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见吕小墨把赖霸天的腿打断,眼珠子凸了出来,个个呆若木鸡,仿佛石化。顶 点
赖磐石泪眼摩挲,心中苦楚,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的腿被打断却无能为力,谁特么的能是滋味。
他恨吕小墨,恨不得掐死他,但是不能啊,打不过呗,世界上最悲哀的事莫过于力不能及。
“还愣着干嘛,还不把少爷抬出去治疗。”赖磐石看着身边的手下疾言厉色呵斥道。
手下吓得缩了缩脖子,五六个人赶紧上前把赖霸天抬起来,送往医院治疗。
曲鹏飞兽血沸腾,走到吕小墨面前,伸出大拇指,不吝夸赞道:“姐夫,好样的,大丈夫当如是,就算死也值啦!”
“你终于认我这个姐夫了。”吕小墨露出欣慰的憨笑。
“吕小墨,你竟然敢踢我!”许青荷爬起来,柳眉横竖,瞪着吕小墨恼羞成怒道。
吕小墨见许青荷恨不得吃了自己,心里咯噔一下,这下误会大了,刚才不管不顾,差点踢伤这小妮子,她不得恨死自己才怪。
说实话,他这辈子还真没有打过女人,在他心里始终认为打女是最懦弱的表现,最自卑的心态,有些男人在外面受了气,回到家对着自己的女人吆五喝六,耀武扬威,吕小墨在心里鄙视这类人。
“那啥……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这一次吧?”吕小墨摸着后脑勺,不好意思道。
我原谅你,痴人说梦!异想天开!
差点踢死我,上嘴唇碰下嘴唇,就要我原谅你,想的倒美!
“你魂淡!”许青荷粉面带煞,气鼓鼓道。
吕小墨见这样,还是溜之大吉的好,看着曲鹏飞道:“小舅子,我们还是走吧。”
“走!走!”说实话,曲鹏飞也不想在这里多停留,毕竟自己带着吕小墨来打断赖霸天的腿,说有责任,自己还真脱不了干系,还是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好。
“想走,哪有这么容易。”
一句沙哑、苍老、略带威严的声音响起,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很有分量,原本吵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下来。
“唰!”
众人纷纷看向大厅门口,只见一白发苍苍老者,佝偻着腰走来,但是精神抖擞,目光闪烁,身后跟着五六名肃杀的手下以及十来名荷枪实弹的警察。
“啊!老家主来了!”
来人是赖顶天,已经不问世事,退隐商海多年,全全交由他儿子赖磐石打理,此次出现,看来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赖磐石诚惶诚恐来到赖顶天面前,声音沙哑道:“父亲,您怎么来了。”
“你说我怎么来了!”赖顶天眉毛一扯,眼睛一瞪,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
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响起。
赖磐石既不阻拦,也不遮挡自己的脸,任凭这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嘴角都溢出血来,也不擦拭,目光躲闪不敢直视他的父亲。
“我孙子,霸天呢?”赖顶天怒喝道。
“送去……医院治疗了。”赖磐石哆嗦着嘴角,声若蚊蝇道。
赖顶天闻言身体一颤差点栽倒,“这么
说……他的腿被打断了?”
其实,吕小墨闹事之时,赖顶天的心腹已经通知了他,他正在省城颐养天年,以为这都是小事,儿子赖磐石自会处理,但是,后来事态发展越来越严重,他不得不亲自出马,带着省里的警察赶来,但是,紧赶慢赶还是晚来一步,骨血至亲啊,就算赖霸天是个混蛋,也不能任凭外人打断腿,要打也是家法处理。
“糊涂!”赖顶天勃然大怒,又扇赖磐石一记清脆的耳光。
“爹,我也没办法,他是练气者,我们得罪不起。”赖磐石说出自己的无奈。
“我们赖家屹立商君百年不倒,怕过谁!”赖顶天扯着嗓子爆喝,恨不得打死他这个迂腐的儿子。
“我也是为整个赖家着想……”赖磐石见赖顶天的脸色阴森的可怕,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哆嗦着嘴角说不出话来。
赖顶天也懒得搭理这个糊涂的儿子,犀利的目光扫了大厅一眼,最后目光停滞在吕小墨身上,“看来,是你了。”
曲鹏飞和吕小墨站在一起,见赖顶天杀人的目光袭来,低头不敢相对,吓得心惊胆战。
吕小墨却没有半点畏惧的样子,依然洒脱轻松道:“是我,怎么滴吧?”
“很好!很好!”
大厅里回荡这两个字,一声比一声沙哑,简直是冷如冰刀,众人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有种不祥的预感。
“赖霸天作恶多端,十恶不赦,我替你们管教一下有错嘛!”吕小墨语气犀利,针锋相对道。
呃!
众人惊愕不已,想不到吕小墨的胆子大破天,如此情况下还敢挑衅,真有种!真爷们!
