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初打哈哈说:“没什么…。”
“好吧,你不说就不说吧,不说这些糟心事,我跟你说件早上碰到趣事。”
余初像是没有兴趣,但是很配合的问:“什么?”
小满瞬间来了兴致,抬起头观望了四周,像做贼一样,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说:“我今天早上不是险些要迟到吗?你猜我碰到了什么。”
余初配合的问:“什么。”
“我刚从公交车上下来,往公司这边跑,刚来到大厦的停车场,一辆黑色的大g从我旁边嗖的一下,就过去了,太拉风了,我就多看了几眼,你猜怎么着,车上下来一个秀色可餐的男人,我真的这辈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帅的男人,包括明星在内,我那一刻差点窒息。”
说着说着,忍不住多注视了两眼余初,眼中满是欣赏,继续道:“我当初看见你的时候也挺惊艳的,但是看见他那一刻,我觉得我的时间都静止了,然后我就迟到了,红颜祸水吧。”
不知道为什么,余醋听她这么说着,满脑子浮现的都是沈舟鹤的脸,或许是因为沈舟鹤开的也是黑色的大g吧,才会让自己有这种错觉,余初自顾的说服自己。
余初接茬道:“就这……。”还是一副敷衍且不大感兴趣的样子。
小满来了气焰,吐出来的声音又大了几分谁:“当然不是了,精彩的还在后头呢。”
小满吐出了一口气,又把声音压低了几分说:“我刚刚偷偷下去买咖啡,看待王经理跟他搭讪了。天啊,简直天下奇观好吗,她那个眼高于顶的,平常一副拿鼻孔看人,谁都看不起的样子,跑过去搭讪,还被人冷落了,简直不要太解气。”
“你知道最后那男的跟她说什么了吗?”
小满眉飞色舞,自问自答说:“滚。”
“王经理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当下就脸红不歇,气急败坏的走了。我估计王经理是看那个男的青涩的还像个学生,说不定还真是个学生呢?还以为像她的后花园一样好拿捏,结果啃了根硬骨头,哈哈哈。”
小满话匣子被打开,便滔滔不绝,不待停的“你说现在的弟弟是不是都喜欢姐姐类型的啊?不然她一个快三十的人了,反而身边围绕的莺莺燕燕越来越年轻了,还是说女人年纪越大越喜欢年轻的。”
余初不知道怎么的,觉得小满今天的话,处处能戳自己心窝子,姐姐这个词还尤为的刺耳。
余初心里莫名不是滋味,一脸傲娇的说:“我哪知道,我还这么年轻。”
小满很赞同的应和说:“是是是,我们都还很年轻。”
……
到了下班的时间,余初又加班了,很奇怪,上班时间开小差,没灵感,啥都干不了,这一到下班,灵感源源不断,绊住了脚。当她再次抬起头,看着窗外时,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公司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走光了,她恍惚的的后知后觉,刚才小满好像跟自己道别的,但是自己太过于专注,就没有听进去。
直到最后一行字打完,余初合上了电脑,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收拾东西下了楼。来到大堂,定眼便瞧见了,大门前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沈舟鹤。余初驻足了一下,有些吃惊又有些慌乱,脑子里甚至有就此走掉,还下意识的环看四周,寻找可躲藏之处。转念又想,沈舟鹤如果堵不到自己,以他的性子怕是要在这里守一晚上了。
纠结了半天,余初还是决定面对他。她深吸一口气,又放下,朝他走过去,明知故问一般的问:“你怎么在这里?”
