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已经是这个女子能做的极限了。六郎将房间反锁,然后凑到魏叔玉身边。
“大哥,敌暗我明,怎么办?”
“还是那句话,静观其变......”
很快便到了后半夜,魏叔玉和六郎两人靠在床头休息。这时门口有轻微脚步声传来,魏叔玉紧了紧握住手枪的手!
五发子弹!
魏叔玉很想现在就拥有一把自动步枪,任你多少人杀来,老子一梭子弹打完,还能站着的算你牛逼。
但可惜M500左轮手枪,因为子弹较大,只能装下五发!就是这五发,也给魏叔玉带来了底气。
六郎一闪身,来到门后站定,右手握刀,静立一旁!
“咔擦!”
“轰!”
房门被暴力踢开,月色下,几个人影鱼贯而入!
“扑通!”
“扑通!”
落在后面的两人已经被六郎解决,六郎飞身一扑,又是一个人影倒地。
而从第一个人影进入房间,到三个被放到,过去不到三秒钟。
站在房间的三人不由一愣,暗道不好,急忙扭头往身后看去。
“嘭!嘭!嘭!”
六郎举起长刀,月光照耀下,泛着寒光。三人只看见亮光闪动,紧接着三声巨响,便倒了下去!
原来在三人转身的瞬间,六郎举刀吸引注意力。魏叔玉在床边放冷枪!
一枪一个!
三枪命中三人心脏,死的不能再死!
来犯之敌,十秒之内,全部毙命!
魏叔玉急忙掏出子弹,再次把枪膛填满!
六郎一手一个,将尸体扔出房间。六具尸体叠在一起。
献血滚滚而流,顺着木地板,滴到了一楼。
寂静的夜色下,一滴一滴,敲在了隐藏在黑暗中之人的心上!
“高手!”
“点子扎手!”
“惹不起!”
黑暗中,不少心脏剧烈跳动,后背发凉。如果刚才是自己进去,是否现在也躺在夹板上,献血滴落。不知多少人凭空生出撤退之意,房间有大恐怖!
“六郎,把门板弄好,我们就在这房间休息!”魏叔玉靠在床头,出言道。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想来,如果还有不开眼的过来,一定是袭击旁边完好的房间。
“是,大哥!”
六郎快速将门板支好,然后退到床边,两眼盯着门外。一时之间,客栈又陷入了寂静。
时间缓缓溜走,乌云遮住了清冷的月光,夜色下,几个身影晃动,便来到了二楼。
悄无声息!
再次晃动,人影居然出现在了魏叔玉房间之中,门窗丝毫却未动。
六郎俯身贴地冲出。
“当当当!”
刀剑相击,清脆的声响再次划破黎明的沉寂!
魏叔玉身体一缩,便退到了床尾一角。双手握住手枪,等待攻击目标。
魏叔玉发现这次来袭之人比第一波要强。第一波人魏叔玉还能看清楚对方的动作,而这一次的人,魏叔玉连对方的动作都捕捉不到。
再次缩了缩身体,已经退到了床角,两面环墙,只留下正面的空挡。
魏叔玉将身体紧贴在床角,和黑暗融为一体,调整呼吸,尽量让自己不要暴露,然后寻找目标。
这会功夫,已经倒下了两个来袭之人,还剩下一个和六郎颤抖。
另外一个拿着刀,在房间中找寻魏叔玉的身影。不多时,便重新回到床前。
魏叔玉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不然就是坐以待毙。
顺手抄起一个枕头,魏叔玉将其往床另一边扔过去。果然,枕头在空中被人一刀击中,断为两截。
而在来人击中枕头的瞬间,魏叔玉手枪一晃便瞄准了此人。
“砰砰!”两声枪声接连响了起来。
魏叔玉一枪瞄准此人,另外一枪瞄准一空处。不是那里有人,而是魏叔玉预判到此人如果能躲过第一枪,势必会移动到第二枪的位置。
果不其然,在如此短距离下,第一枪射出,此人收回长刀横在胸前,借力之下,便往旁边一动,躲过了一劫。
但正当他欣喜之时,第二枪已经在等待着他。这一枪出乎了他的预料,也结果了他的性命。
再看六郎,长刀划过,刚好将最后一人一刀分成了两半。第二波来袭之人,全军覆没。
魏叔玉从怀里掏出子弹,再次填满枪膛。这个客栈的暗处,不知还藏着多少人。
子弹满膛,袖口大锤随时待命,为魏叔玉的安全提供了最后的保障。
六郎趁着这会功夫,又将四人扔了出去,将尸体的高度又垒得更高了。
献血依然在流淌,但除了血滴落的声音便只剩下远处的狗吠和马嘶。
魏叔玉示意六郎将房间的灯笼点着,然后挂在了屋外尸体旁。
他要让躲在暗处的敌人看清楚,要让暗处的敌人衡量一下,这个房间是他们能够进来的么?
这招效果立竿见影,后半夜再也没有人冒险而来。
天一亮,魏叔玉和六郎便打马离开,往河东道绛州龙门县修村而去。
魏叔玉刚走,客栈禁闭的房门便一扇扇被打开,接着便炸开了锅。
望着叠的高高的尸体,众人看向魏叔玉的背影充满了警惕。这是两个不好惹的少年郎!
“大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不知后面还有多少人不怀好意。”
“敌暗我明就是这样。但料想昨夜之后,想动手的人也会掂量掂量。我们加快行程,早日到达目的地。”
“大哥,我们到底要去哪里?”
“绛州龙门县修村!”
“去干什么?”
“梦里有个道士告诉我,修村有我的保护神!”
一番赶路,魏叔玉二人再也没有遇到袭击,想来昨晚两拨人的遭遇起到了震慑作用。
而魏叔玉二人终于在日落前赶到了修村!
魏叔玉在村口,遇到一个老丈,给了一百个铜板后,老丈带着魏叔玉二人来到了薛仁贵所居的寒窑。
寒窑外,一个妇人挺着个大肚子,在用一个竹篾编织的簸箕晒粟米。
告别老丈,魏叔玉将马匹拴在门外,便叩响了竹篱门。
“你们找谁?”妇人放下簸箕,走了过来,打量一番魏叔玉二人后问道。
“你就是嫂子吧,我们找薛仁贵薛大哥!”魏叔玉看着面容清秀,但略显憔悴的妇人答道。
“嫂子?小郎君是仁贵的兄弟?”妇人有些疑惑,薛仁贵没有离开过修村,那里会钻出一个小兄弟来?
但看魏叔玉二人面相,也不是坏人,便把竹篱拉开,让二人入内。
“嫂子,我们不是坏人!”魏叔玉看了看寒窑,然后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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