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王妃莫得感情

第一百一十章 进宫抓人

    
    南尘卿和尤娜成亲的事让京城不少人都很意外,因为这日子选的很急促。对此南尘卿的解释是外省还有事务,所以才会如此赶时间。
    南振逸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书房被他摔得一片狼藉,他马上就可以跟特牧搭上线了,偏这个时候南尘卿回来还要跟尤娜成亲。
    尤娜不会不把这样的喜事告诉特牧,如此一来他的计划就全泡汤了。
    “王爷,有您的信。”门外管家垂首进来,南振逸没有好脸色的拆了信纸,扫了一眼里面的内容却是有些意外。
    “谁送来的?”
    南振逸心中有怀疑,可管家也不知道这信是谁送来的。对此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备马车出府了。
    而江子渔这边则是在进宫的路上。
    太后突然宣召她,说有些事要与她说。毕竟还是名正言顺的太后,真要想见她江子渔也得去。寒楼和道简一路跟进了后宫,却被拦在了千寿宫的殿前。
    “你们在这儿守着吧。”
    江子渔淡淡的说了一句,寒楼却是不大同意,万一太后她对王妃图谋不轨,岂不又是他们的失职?江子渔对此浑然不在意,太后可是光明正大的请她进宫,又敢做什么呢?
    千寿宫已经不复从前那般华贵了,南怀风缩减了后宫的花销,魏家也不再给太后银子使,奢靡的生活早就离她远去了。
    “你来了,坐吧。”太后看着江子渔那副淡然的嘴脸心里就止不住的愤怒,当初她错信了江家把这个丫头给送到了南怀风的身边。
    没打击到南怀风倒也罢了,却被他们联合整治了一番。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太后现在很是后悔,若早知江子渔的本事,定要把她送到逸儿身边。
    “太后娘娘看起来气色不大好,可是因为前些日子禁王遇刺一事?”江子渔端着茶慢条斯理的喝着,将被动化为主动。
    “可不是,禁王遇刺一事着实让哀家吓了一跳,既是担心他的身子,也担心朝政。”太后心里在思量计策,逸儿要用极端的法子把江子渔从禁王府逼出去,可这法子到底不是万全之策。
    江子渔微微轻笑了一声,耳尖微动看了一眼门外,心里有些意外和震惊,不过她并没有表现出来,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和太后周旋。
    “王爷身强体健太后自是不必挂心,至于朝政安儿亦可以独当一面,太后只管安心的颐养天年就是了。”江子渔微微垂首,她现下心里装着别的事,只想着快些出宫了。
    太后听闻此话脸色难看,却依旧是扯着笑意:“哀家听说前些日子受伤的不是禁王爷,而是王妃你,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江子渔神色如常,轻轻吹着热茶,头也未抬的说道:“市井传言又有几句是真的?倒是本宫有些好奇,太后娘娘久居深宫,怎么对外面的事了如指掌?”
    “若不是真的那最好,你是禁王爷的正妻,理应注重名节声誉,最好早日为皇室开枝散叶。”太后敷衍的说了几句,江子渔微微扬眉一副乖顺的模样应了下来。
    今儿本就是为了试探试探江子渔,见说的差不多了,太后就让她回去了。江子渔行了礼从殿内退了出去,寒楼和道简看见她完好无损的出来,均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江子渔没坐轿撵出宫,而是徒步往外走。寒楼看王妃像是有心事似的,便开口问了一句:“王妃是有事吗?”
    江子渔微微皱眉,也是不大确定的样子,只是对着寒楼摇了摇头。她感觉自己的异能没有全部消失,至少刚刚在太后殿内的时候,她感觉到了外面有人在偷听。
    只是那种感觉不似之前那般明显,若隐若现的反而让她不敢确定了。所以她故意不坐轿撵,就是想往人多的地方走走,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千寿宫离御花园不算远,江子渔刚走进御花园,就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都仔细点,若是打碎了一件,你们就是有十个脑袋也赔不起。”
    江子渔只一瞬便反应过来了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声音,当即转头对寒楼和道简吩咐抓人。他们两个都是能力出众的影卫,对视一眼就明确了分工。
    寒楼去抓人,道简守在了王妃的身边。寒楼抓来的是一个看着不算太年轻的公公,最主要的事这公公身上也是有功夫的,还和寒楼过了几招。
    “放开,你们敢抓我?我可是太后身边的人!”太监是不认识寒楼的,只以为是宫里的侍卫或者是哪个进宫看望太后夫人身边的小厮。
    可寒楼把他压到江子渔跟前的时候,他开始慌了:“禁王妃,您,您这是做什么?”
    江子渔冷笑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低声问了一句:“你是太后的人?”