沈舟鹤猛然回头,下意识的上前,抓住余初的手唤她:“余初。”眼里的不安,手上的力度让余初有些吃不消,像是怕她下一秒就会跑掉一般。
余初说:“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们已经……”
被沈舟鹤攥着的手,明显的感觉到力度加大了十分,以至于余初有些吃痛,言语最后的两字都没办法说出。
余初感觉到了他的怒意,即便现在天色深黑,她依然能看见他瞳孔紧缩了一下,和他不知轻重的手,像是要把她拆了。
她觉得他现在不理智,完全的失控,行为会变得很恶劣,她讨厌这样的人。
她有些生气,挣了挣手,怒斥他:"你发什么神经"
沈舟鹤对她的话无动于衷,撰着的手也没有要松动的意思,他质问余初:"你刚才想说什么,又是想跟我说分手,要是我不同意呢?你打算怎么对付我"
余初此刻冷静得过分,甚至言语都没有起伏。她说:"分手不需要你的同意,我单方面也可以分"
沈舟鹤有些心寒,身体不受控制的瑟缩了一下,甚至可以听见自己上下齿摩擦的声音,他说:“你为什么跟我分手,你拼什么跟我分手,是因为他吗?我问了你关于他的事情,所以你生气了”
沈 舟鹤停顿了半秒,又问:“所以我为什么不能知道”
这是沈舟鹤想了一天得出来的结论,他不知道她跟他之间到底有什么,但是因为这个人,让余初的情绪开始不对的,然后才要跟他分手。
余初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她有些无言以对,但是过程又好像确实如他所说,是与不是,闹得她脑子要炸开了。她放弃了辩驳,也放弃了抵抗,故意的赌气道:“没错,就是因为你管太多了,我觉得很烦,很累,够吗?”
“松手”
沈舟鹤知道她是故意在说气话,看着她说:“你不要说这种气话。”
但是余初却想把违心的话坐实,她仰视着沈舟鹤,眼神无比的坚定,就像看到她当初追自己一般。心无杂念,她言语更加凌厉,一字一句的说:“不是气话,你听不懂吗?我就是讨厌你,烦你了,所以分手吧!”
沈舟鹤对于刚才的笃定有了几分动摇,心尖像是被铁盾敲击了一下,像是钟楼敲击的警钟,让他清醒一点,余初真的烦他了。
他不相信,也不接受,他看着她一开一合的唇,他唱过,很柔软,但是此刻,她说出的一字一句都在剐他的心。
他不想再从她嘴里听见一个让人不痛快的字,下意思的吻住了她的唇,而且是近乎疯狂的啃咬。
余初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失重感,招人摆布的感觉,她厌恶害怕和恐惧袭上心头,她应尽全力争开,一把推开了沈舟鹤,随即应反应一般,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大声怒斥:“你发什么疯。”
他晃荡了两步,脸上火辣辣的疼,可以看出,这一巴掌打得不轻,沈舟鹤光洁如雪的脸上,赫然出现,隐隐的红痕。
痛感让他理智稍有恢复,对于刚才自己的莽撞失控,无言以对:“我…。”说不出一句能为自己辩白的话语,他承认自己有一刻是失控了,发疯了。
余初也缓过神来,理智回来后,对沈舟鹤就更加的生气了,她不留余地的斥责:“你先自己冷静一下。”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沈舟鹤愣愣片刻,想都没想,便追了上去,下意识的用受伤的左手,去抓余初,一瞬的赤痛,让他的手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但是依然坚定不肯松手。
余初被他的力道牵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他,脸上的怒意只增不减,下意思用力甩开被他牵着的手,怒道:“够了。”
这一力道,牵扯了本就没有处理的伤口,直达心肺的疼痛,让他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闷嗯,脸也拧巴了起来。
他的反应已经很克制了,但是还是被余初看出了端倪,她已经忘记了自己生气的心境,不自觉的问:“你手怎么了。”
没等沈舟鹤说话,她便上手去探他的手,一个巴掌深深浅浅的划痕,触目惊心,余初被当前的景象吓了一跳,她瞪大了眼睛抬头望着沈舟鹤,试图从他眼里能得到解释,又回看着他手上的伤,她甚至碰都不敢碰。
余初看着他,眼里写满了心疼,问:“怎么弄的,怎么不去处理?”
又想起,刚才用这么大力去拉扯他,他脸上的表情都拧巴成了一团,肯定疼死了,想着就更加的自责。
沈舟鹤此时已经感觉不到手上的疼痛,他呆呆的望着余初,像是享受着她的担忧,她的慌乱,她的心疼,因为这些都是她为他表露的。
她抱怨道:“这么大个人了,自己受伤了都不知道吗?疼吗?”
