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摩利最繁华的街道之一利莫德街道,一大早就有人站在那里排队了。据说今天会有一个来自东方的神奇医生会在这里进行一场义诊。不要钱的东西,谁不喜欢?病,谁人没有?而且这个医生,还专‘门’治疗疑难杂症,这一下,整个阿摩利几乎都是闻风而动了,一些久治不愈的奇怪病人也纷纷赶了过来。
钟厚没想到自己搞了一个义诊居然这么火爆,看着面前挤着的人群,他额头冷汗直流,没说的,赶紧开始治疗吧。这次全是疑难杂症,想必对于自己的医术也是大有帮助的吧。
第一个来的病人就让钟厚眼前一亮,这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华裔男子,他的病情十分的奇特。根据他的描述,他最近总是‘精’神恍惚,脑海之中总是会出现幻象,经常看到面前有一团五‘色’云彩,这团五‘色’的云彩变幻莫测,一会是一个亭亭‘玉’立的仙‘女’,一会又幻化成张开翅膀的天使,一会又称为黑丝‘性’感的兔‘女’郎。自从得了这个病,这个人心里非常痛苦,做事也不专注了,连带着工作都丢了,这一次听到钟厚是知名的中医,赶紧抢了先,过来治疗。
“看在老乡的份上,你可以一定要帮帮我啊,我这个病,真是太苦恼了。看了很多医生,都是没有办法。”
钟厚又用手去看了一下这个男子的脉搏,沉‘吟’了片刻,写下了一个‘药’方,这些‘药’方上多是一些用来滋补的‘药’,这个男子的病完全是因为纵‘欲’过度引起的,身体虚弱才会产生幻觉,这个时候吃一些西‘药’怎么会有效?不用一些人参之类的‘药’,把身体补起来,那肯定不行。
“你这个病要注意了,服用我这个‘药’之后肯定会好。但是,千万不要再犯‘色’戒了。男人好‘色’嘛,可以理解,但是也适可而止啊,你这样下去只会毁坏了自己的身体的。要是再犯,那就无‘药’可治了。”
这个中年男子感‘激’的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回去之后,真的熬‘药’治好了身体,只是他后来‘色’心不死,又去寻欢作乐,过了不到一年,就又犯病死亡。当然了,这些都是后话了。
接下来都是几个简单的病人,钟厚告诉他们这种病情自己去医院抓‘药’吃就可以了,根本没必要来这里治疗。这几个人虽然有些悻悻,不过也不敢过于强求,治好怏怏不乐的离去了。
下面又来了一个病人,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妇’人,由她的妈妈陪同前来看病。根据这个妈妈讲述,这个‘妇’人自从三个月钱,就开始茶饭不思,成天对着外面发呆,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看了医生不见好,甚至找了驱邪的人,也是无济于事。这不,听说钟厚这些专‘门’治疗疑难杂症,就赶紧来寻医问‘药’了。
钟厚替这个‘女’人把脉,心里已经有了底了,这是因为这个‘女’人长期思念她的老公,所以才造成心气郁结,气结于脾。再一问,知道了这个‘女’人老公是海员,已经半年时间没有见面了。
钟厚微微一笑,治疗这种病人,应该要出其不意,不能用常理来推断。于是他当机立断,狠狠的扇了这个‘女’人两巴掌,大喝道:“你这个贱‘女’人,你老公在外面,你却在家里偷人,真是丢人。”
‘女’人被钟厚两个巴掌一打,顿时大怒,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上来就要跟钟厚拼命,钟厚赶紧闪到了一边,告诉这个‘女’人:“我靠,我是在给你治病。你看,现在是不是想要吃饭了?”
那个‘女’人听了钟厚的话,顿时一愣,果然,她觉得肚子里空空如也,心头强烈的有了要进食的‘欲’望,还好她妈妈随身带了一些食物,这个‘女’人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这才感觉好了很多。
钟厚偷偷的把这个‘女’人的妈妈拉到了一边:“心病还须心‘药’医,虽然我暂时让她心气舒缓了,可是时间长了她肯定会再犯这样的‘毛’病的。当务之急应该是赶紧让她的老公回家,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要么她改嫁,要么她老公换工作,不然的话真的会害死人了。”
钟厚也只能说这么多了,毕竟是别人小两口的事情。
一连过掉了几个病人,终于又来了一个奇特的病人。这个病人张着嘴巴,舌头伸在外面,居然缩不回去了。钟厚看到这个病例,也是眉头一皱,询问了一下病情,这才稍稍心安。
原来这个病人前几天在看电视,忽然间居然看到了里面有一个嫌疑犯是自己失踪了四五年的儿子,顿时吓得舌头都吐出来了,这一吓,就再也没有收得回去。这个病人目前已经四五天没有吃东西了,只靠一些流食维持生命。看了医生,也不管用,医生哪治疗过这样的病啊。
钟厚擦了擦冷汗,他也没见过这样的病人啊。仔细的观看了一下病人的情况,忽然想起了一本书《针灸甲乙经》里面,好像曾经记载过一个‘穴’位,可以治疗人体突发情况之下出现变异的这种情况,顿时大喜。这个时候也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脑海中仔细的想着这本书里记载的‘穴’位具体位置,想了半晌,还是放了下来。
“这个病太难治了,我也没有把握,要我治疗也可以,但是必须立下字据,出了问题不能找我,不然的话我还是不治。”钟厚正‘色’说道。
病人的家属商议了一下,也没办法,只好答应了钟厚的要求。钟厚这才安心,拿出了长针,消毒,狠狠的扎了一针,片刻之后,这个病人舌头一下就缩了回去,然后还试了一下,收放自如!病人及其家属自然是对钟厚感恩戴德,钟厚也自然是一番客气。不过他心里却有了几分焦急,一眼看去,似乎没有自己想要招待的人啊。不过这个时候,也只能等待了。
半天时间过去了,大半天时间过去了,期望的人还没有出现。钟厚还以为自己行动失败的时候,陡然间面前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取下了帽子,‘露’出了真容,正是自己等候已久的徐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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