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云观,静心室。
中堂上首挂着一幅三清画像,画像前面摆放着一个放满贡品的供桌。
桌子前摆放着几个蒲团,其中两个蒲团上各自盘腿坐着一个年长一个年轻的道姑。
室外竹影婆娑,桌上灯花摇曳,炉中香烟缥缈。
两人掌合莲花口诵真经念念有词。
声声诵经声中。清风常拂面,月儿渐西移。
不几时,做完晚课的两人对着三清画像施了施礼,便从蒲团上站了起来,伸展了几下身姿。年长的道姑对年轻的道姑说道:“妙清,天晚了,该歇息了,洗洗睡吧。”
“好的,妙幻师姐。”妙清打开房门,看着外面飒飒作响的竹林,密密暗影里虫鸣声声,举步欲行却又有些忐忑。“我有些怕,师姐咱一起走吧,好不好。”
“你这孩子,刚来的时候不是胆儿挺大的么,怎么我出去云游几年回来,你性格反而变柔弱了呢。”
看着有些羞意的妙清,妙幻看了又看,暗自一笑,这美人胚子出落的越发有些好看了,不再是小姑娘了啊。“好好,走走走,一起走。别脸红,不说你啦~”
............
碧云观,盥洗室。
两人把火工道人烧好留下来的热水倒在一个大大的浴桶中。
妙清对妙幻说道:“师姐,就这么多热水了,不够换的了,要不咱俩一起洗吧。”
妙幻稍一迟疑,回道:“好吧,那就将就一下。”
妙清试了试水温,对妙幻说道:“水温刚刚好,你先洗,我去拿浴叶来。”
妙幻呵呵一笑。“浴液?这么讲究啊!”
妙清忙道:“不是讲究,那浴叶是虚冲师太给的,提神解乏管用的很。你旅途劳顿,正需要呢。”
“哦,原来如此,那谢谢妙清师妹了。”
............
水声叮咚作响,曼妙玉臂轻舒,湿漉秀发垂肩。
浸泡在大浴桶中的妙幻不由感到阵阵舒服。
放完浴叶的妙清也是宽衣解带,脱完衣服后也进了大浴桶中。
揉揉搓搓,洗着身体的妙清对着妙幻问道:“师姐,这浴叶管用吧,就是虚冲师太给的不多,我平时都不舍得用呢。”
烟雾飘渺中,妙幻脸色有些绯红。呢声说道:“还真是解乏的很,原来是这浴叶不是浴液啊。不知道这浴叶是什么树上的,不是茶树吧。哦,对了,你说的虚冲是哪位呢?今天观里怎么没有看到。”
妙清带着崇拜的口吻说道:“我也不知道这浴叶是什么树上的,问了虚冲师太她也没说。虚冲师太据说是云游路过这里,在城外白云观挂单。”稍停,又说道:“虚冲师太对我很好,说有道缘,不但给了我好多东西,还教了我不少道法呢。”
“噢,都什么道法?是保密的不?”说着话,妙幻动了动身子。
“有双......”看着动了动身子的妙幻,正说着话的妙清惊讶的眨了眨眼睛。
看见忽然住口不言的妙清盯着自己看。妙幻回视了一下自身,没什么呀。便问道:“怎么了?妙清师妹。”
揉了揉眼,妙清有些诧异的问道:“师姐,我们怎么身体都一样呢?”
噗嗤一下,妙幻笑出了口,“你这傻孩子,吓我一跳,还以为有什么事儿呢。我们一样都是人,就应该一样啊.”
妙清睁大了双眼。“不是吧。虚冲师太说了,我们每个人的出生出身不同,所以身体都是不一样的。”
妙幻哈哈大笑。“傻孩子,你看看你,你看看我,有什么不一样呢。”
“是啊,我们都一样,可是,可是....”妙清的声音渐渐有些小了下来。
妙幻笑盈盈的看着妙清。“可是什么?”
妙清似自言自语的小声说到。“可是虚冲师太怎么和我们的身体不一样呢,上面没有....下面....”
正笑逗着小师妹的妙幻听着那如蝇似蚊的话语,微一皱眉,拧目稍一思考,顿时脸色煞白,哗啦一下站了起来。
“什么?你说什么?”妙幻抓着妙清的双肩激动的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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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痛哭,痛哭流涕。
伤,伤痛,伤痛难忍。
“你打我,你竟敢打我,我找我妈去!”
“去去去,快去。”想想在宫门外跪了半晌半夜的惨痛经历,李刚就恨不得再狠狠的打这个逆子一顿。真要感激李琎小王爷出宫门的时候偶然看一眼看到了自己,让太监们提醒了一下皇上,皇上才放了自己一马让自己回家。你妹的万一万岁爷忘记惩罚自己这回事儿了去睡觉去了,先不说跪不跪死自己,天亮后早朝的诸位大臣的指指点点估计就能羞死自己。
“你........”
“你什么你,都是你妈宠的你,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玩意儿。妈的,这次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罚跪了,最后还是谢公公告诉我才知道是你小子惹的祸。”
“我.......”
“我个P,老子难受一晚上,你倒好,不知道上哪里风流去了,天亮才回来。”想到自己扶着肿痛双腿看到这个让自己担心一晚上不知道去哪里的主得意洋洋嬉皮笑脸进来时候的心情,李刚真是难以压抑怒气。
扔掉手中拿来做拐杖的玉杖,李刚对下人们挥了挥手。“把那两个狗奴才扔柴房里,好好反省反省,这个逆子送他妈那去,我说不听他,让他妈教育教育。”
说完,扭头就走,边走边想,这混账东西,再怎么滴也是自己的种,唉,有事还得自己担着,送丫去他妈那儿避避风头吧,免得皇上秋后算账自己兜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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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爸他打我。”
“这老东西,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看来又需要老虎凳辣椒水皮鞭滴蜡伺候了。儿子,你好好讲讲到底怎么回事,妈马上就回去教训他去。”
一个中年道姑模样的妇人怜惜地揉搓着躺在自己软塌上的青年地脸庞,只见他脸庞上面那清晰可见的五指印是那么耀眼,令人心疼。
“呃。。。”听到母亲的问话,青年也是一愣,是啊,为啥打自己呢。进门一顿爆锤猛打给自己都弄懵了,到现在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
“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哪里惹他了。大早起的见面就打我。还说他难受一晚上,我风流什么的。。。哼,妈,肯定是他看你不回去不理他,他有气没地撒就欺负我了。”脑子里面回想思考着为什么的挨打的青年越说声音越小。暗想昨天捅什么漏子了?至于让这老家伙这么打自己。哦, 昨天上午去挂职那儿虚应了一下公事,然后上高家赌坊玩了几把骰子。路过一个新开的酒楼发生了小小的不愉快,气得自己要找父亲告状,去巡城司衙门后没找到父亲,在等待去城北办事的父亲间隙,跟一个叫周苟的小巡队长诉了诉苦。然后苦等父亲未归,自己只好回家。途中遇到几个求学时候的同窗好友,一起去了香菊坊,酒足饭饱、谈天说地、指点人生之际,有人引荐了几个美女与自己几人认识。自己是一眼相中了与自己一拍即合情趣相投的明杏。嗯~~明杏啊~~同床好友啊~~.......想到这里的青年嘴角不由溢出了几丝笑意。
“风流?”中年道姑模样的妇人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向青年。“你可不要学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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