沈舟鹤下意识,满脸委屈的说:“疼…。”
余初深深的叹了口闷气,依然是生气,但是生气的心境已经一百八十度大反转,气他傻傻的不懂得照顾自己。
余初不可忤逆的命令:“走,去医院”。
余初避开他受伤的手,牵着他的手腕往前走,刚好走到了道闸处,方才想起自己是开车来的。他扯了扯余初牵着她的手,余初下意识的回头问:“怎么了。”
他像是还没从刚才的冲突中缓过神来,整个人显得呆呆,诺诺的,他小心翼翼的说:“车,车还在楼下。”
余初疑惑的看着他,后知后觉的皱起眉头,略带讽刺的调侃:“行啊,沈舟鹤,单手开车,你厉害啊。”
沈舟鹤被她堵得哑口无言,以为她真的又生气了,忙着解释,磕磕巴巴,毫无逻辑可言说:“我…………,没有,还能用。”
余初略过他一切无用的输出,直接问:“停哪里了?”
沈舟鹤十分乖巧的把她引到了自己停车的地方,余初看着眼前的大G,若有所思。眉头也跟着不自觉的皱了起来、原来臆想真的不是空穴来风。
她突然心里堵得慌,她问:“你等了我多久?”即便她已经知道了答案,但是还是明知故问。
沈舟鹤抿着唇,不说话也不看她,像是怕被人看穿心思,所以小心翼翼的隐藏。
余初并也不是要寻根刨底,就此放过了他。
她说:“我来开车,你坐副驾。”
沈舟鹤已经不敢违背她的意思,很听话的照做了,即便他领教过余初鬼神避让的车技,虽然心有余悸,但是现下也觉得无关紧要。
坐上车,余初才自觉不对,小满说的人如果是沈舟鹤,感情下午王经理想挖的竟然是自己的墙角。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虽然前一刻还想着分手来着,但是他说没同意,那他还是自己的,想到着就忍不住在心里把王经理骂了千百遍。
最难听的莫过于:臭女人,你也配。
心里骂着,眼里尽是五味杂陈的看着沈舟鹤,心思更是百转千回:沈舟鹤这么好骗,要是被这样的女人骗了,怎么办,这不就是悲剧,恐怖片。凭沈舟鹤的条件怎么也得找到一个门当户对,知书达理,温柔可人,品貌俱佳,德才兼备的佳人吧。
余初想得出神,沈舟鹤被她这样盯既不自在,更是不安,唤她:“余初。”
“你想什么?”
余初脑子里泡满的奇奇怪怪的想法,也在一声声呼唤当中烟消云散,余初极力演示自己的尴尬说:“没有什么,我们走吧。”
来到了医院,医生给他处理,包扎了伤口。看到他这伤口的时候,也是忍不住调侃:“小伙子,别人是在盘核桃,你这是在盘玻璃吧。”
”小朋友都知道,伤一次手就不会再去碰了,你这口口见血的,是在找罪受吗?“
沈舟鹤怕他扭曲的心里被医生说中,被余初知道,忙解释说:”想,想事情没有注意。“
医生不依不饶说:”那你想得可入神得,连痛感都消失了。“
医生越说沈舟鹤越心虚,他打断医生得话,催促说:”好了吗?“
医生也看出他的心思了,也不捅破他说:”好了,好了。“
”伤口这几日先不要碰水,这个能听懂吧?“讲这话的时候,还特意的看了眼余初。余初有些莫名奇妙,但是很配合的点头:”能听懂,我不会让他碰水的。“
医生却回了她一个摇头无奈的表情,这更让余初摸不着头脑了。余初去看了沈舟鹤一眼,希望能有个解答,沈舟鹤只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从他和医生的谈话中,余初只知道他的手是玻璃划伤的,怎么伤的却不知道,回到住所,坐了下来,余初才有心思捋这些问题。她搬了一把椅子坐在沈舟鹤对面,像是兴师问罪一般的,双手环臂的看着沈舟鹤问:“说吧,伤怎么搞的?”
沈舟鹤以为这件事算过去看,被余初突然的发问,问懵了:“嗯?”
余初以为他在装傻,又一遍的问:“我说,你的手是怎么受伤的。”
他看着余初答非所问:“摔坏了。”
余初有些懵问:“什么摔坏了?”
沈舟鹤吐了一口气,像是很落寞,他说:“我们的合照摔坏了。”
她怕余初不知道,特地的补充解释:“在鞋柜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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