曲鹏飞扯了扯吕小墨的衣角,害怕道:“姐夫……我们还是赶快走吧。”
他隐隐约约感到不祥的预感,如果再作停留,恐怕会把小命留下。
“要管教还轮不到你!”赖顶天气得暴跳如雷,然后朝身后的一名领头的警察一使眼色。
那名警察四十多岁,身材魁梧,满脸胡渣,彪形大汉一枚,他名叫赖助天,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孤儿时就被赖顶天收养,赐名为助天,意思是帮助辅佐赖顶天的意思,要的就是,让他长大成人后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
赖顶天供他吃穿用度,供他上学考警校,他也争气,年纪轻轻就当了省刑侦队十二大队的队长。
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赖顶天带着他来就是来弄死吕小墨的。
赖助天踏步走向吕小墨,“小子,跟我们走一趟吧!”
大家都知道赖助天说话的意思,就是把吕小墨带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弄死算逑,虽然吕小墨是练气级强者,但也不是刀枪不入,任你能耐再大也躲不过子弹,赖助天的手下个个身挎冲锋枪,如临大敌,严阵以待,毕竟吕小墨是练气级强者。
吕小墨还没有说话,许青荷却掏出警员证走到赖助天面前,“你好,我是商君市015426号警员,这属于打架斗殴事件,应该属于商君市案件,还是我把这两人带回警局处理。”
“错,这是属于黑恶势力,已经有我们省侦察队全权接管,服从命令!
”赖助天阴霾着脸,位高权重的架势十足。
许青荷知道赖助天来着不善,分明就是滥用私权处死吕小墨,虽说吕小墨可恨,又踢自己一脚,但是,打断别人一条腿,法律上来讲用不着赔命,一身正气的她还想哝着嘴说什么,却被吕小墨拉住了。
“和他还有什么可说的,看来,这位警察今天不弄死我,绝不会善罢甘休!”吕小墨依旧风轻云淡乐呵呵道。
“跟我们走吧!”赖助天语气毋庸置疑道。
“我不跟你们走,你们又能拿我怎么样?”吕小墨柔和的目光突然变得寒冷起来,散发出骇人的气势。
赖助天身体一颤,心道,好可怕的眼神,但是,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吓倒我吗?就算你是练气级强者,可是,我身后的兄弟十来把冲锋枪,你当我怕你不成?
赖助天一使眼色,刑侦队的特警把纷纷把冲锋枪举起瞄准吕小墨。
“由不得你。”赖助天看着吕小墨鄙夷道。
曲鹏飞吓得双腿打颤,扯着吕小墨的胳膊,颤抖着声音道:“姐夫……怎么办?”
吕小墨见状一脸黑线,妈妈滴,你个小舅子能不能不给我丢人现眼,竟然怂成这样!
“没事,鹏飞,停会就没事了。”不过吕小墨还是耐着性子,拍着他的肩膀安慰,毕竟他还是自己的小舅子。
停会没事个屁!
曲鹏飞闻言整张脸都变绿了,草,姐夫,都这个时候了,你特么的就不要装逼了行不?你没看见十来把冲锋枪,漆黑的枪口对准我们嘛?
你特么武功高强,说不定还能有一线生机,杀出重围,我特么可是手无缚鸡之力,到时候还不是任人宰割,死翘翘矣。
“吕小墨,你跟他们走吧,我先回警局啦,有个案子的表格我还没有上交。”许青荷一边朝吕小墨挤眉弄眼,一边往外走。
吕小墨那里不知道许青荷的意思,她这是出去报警,希望商君市的警察能救吕小墨和曲鹏飞一命。吕小墨摇头叹息,傻妞,你以为他们会放你走吗,恐怕连你也要跟着陪葬,他们不会放走一个证人。
赖助天见许青荷想开溜,赶紧看向赖顶天发出询问的眼神,赖顶天身旁一手下朝赖助天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赖助天心下一惊,果真要这样做,杀警察可是重罪。
但是,他一想赖顶天养育自己多年,俗话说,羊羔跪乳,乌鸦反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他一咬牙狠下心来,打算今天豁出命也要帮赖顶天报仇雪恨。
他朝一名拿冲锋枪的警察一挑眉,那名警察拿住冲锋对准许青荷,疾步堵住许青荷的去路,“小姐,你不能走,必须协助调查。”
这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许青荷还没走到门口就被堵住了,看着黑黝黝的枪口,心里咯噔一下,俏脸煞白,心想坏事,他们这是打算连我也不放过了,你个该死的吕小墨,这下被你害死了,想不到今天要陪你到地下做一对苦命鸳鸯。
呃!
苦命鸳鸯个屁!
本姑娘到地狱见了阎王也要参你一本,和你不死不休!
泪奔,被你丫的连累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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