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能够平下乱臣贼子,都是多亏了南国君主和礼苏小姐出手相助,朕心中感激,这些,是我月国给予南国君主的答谢礼,还请君主过目。”月武宿先是说了下官方话,随后就步入正题,当着朝臣的面将答应给君越的谢礼送了出去。
君越打开,两人看了眼,礼苏有些意外,这未免也太大手笔了吧?
但是若是没有君越出手,月国就不会是现在的月国了,倒也说得过去。
而且朝臣没有反对,也明白应该是月季或者皇上之前就已经做过思想工作了。
君越自然是不客气的收下来,然后放在了礼苏的手中。
“你给我做什么?”礼苏意外。
“我的就是你的,你是夫人,自然得交给你保管,日后,我的所有资产都会交到你手中。”君越说的淡定。
“……”
“你之前不是说,你们那里,就有这样的风俗么?”夫妻感情好或夫妻和睦的,家中的管家权都是在老婆的手中。
礼苏这些天晚上都会和君越聊聊现代社会的事情,没有想到他倒是记下来了,还打算履行。
礼苏也就没在推辞,心里有种丝丝的甜。
“礼苏姑娘,这是给你的谢礼。”但月武宿并没有完,看了下两人低声怯语后,又道。
随后有太监将一本折子拿了过来,礼苏打开,发现上面的东西并不比给君越的薄。
“另外,朕还希望在此与南国君主立和平来往协议,百年之内都不会有战,若是南国有难,月国定当全力相助,还要册封礼苏姑娘为德容郡主,享有封地。”月武宿又是补充。
这使得下面一时议论纷纷,和南国签订友好协议就算了,毕竟南国强大,月国能抱上大腿自然好,但册封了礼苏为郡主也就算了,怎么还享有封地?这可是有实权的郡主,给一个南国的妃子合适吗?
“礼苏小姐对我月国贡献极大,她都没有资格获得,那朕不知道谁能获得?你们的子女吗?”月武宿冷冷道,难得威严的开口。
顿时,大家都没有话说了,这没话说倒不是全然来自于月武宿,而是君越冰冷的视线一扫,就是的一众人都害怕的低下头,再多不满都憋进肚子里了。
“一个封地而已,苏儿她稀罕?|”君越沉声道,顿时使得殿内的温度降低。
他冷笑一声,对月武宿道:“看来月国上下的臣子都对我夫妻二人很是不满,觉得我南国未来皇后,还配不上月国的一个封地郡主啊。”
什么,未来皇后,不是随便带在身边的女人吗?而且据说当初礼苏和南国皇室闹的很不愉快,怎么君越还会封礼苏为皇后?这是假的吧?
不过人们纵然不怎么敢相信,但此时此刻他们更希望让刚才提出反对那个大臣闭上刚刚的嘴巴。
什么不合适?
这简直太合适了好吗?
本来月国在七国之中是最弱的,而南国现在一跃成为最强,是他们仰望的,若是礼苏成为她月国的郡主,又成了南国的皇后,岂不是两国之间缔结姻亲关系,以后就相亲相爱了吗?
