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为什么会在那里?而且收了我的钱为什么没帮我做事?“
赵平贵终于发出了直击灵魂的三连问!
”我呀,凌静言的妹妹,我在那儿当然是为了救温融呀,至于为什么不帮你做事,你傻呀,那可是我嫂子,我怎么可能帮你呢?“
”可是你收了我的钱!“赵平贵恶狠狠的指控!
”哎呀,那只是顺带啦,反正我是不会要你的钱的,就当是给我嫂子的压惊费啦。“凌语淮摆摆手,叫他不要在意。
赵平贵真的吐血了,气的!
”啧,这就吐血了?你可不要太早死,那会少了很多折磨的乐趣的。“
趴在地上不动的张洁瑟缩了下:”你什么意思?“
她终于不装死了?
凌语淮瞥了一眼:“不然你以为你们为什么会活到现在?是质疑我的实力吗?”
她有点恼怒,是不是她打了他们这么长时间赵平贵还能和她叫嚣就觉得她没用?她可是很注意的好不好!从不向要害部位下手。
想不到竟然就是因为这,他们竟然怀疑她的实力。
动手小能手很生气。
“哈哈。”凌逸辰不厚道的笑了。
语淮的点太搞笑了。
赵平贵疯狂叫嚣她不恼,暗示包养她也不恼,可是质疑她的能力却生气上了!
凌语淮恨恨的瞪了后面椅子上一直慵懒坐着看戏的人。
就他知道享受。
打人这种脏活累活全是她一个人做了,他就安心舒适的看戏。
要不是她喜欢动手这个活,非要把他拎着扔出去不可。
“你们不会天真的以为动了我嫂子,能安全无恙的回去吧?”凌逸辰好整以暇的问。
轻柔舒缓的嗓音,俊美的眉眼,这个举手抬眸的魅惑天成的男人此刻正眉眼含笑的注视着地上两人。
赵平贵和张洁对视一眼,面对着慵懒如贵公子的凌逸辰同时害怕的瑟缩了下。
不知道为什么,被凌语淮动手暴打的时候是全身疼,可是面对这个至始至终一根手指都没动他们的尊贵男人却是从心底生出惧怕。
“我们不是付出了代价了吗?我们从中午被你们带到这折磨还不够?”
想不到首先开口的却是一直不说话的张洁。
“这才是刚刚开始吶。”凌逸辰好笑的开口,“我大哥还没来呢,你们动了他的女人,当然是看他怎么处理了,你们放心,我大哥今晚一定会来的。”大哥的怒火总要有人承受,不管多晚,大哥必会前来。
来看看这两个敢打嫂子主意的人。
赵平贵和张洁面如死灰。
什么?这才是开始?
这样也叫刚刚开始!
他们都快去了半条命了,他也好意思说这才是开始?!
等阴鸷嗜血的凌静言带着滔天的怒意而来时,赵平贵和张洁终于明白之前错的有多离谱。
可惜,一切都太迟了。
当凌静言踏着夜色,带着深夜漫天寒意大步走进空旷的仓库时,赵平贵和张洁觉得整个周遭冷的如同寒天雪地,而他们两个人如同丢弃之人,命如草芥。
凌静言一身劲装,穿着厚重高帮皮鞋,鞋带绑的紧紧的,整个人看上去干净利落的如同出鞘利剑,泛着阴深深寒恻恻的幽幽光芒。
如同地底索命恶鬼、嗜血狂魔。
专为索命而来。
“你、你你”
赵平贵一句话结结巴巴的说不清楚。
凌静言直接走到他面前,特制的高帮皮鞋厚重踏实毫不犹豫的抬起踩上赵平贵胸膛,缓缓用力,辗转碾压。
赵平贵觉得喘不上气来了,整个胸腔像要炸了一般灼烧疼痛。
他想开口辱骂,可是开不了口。
他想开口求饶,可也开不了口。
这个人,根本没想他活!
这个认知让赵平贵之前的张狂恼怒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脑中只剩下恐惧,无边无际的恐惧。
眼见赵平贵双眼突起泛白,张洁吓得瑟瑟发抖,慌忙爬起对着凌静言跪着,不住的磕头道歉:“大少,我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一命,我只是被赵平贵收买了,蒙蔽了心!我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凌静言脚下力量不减,居高临下的冷冷看着跪地的女人,犹如看一个死人。
那眸子淡的不带一丝情感,如果说还有什么情绪的话,那就是愤怒,恨不得对他们千刀万剐挫骨扬灰的愤怒。
张洁看到这样一双眸子,瘫坐在地,知晓他不会改主意了。
可还是不死心的将求救眼光求向旁边已经站起的凌逸辰。
自大少过来后,一直稳稳坐着言笑晏晏的二少立马站起,位于大少右后侧,而那位女子立于大少左右侧,形成守护之势,这是何等的臣服!
这样的两人会为她求情么?
可无论如何她都得试一下,说不定就打动了二少的心呢?
“二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是被赵平贵威逼利诱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张洁,你应该明白,有些错不能犯,一次也不能。”凌逸辰云淡风轻的叹息。
听在张洁等人耳中是不忍,是无能为力,可听在语淮耳中就知道这是二哥无所谓的表现,二哥巴不得把他们早早解决掉,好回去睡大觉。
要不是一直要等到大哥来,二哥早就出手解决了,无关紧要的人二哥从不放心上。
可偏偏还要装出一副无可奈何无能为力的表情,她从小到大都看腻了。
二哥还美其名曰手段,凌家家大业大,人数众多,他和她刚柔并济才能帮大哥打理好“凌门”。
有时候她在想,她和二哥是不是弄反了?
她是刚,怎么二哥是柔?
这剧本没拿反么?
算了,随二哥作吧。
张洁闻言颓废的瘫倒在地,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突然她歇斯底里的吼叫:“你们这样是不人道的!你们有什么资格左右我的性命!”
凌语淮啧啧了两声:“你真TM欠抽,你绑我嫂子时候怎么不说人道?你又有什么资格左右她的性命?如果不是我恰巧赶到,她的后果是不是比你现在这样惨百倍千倍?”
张洁怔怔了会,狠声的反驳:“可是温融那女人毕竟没受到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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