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小墨见六支小分队逐步逼近,慌乱之下又是开枪猛打。.
“砰砰砰……”
攻击的六支小分队顿住脚步,用盾牌挡住以免有人受伤,有人开枪扫射压制吕小墨的火力。
吕小墨被打的不敢露头出手,没有脾气,他变换一下位置,抬抢扣动扳机,哒哒哒……马德,屋漏偏逢连阴雨,没子弹啦,气得他把枪扔在地上。
“青荷,把你的枪扔过来。”吕小墨神情紧张道。
许青荷把自己的手枪扔给吕小墨,吕小墨一想这也不是办法,见对方渐渐逼近,急得满头大汗。
咦,有办法了。
吕小墨从身上掏出几枚银针,这是针灸救人用的,随身携带,见对方离自己还有五六米,他变换一下方位,手捏银针暗用真气。
“嗖嗖嗖……”
一撮银针飞射过去,发出噼啪的声音,空气都被刺爆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防弹盾牌并没有阻止银针的前进,银针穿透防弹盾牌后急速飞行。
啊!啊!啊!
三名拿盾牌的警察手被银针射中,手一哆嗦,盾牌应声着地。
说时迟,那时快,吕小墨抓住时机扣动扳机。
砰砰砰……
啊……
五六人中枪倒下,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
“后退!后退!”副队长急忙大喊。
砰!
吕小墨一枪打中副队长的胳膊。
所有的警察拖带着受伤的兄弟急速后退,退到石柱后面才敢喘一口气,但是依旧有两名警察倒在血泊中发出呻吟的声音。
其中一名警察腿部受伤,他伸手去抓枪,但是,当手还离枪只有十来公分时,胳膊被吕小墨一枪打中。
嗷!
这名警察抱住胳膊发出凄厉般的惨叫,整个大厅宛如人间地狱。
“你再敢拿枪,我一枪打爆你的脑袋。”吕小墨威胁道。
倒在地上的两名警察听到吕小墨的喊话再也不敢拿枪。
副队长看着胳膊上的伤口,恨得牙痒痒,心下又惊又气,马德,这货是鬼呀,连防弹盾牌都挡不住他的攻击。
今天必须弄死这货,不然后患无穷。
一念至此,副队长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用另只手拿出手雷,用牙一咬引线,转身就要扔向吕小墨。
“砰!”
吕小墨那能如他意,一枪打中他拿手雷的手腕,手雷滚落,副队长看着冒烟落地的手雷,寒光大冒,条件反射地往后跳跃扑倒。
“嘭!”
手雷爆炸,余波把副队长推飞五六米开外,副队长被炸得衣服褴褛,血迹斑斑,不知死活。
吕小墨隔空喊话:“谁再有小动作,下场如他一样!”
剩余的警察看了看半死不活的副队长,不寒而栗,毛骨悚然,选择放弃。
原本整洁的大厅,经过一阵枪战,手雷爆炸,已不复原有模样,支离破碎,狼藉不堪,变成了一个活脱脱的战场。
许青荷见他们再也不敢强攻,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吕小墨,刚才你用什么穿透了他们的防弹盾牌?,那可是用钢化玻璃制成的。”许青荷爬到吕小墨身边,瞪大眼睛,好奇道。
是这个。”吕小墨摊开右手,把手中的银针亮出来。
许青荷凤眼圆瞪,睫毛都没眨巴一下,只见寸许长的银针在他手中闪耀着幽幽寒光,惊呼道:“银针!”
“不错,就是银针。”吕小墨见她惊讶成这样,瑟道。
这小小的银针怎么可以穿透防弹盾牌,不会是忽悠我吧?
“切!你就吹吧!”许青荷用鼻子哼了一声,撇嘴道。
咦!
小妮子还不信!
“我又身无长物,难道我会魔法穿透他们的防弹盾牌不成?”吕小墨瞪眼反驳道。
见吕小墨不像作假,许青荷大奇,“这么说,真是这银针?”
“爱信不信,不信拉倒。”吕小墨没好气道,说罢就要收回手中的银针。
“别,让我看看。”许青荷一把攥住吕小墨的手,抢过他手中的银针。
她捏着一枚银针放在眼前,左看右看,也没什么特别,问道:“吕小墨,这银针也没有特别之处呀,它为什么能穿透盾牌。”
“要看在谁手上,在你手上肯定不行。”吕小墨狡黠道。
“你又贫嘴是不?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是不?赶快告诉我,不然我可生气了。”许青荷噘嘴嗔怒道。
还别说,许青荷这一娇嗔,女人味瞬间攀升起来,不由得把吕小墨看傻了,痴痴道:“你让我亲一口,我就告诉你。”
呃!
又不正经了。
许青荷气得胸脯起伏不定,白他一眼。
“什么让我亲一口,我就告诉你?什么情况?”忽然,曲鹏飞瞪着眼睛看着两人道。
呃!
