鹊物语

435 这种开局序章死女友的鬼片居然还大家都是我的翅膀的结局我选个鬼

    
    鹊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上,闲散的翘着二郎腿,脑袋微微扬起。
    一面无以名状的白璧竖立在前方,与之相比,就连截断山脉而成的浮空城都变成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点。
    刚刚升起的太阳被完全遮挡在高塔的背面,只有一点点淡金色的纹路从边缘泄露出来。
    白色的高塔有着近似大理石的奇异纹路,深黑的细条纹深深地吻入白玉的内部,向里纵深延展。
    塔?
    唔。。。它们都这么称呼它,现在看起来更像是柱子。
    通天彻地。
    它的大小很难用直观的语言来描述,其直径横跨了半个平原腹地,高度更是接近天空的极限,再往上一点就是浩渺的外部宇宙。
    乐园的总部,又或者是此世最大的人工建筑。
    比起学园总部那个鬼地方,这里显然更适合生物居住,向下可以看到绿色的草原上无处不在的信徒。
    这些朝圣者从很远的地方徒步来到此处,瞻仰这伟大的神迹。它们中只有真正有着巨大价值的狂信徒才会被乐园接见。
    反过来说,普通的信众永远如果继续向前,永远只能停留在接近高塔的路上,当他们真正抚摸到白璧的时刻,便成就了“完满”的心灵,能够去到神的居所。
    一步一叩,此路漫漫,这也算是乐园中较为普遍的修行方式了,它们比学园制下的人类更加接近里世界。因为在这里,神是切实存在的不容侵犯的伟大。
    从它们背井离乡的那一刻开始,就算是踏上了苦修朝圣的道路,若能“修成正果”,自然能去到信仰神灵的国度,拥有了踏入超凡者圈子的资格。
    当然,无论这些人成为高级信徒之后多么多么光荣,多么多么强大闪耀。。。落到学园成员眼里,也是一群类似“家畜”的东西,连狗都算不上。
    ——“什么?就你一个XXX神的教宗还敢这么猖?三万年前我学姐把你们的神摁在地上闪耳光你知不知道?我们教导主任拿你们神系的XXX抓去做过配种工具你知不知道?”
    对于乐园高层而言,但凡能成为听话狗狗的,自然是更好用的下位神。
    至于普通信众?泛信仰者?
    那只有路边杂草和自家院子里杂草的区别。
    高傲到病态的神灵们虽然没有在神话记载中侮辱贬低学园众,但私下里张口闭口都是“那群流脓的畜生”,“该死的畜生”,“无知而没有半点利用价值的废物”,“脑梗的疯狗”等一类词汇来称呼它们的宿敌。
    最近几十万年里,乐园从高层到底层都被学园隐隐压制,甚至经常有神灵被不顾两园协议的学园成员偷偷抓去,然后做出解剖/配种/当宠物/当吉祥物/当装饰品/当灯泡/当柴火等等惨无人道的事情,这更令得这群眼高于顶的神祇大为不快,遣词用句一旦涉及学园就变得表面隐晦内里粗俗,如同有文化的市井泼妇。
    如此,两大群体形成了一个旗帜鲜明的鄙视链,那些“XXX枢机主教”之类的东西,基本上就是沉沦在鄙视链的最底层,受到广大一般信徒的敬仰和爱戴。
    三色世界的广大民众或许在新纪获得了称得上“快乐”的生活,这一点无论是人类本身还是类人种族都是如此,至少,不需要为了一口饭食拼命。
    可,那一小撮的人与神从来不管你这些,它们哪怕有过温饱线下的生活状态,那也是在历史记载之前的时间里了。
    何其可悲!
    万民之声,只有凡人的王愿意听取,对于那些真神,与神比肩的人而言,它们的存在真的只是一片草。
    不知道有多少学园成员将凡人当作累赘,暗中破坏规则,肆意屠戮。
    原因?
    夏虫不可语冰!
    它们内心中早已将自己当成了另一种族群,冠以“学园”之名的求道者集团。
    话说回来,高塔是真的高,嗯,高的不像话,它甚至还很宽,很大。
    “真大啊。。”
    鹊有些出神地望了高塔一眼,看着这个巨大的黑暗事物遮挡住晨曦时刻的太阳,向上耸立,仿佛要直直地撞进星空的世界。
    【名称:高塔】
    【类型:神灵造物】
    【备注1:根据现有的神迹残留判断,该造物的成型时间超过三千万年,期间有过十五次改动】
    【备注2:高塔向下三分之一处有明显的损伤修补痕迹。】
    【备注3:该造物对信仰,情绪具有场域性的吸引力,对知性个体有着一定的度化效能,具体情况由个体的意志特性而定】
    【备注4:。。。。。】
    【备注5:。。。。】
    【。。。。。】
    【评价:“这可真大!”——造神者·鹊】
    鹊揉了揉自己莫名模糊的双眼,微弱的困倦促使泪腺分泌出携带溶菌酶的液体。
    “鹊。”
    铃音靠在鹊背后,双手交叉,手肘撑在鹊的肩膀上,黑色若绸缎的长发流泻而下。
    “我感觉不大对劲。”
    “你不觉得有点太安静了吗?”
    “安静?。。啊,说的也是。”
    鹊无所谓地笑了笑。
    “兴许已经死光了呢?”
    “我们这就过去?”
    “先等等。。让我想想。。”
    鹊说着,好看的眉毛微蹙。这些天来他一直是这样的表情。
    不详的预感笼罩心头,偏偏以红色信徒的情报网都没有办法寻找到不安的源头。
    眼前的一切虽然壮观,但都在计划之中。
    无论阿克是什么样的状况,这个世界上都不可能存在能够威胁到自己的东西,哪怕是刚刚苏醒的黑天鹅都不行。
    是什么呢?
    此刻,鹊甚至生出了打道回府的想法。
    真是奇怪。。。
    鹊摇了摇头,细碎的黑发中的双眼微阖。
    “铃,你有没有什么。。嗯,特别的的预感。”
    良久思考未果,鹊放弃了这种屠杀脑细胞的行为,转头望向自家女孩。
    铃音的直觉一向很准。
    “没有啊。”
    女孩歪了歪脑袋。
    “不过,有什么东西要来了。”
    “东西?”
    “嗯,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抬起手指,指向窗外——准确的说,是白色高塔的另一面。
    “你看,它正在过来。”
    “它马上就要到了。。嘛,不是冲着我们来的,基本不用担心啦。”
    鹊回过神来,眯起眼睛看向铃音手指的方向,蜷缩不动的同调网络瞬间张开。
    真是的。。我究竟走神多严重啊。。。
    下一刻,他的瞳孔微缩。
    起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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