    原本还十分不服的太监此刻已经慌了神,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微的汗珠,垂着脑袋不言语。江子渔冷哼也不管他回不回话,直接让寒楼把他押着带回王府。
    而本该歇下了太后却是听到了宫女报信匆匆过来,看着江子渔皱着眉头问道:“你这是做什么?他犯了什么事你要将他带回王府?”
    “千寿宫里有这么一位武功高强的公公,这事儿太后知道吗?”江子渔似笑非笑的反问,太后一只眼睛不受控的眨了几下,随即回道:“哀家自是知道的,他是专门进宫保护哀家的,跟在哀家身边多年,一直尽忠。怎么?如今禁王妃的手是打算伸到哀家的宫里了?”
    江子渔淡然的看着太后,垂眸打量了一下被压在地上的公公,笑道:“怎么会?只是此人与王爷被刺一案有关,所以本宫要带他回禁王府细细盘查。”
    “胡说八道,就算他有什么问题也该是哀家来审问,毕竟是哀家身边的人,哪里用禁王妃越俎代庖?”
    “太后娘娘,本宫可不是在跟你商量能不能带走他,而是一定要带走他。”江子渔眼中起了几缕寒霜,反正她不讲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无所谓这次是不是名正言顺。
    便是传出去了,她也不过是从宫里绑了一个奴才,旁人又能说什么呢。
    “若无其他的事,太后就回去歇息吧。这天气尚凉,当心着了风寒。”说罢,江子渔转身就走,寒楼也将那个太监给押走了,丝毫没给太后留任何情面。
    只可怜那个公公还向太后求救呢,奈何太后也做不了什么。哪怕是用强的,她也比不过江子渔。比起一个没实权的太后,江子渔更让人敬畏。
    “哀家要她身败名裂!”太后眼底有着一抹阴沉,旁边跟着的嬷嬷微微垂首也不善的盯着江子渔的背影。
    一路上那个太监一直叫喊着,吵得江子渔心烦,最后被寒楼给打晕了。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然到了禁王府。
    江子渔就坐在他的对面,而他则是被架在了刑具之上。
    “这儿是禁王府的刑房,到了这的只有说真话的人和死人。”刑房是由专门人负责的,也是王府的影卫,蔑轻。
    那公公咽了咽口水,看着江子渔早就没了气势:“奴才实不知哪里得罪了王妃,还请王妃明示啊。”
    “唐禄你认识吧。”江子渔轻慢的开口,手里还捧着杏雨送的药茶,眼皮子微抬的看着那位神情大变的公公,嘴角轻轻勾了一抹笑意。
    公公心里怕极了,他怎么可能不认识唐禄呢?唐禄就是他花钱找来的杀手,为了杀江子渔太后可是下了血本。结果江子渔没死,反而是唐禄没了消息,据说是被抓起来了。
    难道就是唐禄出卖的他?这位公公并不知道那天他去见唐禄的时候,江子渔就在屋内还是清醒的,是以压根就没想到是江子渔认出来的他。
    “奴才不认识什么唐禄,王妃是不是弄错了?”公公狠下心矢口否认,打定主意就算唐禄在跟前指着他的脸说认识他,他也决不承认。
    只是让这个公公没想到的事,江子渔没打算问下去了,反而是他身边的那个看起来阴狠的男子咧嘴笑了起来。
    “王妃尽管把人交给我,属下定会让他吐真话的。”蔑轻眼里带着几分高兴,对他来说逼供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江子渔回眸看了一眼已经起了胆怯的李公公,嘴角带着几分玩味:“无妨,说不说都不重要,你开心了就行。”
    蔑轻听闻这话更加的兴奋,转身已经去墙上找刑具了,李公公浑身忍不住抖了起来,刚刚禁王妃那话的意思太明显了,哪怕是没有问出什么也没关系,她压根就不在乎自己会不会说真话。而且面前的这个年轻人,瞧着有些不正常。
    江子渔从刑房离开往卿玉阁的方向走,寒楼侧头还看了一眼刑房的方向,心里有些可怜那个李公公。蔑轻的确是用刑的高手,但他其实是很温柔的一个人。
    就是戏……多了点。
    王妃演这出戏看来是真的吓到了那位李公公,不过他觉得有些多此一举了,最终蔑轻还是会问出话来的,何必演这么一出呢?
    而江子渔却是很清楚,这位李公公跟在太后身边多年,当年后宫里尔虞我诈这位公公应该没少帮太后的忙,说是心腹也不为过,否则怎么会安排他出宫见唐禄,由此可见他的在太后跟前的重要性。
    太后不可能真的放任他被关在禁王府,今晚毕竟会有刺客来袭。哪怕没有刺客也会有别的乱七八糟的事来分散她和南怀风的注意力,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与其让蔑轻慢慢审问,不如先演一出直接打碎他的承受防线,不管是多忠心的人,求生可是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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