两人吓了一跳,只见曲鹏飞眼睛直勾勾地瞪着两人,离自己只有半米远,许青荷当时就羞成大红脸,把脑袋埋在胸间做起鸵鸟。
吕小墨眼珠子圆瞪,什么情况?你特么不是吓得钻到下面打哆嗦孵小鸡嘛?哦,想明白了,刚才你装疯卖傻,见危险解除了,就出来冒个泡,一定是这样,舅服你!
“没什么情况!”吕小墨黑着脸道。
“姐夫,危险解除没有?”曲鹏飞知道吕小墨猜中他的心思,厚着脸皮问道。
“你猜!”吕小墨没好气道。
曲鹏飞感觉有点热脸贴冷屁股,自讨没趣,悻悻退到一边。
“滴呜,滴呜……”
赖氏集团外面响起警车的声音,不一会的时间涌来几十辆警车,上百号警察,武警,特警把赖氏大厦团团包围。
商君市局长白庆功拿着扩音器,苍老,颇带威严的声音响起,“里面的人听着,所有人放下武器,自首宽大处理,不然,后果自负。”
赖磐石看赖顶天一眼,“爸,事到如今,我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们是受害者,我孙子赖霸天还被打断了一条腿,我们又没行凶。”赖顶天道。
“明白。”赖磐石知道他的意思,置身事外,揣着明白装糊涂,警察也拿他们没有办法,反正也没证据。
许青荷喜出望外,“商君市警察来了,我们有救啦!”
“哈哈哈……我曲鹏飞福大命大,命不该绝!”曲鹏飞欢喜若狂。
吕小墨斜睨曲鹏飞一眼,唉,这个小舅子真是个奇才,该装疯卖傻绝不含
糊,该清醒时也绝不含糊。
白庆功等狙击手到位后,大手一挥,一干蓄势待发的警察冲了进去。
“发下武器!统统放下武器!所有人双手抱头蹲下。”
里面的人扔掉手中的武器,抱头蹲下。
大厦外面,一名警察向白庆功汇报道:“没有遇到抵抗,可以进去了。”
白庆功雷厉风行,踏步走向大厅门口,一干荷枪实弹的警察把守着四个方位,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严阵以待,做好随时当枪子的准备。
白庆功刚走进大厅吓了一跳。
嚯!
尼玛,这是美国大片吗?
整个大厅狼藉一片,还有两个大坑,显然是被手雷炸的。
白庆功命令道:“把所有人统统带回警局。”
警察押着一干人等浩浩荡荡往外走,受伤的人员也被抬了出去。
“局长,里面还有人不出来。”一警察指着前台后面道。
吕小墨之所以没出来,就是害怕有人打黑枪,等彻底安全了才肯出来,这一点许青荷还是比较佩服他滴,没有他策无遗算,思深忧远,这都要逃出生天了,要是被人打了黑枪,你说冤不冤。
白庆功眼睛一瞪,“没有人可以例外,让他们出来,不然当场击毙。”
他身旁的警察赶紧冲着前台喊话:“放下武器,双手抱头,立马出来!”
吕小墨站起来展开双手,把手中的手枪丢掉,许青荷和曲鹏飞双手抱头站了起来,四五名警察过去把三人押了过来。
当路过白庆功的时候,白庆功盯着吕小墨道:“你就是吕小墨?”
“咦,警察爷爷,我是冤枉的。”吕小墨咧嘴干笑,装作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这老头是谁?好有威严,一定是位高权重的大官,一定巴结一下。
呃!
警察爷爷!
你特么倒是自来熟,闯下如此滔天祸事,竟然还敢装作无辜。
白庆功算是初步认识了吕小墨,曲正天和姚沧海极其看中吕小墨,要不然,每次碰到事,他们也不会给他打电话,还以为吕小墨是个刚正不阿,铁骨铮铮的男子汉,想不到这吕小墨竟是个痞子。
“冤枉不冤枉,我们警察只会决断,押走!”白庆功道。
“还是警察爷爷英明!一定要还我一个清白!”吕小墨溜须拍马脸上堆满笑容,俗话说的好,千错万错,马屁不错。
白庆功嫌弃地瞅了瞅被押走的吕小墨,心中腹诽道,这是什么人呀?
……
警局,吕小墨三人被羁押在一个审讯室里。
许青荷自从进来就心神不宁,忐忑不安,来回踱步,她是警察,心里清楚,这次犯的事大了,说不定这身警服会被扒掉。
吕小墨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像没事的人一样。
曲鹏飞看着心急如焚的许青荷,豪气干云道:“我说,美女警察姐姐,你能不能别转了,大风大浪我们都闯过去了,还怕啥?”
呃!
吕小墨猛然睁开眼睛看向曲鹏飞,许青荷的娇躯直接僵住了,一脸黑线,你特么这是腹诽我胆小如鼠吗?
小样,刚才枪林弹雨中,就数你最怂,躲在前台下面不敢出来,这个时候倒装起了大尾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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