家都已经准备好几天了,我也提前把大家都运过来了。”
为了宣传与民同庆,也为了宣传自己的大宋汴梁城,老赵不仅让李逸将几位皇帝全都给运过来了,还将各个世界的爱玩的纨绔子弟也运过来了。
所以现在的汴梁城内就是一个大杂烩,你可以听到各种各样的奇葩对话。
例如下面几位衙内的。
“你小子是那来的,敢冲撞本衙内,知道本衙内是谁吗,八十万禁军就归我爹管!”
“哟,一个小衙内你神气什么,我伯伯可是大明皇帝朱棣,等我成年以后继承我爹的王位我就是一位亲王,我还会怕你?”
“哈哈哈,一群在大明被养猪的王爷,笑死我了。”
“那你还是一群只会喝花酒喝飞鹰斗狗的衙内,你算什么。”
“你敢笑我,全都给我打。”
一声令下,两边的家丁与护卫立马扭打在一起,而旁边站了一群目瞪口呆的现代红色子弟。
“王哥,这下怎么办,他们个个动不动就王爷将军的,手底下还跟了几百号人,我们这带了钱来没有用啊,我们没人啊,这下怎么办啊!”
看着眼前这幅场景,王渠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种局面,曾经在京城呼风唤雨的王大少,在这里居然随便找一个衙内来都可以吊打他。
因为人家有合法的家丁,而他没有。
这就是古代衙门和现代衙内的区别了,一个相对比较守法,一个就是纯粹的野蛮了。
“怂吧,我们就当是来旅游,不好惹事。”
带着自己的几位兄弟,王渠开始绕道走人。
“你们快看!”
突然,大街上发出一阵海啸般的吸气身,王渠立马抬头看去。
只见原本灰扑扑的汴梁城,此时各个大街小巷都有禁军在铺红毯,沾红布,他们身上的衣服也全都变成了红色,整个汴梁城变成了一个红色的海洋。
待我长发及腰,少年归来娶我可好?
待你青丝绾正,铺十里红妆可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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