感觉到上面月武宿的怒气,一群大臣面面相觑,率先一人起来,随后哗啦啦的起来。
“南国君主休要动怒,我等绝无词义,我们只是觉得仅仅一个封地太小了些,还想建议陛下再多给一座城池送给德容郡主呢,绝对没有半分怠慢郡主的意思。”有人脑袋一转说着。
“……”月武宿、月季。
这群胆小怕事的,刚才的气魄呢,而且他们给出去的那些东西真的不少了,这些个坑爹的大臣。
月武宿尽管气恼,但一座城池还是愿意给礼苏的,谁让他对她有种潜意识的喜爱呢。
想了想找了座不错的城池给礼苏,随后就赶紧转移了话题,生怕君越真的不愿意让礼苏做这个郡主。
毕竟怎么想好像最后都会是他们得的好处多谢呢。
宴会并没有举办多久就散了,当然不是月武宿没有兴致,而是君越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明眼人都看出他不高兴了,月武宿只好草草的做了个结尾,与大家共同举杯。
“喝一点点?”礼苏看着君越手里的酒,忍不住请求。
那馋猫的样子,君越哪能拒绝,将手里的杯子递了出去,放在礼苏的嘴边,礼苏舔了下嘴唇,刚凑过去沾到酒水,君越就将被子给拿开了。
“……”
君越用眼神给她体会:自己说的只喝一点点的。
礼苏无奈的撇嘴,回味了下嘴里的酒香味,随后端起手边的果酒。
算了,将这个当做酒喝吧。
正要起身的时候,外面却传来一声通禀:“皇后娘娘驾到。”
这使得大家都看了过去,月国的人都知道这位皇后如同一个睡美人一样,几乎都是在昏迷之中,所以有些当官了几年都没有见过皇后娘娘的尊容,如今倒是难得。
礼苏也看了过去,就见身上穿着简单头发上也只有简单的几根钗子的皇后走了进来,看着虽然普通,但那一身的气质却是鲜少有人能比的,礼苏算是明白为何皇上对她那么痴心了。
“皇后,你怎么来了?”月武宿虽然没有走下位置,却也是站起来盯着皇后看,等人到了身边就忍不住关切。
毕竟这刚刚醒来,没必要来这里折腾的。
“回禀皇上,臣妾听说皇上在宴请救了臣妾的恩人,所以才特意赶了过来,不知是哪位,臣妾想好好道谢。”凤姬皇后说话更是温柔,好似能落到心底一般,却又透着股雍容的大气。
“如此,是礼苏,左边第一位的姑娘。”月武宿知道自己的皇后最是知恩。
凤姬顺着看了过去,与礼苏目光相接,礼苏见此礼貌性的给予了一个微笑:“皇后娘娘。”
但凤姬却没有反应,一直盯着礼苏看着,那眼神看的礼苏有些莫名。
“姬儿,你怎么了?”月武宿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凤姬盯着礼苏瞧应该和她是差不多的理由,但在此场合下有些不合适。
“没,没什么。”凤姬摇头,但眼神还是朝着礼苏看:“你是礼苏,你的医术很出色,人也看着漂亮,本宫看了很是喜欢。”
“多谢娘娘夸奖。”礼苏不知道真假,但还是客气回答。
“不知道礼苏姑娘生于何处?年芳何许?”凤姬又是开口问。
礼苏抿唇,没有回答,君越就拉住了她的手,淡淡道:“抱歉娘娘,苏儿有些累了,朕送她回去了。”
说着没等回答,直接带着礼苏就走了出去。
月武宿看着嘘了口气,示意众臣也退下。
“姬儿,你怎么了?”
凤姬看着月武宿,有些激动:“皇上,她好像是我们的女儿。”
“什么?”月武宿心中激动,但还是保持冷静:“姬儿,你怎么能确定呢?她是南国礼家的孩子,我么的女儿怎么会去南国?”
“我不知道怎么去的,但我知道,她就是我们的女儿,说不定就是何蒙肃不希望我们找到他,所以将她送的越远越好,别的不能确定,但那种感觉不能有错,而且,之前我在昏睡的时候,很清醒的感觉到有一股灵力进入我的身体,你说除了那些太医,只有她给我检查过病,所以那灵力肯定是她的。”凤姬激动的分析着,眼里都转着泪水。
“什么?他真的会灵力?”若是别人听到灵力肯定会觉得惊讶,然后就是排斥,但月武宿却知道,他的皇后,就是轩辕族的人。
“不会有错,你也知道,我的灵力大损,后来又中毒昏迷,体内灵力本就不多了,所以那么清晰的一股灵力注入体内怎么会弄错。”
“所以,礼苏,真的是我们的女儿么?”之前他对礼苏也有种异常亲切的感觉,被凤姬这么一说,顿时就觉得更加肯定了。
月季道:“之前我看到小苏,就觉得她的脸和母后有些神似,但也不敢确定。“
但现在,可见都没有错,他们是亲人,自然就会觉得异常熟悉。
“不过母后,你刚刚说,是摄政王把妹妹偷走的?”他们虽然一直有暗中寻找礼苏的下落,但也一直不知道是谁带走了。
月武宿也注意到,死死盯着凤姬:“你说的是真的?”
