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和的手又开始慢慢移动:“你要是没有跟过唐新杰该有多好?!你曾经是那么冰清玉洁,为了自保不惜得罪沂祥,那一刻的晚凝姑娘是最美的天仙。可惜你不自爱, 不自爱, 居然把自己给了唐新杰那个男人。他有什么好的?他跟那么多女人上过床, 一个十足的花花公子, 还娶了富心淑那种劣等的女人。你为什么就不能等我, 等我强大到可以给予你世上最好的宠爱?!”沂和的眼中逐渐露出愤怒,他渐渐收紧自己的五指,握着那优美的天鹅颈,直到她面色因窒息而通红,眼底充血,他才猛然醒悟,放开自己的手,而那雪白的脖颈上已经留下了明显的痕迹。
“对不起, 对不起,”沂和有些慌乱:“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生气, 生气他玷污了你, 他不配!他只是一个下三滥的粗人,他配不上你。等我大事成了, 你就是我的专宠,他休想再碰你一根毫毛。从今以后你就住在这里, 哪里都不准去, 我一定会好好待你。”这小心呵护是声音, 仿佛真是一个多情男子:“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我与你共享。他们都说你是大位的象征, 说得没错, 我喜欢, 不仅是大位,还有你, 我两样都要,这样你就完完全全属于我了。”
晚凝只是淡淡地说:“多谢四皇子抬爱。关于大位, 那不过是宫里那些促狭的女人为了将我推到风尖浪口的一种流言,皇子不必相信。晚凝只是一个普通妇人,不值得皇子如此抬爱。而且四皇子一表人才, 只怕为你东西的女人也不少, 至少阿一兰能为您死心塌地, 就可见她对皇子的真心。”
“她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如何能跟你比。她给晚凝端茶送水都不配。”
晚凝没有说话, 只是淡淡地看着。她听见柜子后面有异响, 并没有动。这声音和随之而来的香气,显然是一个女人, 而随着沂和的语言, 对方粗重的呼吸, 她可以猜到一二。 果然见阿一兰从柜子背后转出来,愤恨地看着她:“我再不好, 也是一心一意为陛下, 不像这个女人, 她还坐在这里用言语蒙骗你。”
“你怎么进来了?!”沂和十分不悦。
阿一兰邪魅地一笑:“我要是不来, 皇子岂不是被这女人骗过了?”
“嗯?!”
“她口口声声地说皇子抬爱她,可是她可对皇子有何表示?她宁可嫁给低等的唐新杰, 也不愿意把自己给你。 如果她真是觉得皇子对她好, 就该此时此刻把自己交给陛下, 这样陛下留她住下也名正言顺。她从来了到现在一直都在装清高, 无非是不想陛下碰她, 这样她就可以回去找她男人。陛下要是真想留下她,直接睡了她不就得了,不用跟她废话。”
沂和哈哈一笑:“你虽然粗鲁, 但是话不错, 我还真是想睡了她。看看睡在大位象征的女人身上是什么滋味。”
晚凝看了一眼阿一兰,淡淡地说:“陛下既然这么喜欢大位, 就不应该将自己的前程毁在这个无知的女人言语里。若是你真听了她的,你可知道你损失的是什么?你离大位又增加了多少距离?”
阿一兰听她如此说, 便嗤笑一声:“你这个女人, 平时聪明,如今倒是忘了, 你在这里, 除了陛下和我,没有别的人知道, 陛下那么聪明,自然已经安排你明面上的去处。”
晚凝一眯眼, 看了一眼阿一兰, 她倒是小看她了。她又转向沂和,只是静静地瞪着他。
沂和喜欢她微怒的样子,这次不再是轻柔抚脸,而是直接拦腰捞起她,她浑身无力, 只能顺着沂和手臂的力量,贴着他站着。沂和觉得这身体的手感真是说不出的好。
沂和微笑地看着她:“那女人说得没错, 在齐贤给你下药的时候, 我就吩咐人将你坐的马车赶去寻梦崖那边了, 你那个所谓的丈夫只怕此刻失去那里找你的车去了。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好事的。”
虽然他的手让她恶心, 但是她不得不稳住心神说:“陛下以为新杰是那么好糊弄的人?还是你觉得那种粗鄙女人的话就这么可信?难道你没想过, 她只是想让你占住了我, 她好回去找新杰?”