“嗯。”凤姬点头:“我知道陛下和摄政王关系好,陛下仁慈,从未觉得摄政王有二心,我虽着急,却不敢刺激陛下,只能不经意提点,我也是在十年前才得知是摄政王偷走了我们的女儿,但他威胁我,若是告诉了你,就不会对陛下和季儿手下留情,我只能藏在心中,毕竟说出来对大家无益,现在我们找到女儿了,就不计较了,毕竟摄政王如今在朝中的势力太强,要想复仇只能慢慢的来。”
她又看月武宿:“陛下,臣妾说的都是实话,你信吗?”
他如何不信?月武宿笑的苦涩,旁边的月季只好开口:“母后有所不知,如今的月国,已经没有摄政王了。”
随后将礼事情简单说了下,凤姬听完忍不住笑:“果然,她回来了一切都变好了,她不是我们的女儿是谁?不行,我要去见她。”
她很是急切就要出去,月季阻止她:“母后,你这样贸然上前,会吓到小苏的,小苏是出生在南国礼府,虽说礼家没了,但她要想一下接受其他的亲人恐怕需要时间,我们得慢慢来,不能太急。”
“是是是,季儿说的是,不能吓到她。”凤姬同意。
“但是不对,君越明日就要带着礼苏回南国了。”月武宿提醒。
想到自己刚刚找回来的女儿就要跟人走了,心中难受,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怀了孩子了,心里更加难受了。
“不如这样父皇母后,儿臣先去找小苏说说,先试探下,给她点心理准备?”
两人想了下,也只能如此了。
从皇宫回去,礼苏先去洗澡,君越给礼苏准备好一切,吩咐她好了之后叫他,然后走出房间。
随后紫衣就走到他面前。
“什么情况?”
紫衣迅速将听到的都说了出来,虽然那是皇宫,但要知道什么,对于他们五营的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君越听完,却并没有太多的意外,当初在第一眼看到凤姬时,就有些许熟悉,如今是明白是从哪里来的。
“阿越。”里面的礼苏喊了一声,君越便走了进去。
帮礼苏擦干了身体和头发,将她裹紧衣服里,才将她放在了床上。
“是怎么回事?”
君越一愣,看着他。
礼苏靠在他的胸口上:“如今的你可在我面前藏不住心思,有什么事,最好还是老实交代。”
“是吗?那我以后岂不是没有隐私可言?”君越故作挑眉。
“你还想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君越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口:“我心中都是你,哪里还装得下什么小秘密。”
好吧,这话她听着舒坦。
“那赶紧说吧,这月国皇上皇后,究竟是怎么回事。”礼苏何等睿智,自然看出了他们有不对劲的地方。
“苏儿,你之前不是说,你并不是礼王府的亲生女儿吗?或许,这月国皇上皇后,就是你的父母。”他将声音放的很轻,仔细的注意礼苏的反应。
礼苏也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心理,高兴吗?没有,抵触吗?好像也没有,就是有种难言的情绪再心里流动。
“能确定吗?”
“那凤姬皇后很确定,而且,她也是轩辕族的人,你不是说你生来有灵力,或许,就是因为如此。”
礼苏不说话了,毕竟灵力总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有,若凤姬真的是她的母亲,那以前的一切好似都解释的清楚了。
“我想再去见见他们。”
是与不是,她还是需要一句准话,为了什么呢?礼苏不知道,但总觉得,该给这幅身体一个交代,也给自己以前的迷惑一个交代吧。
“太子应该找来了。”
果然,等了一会,月季就来了,君越本来要跟着,但礼苏说,她想先一个人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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