沂和此时已经被肢体感官支配,哈哈一笑:“那个女人说什么想做什么都无所谓, 此刻我只想要晚凝。你知道我梦了你多少年?”
阿一兰也跟着笑:“陛下就是聪明, 不被她骗。人人都说这女人象征大位, 那陛下就不想看看这象征大位的女人的肉身到底长成什么样?”
听阿一兰这么说,沂和企图去拉晚凝的衣服, 晚凝此刻身体稍微能动, 将将躲开一些, 只听刺啦一声, 一幅衣袖被撕下来,沂和哈哈一笑:“果然是不凡的女人, 比羊脂白玉还要完美。”边说边去触碰那白玉般的手臂。
就在他想靠近她一亲芳泽之时,突然听见晚凝一声干呕。接着便是一阵连续不断的干呕之声。
自从怀孕以来,晚凝对气味特别敏感, 当沂和贴近的时候,他身上的气味最终从她厌恶,变成了抑制不住的恶心。
沂和顿时愣住了, 阿一兰也被这变化惊了一下, 随即哈哈笑道:“看来这女人不是在装, 是真的在干呕。你这是要多厌恶咱们的陛下才会这样啊?!陛下, 人家说这女人象征大位, 她却如此鄙视你, 咱们不能纵容她。”
沂和本来是惊诧,听了阿一兰的话一想,也觉得是晚凝极为厌恶他所致。他顿时怒气:“你就这么不愿意我碰你吗?那我就如你所愿, 将你身上打满烙印。”
晚凝看着他愤怒的眼神,还继续干呕着, 说不出话来。他说完话, 看着她的反应, 觉得更加恼怒,将她扔去旁边榻上。
这一系列动作变化让晚凝从干呕的状态缓过来,狼狈地说:“陛下怎么都是一个睿智之人,怎么能受这种无知妒妇言语的挑唆。她不过是利用陛下达到自己的卑鄙目的。”
“这女人明明是厌恶您,恶心您,却还断找借口。”阿一兰大声喝断晚凝的话:“她那种本能的反应,还不能说明她内心对你的厌恶?”
本来已经手上迟缓了的沂和, 此时怒气再起:“既然你这么厌恶我, 我就要让你身上有我的痕迹... ...”
很快, 白瓷般的肌肤上就留下更多更广的伤痕。软经散的药虽然渐渐过去,但是她还是无法提起内力, 晚凝除了尽量避免他伤痕自己的肚子保住孩子, 别无他法。
阿一兰颇有兴致地看着, 笑嘻嘻地对沂和说:“陛下光是留下痕迹还不够, 要让她好好侍候你。女人只有好好侍候了男人, 才会对他真心。”
沂和一听又哈哈笑道:“小妖精, 说得不错, 还不来为本王宽衣。”
晚凝已经痛得麻木,只是冷冷地看着阿一兰便给沂和宽衣边撒娇,引诱得沂和跟她不断嬉闹调情。更有甚者,勾引着沂和跟她去旁边的桌上行事,似乎忘了眼前还有周晚凝这个人。好事之间,阿一兰时不时向她投来得意的眼光,仿佛在说一会儿让你用我用剩的。
周晚凝静静地躺在那里, 药效还没过,从她被从石经寺带出来已经将近一个时辰, 她根本没兴趣看这龌龊的二人, 看了一眼黑洞洞的窗外,这四皇子府确实策划修建得隐秘别致。沂和带她进来的时候, 虽然她身体不能动, 但是把一路的机关消息看得清清楚楚。 她脑子里飞快地转着, 如果一会儿恢复了内力, 她有没有机会逃走。她希望阿一兰最好多使点手段,好好地拖住沂和, 给她多一点恢复的时间。 当然, 她也想到过阿一兰可能更恶毒的用意是, 即便拖够了时间, 也让她周晚凝无法逃脱, 可能因为逃脱还会被沂和折磨得更惨。她已经不在乎这对男女在她面前做什么, 或是即将对她做什么。仿佛身体不再是自己的, 只要能保住孩子。保住孩子, 只要能保住孩子, 她其他无所谓。
就在晚凝还在观察周围和思考的时候,就听阿一兰心满意足地说:“陛下还要不要彻底占有一下大位象征?”沂和兴奋地再次看向晚凝,说道:“当然要, 只是她被唐新杰用过了, 我在用她之前先用你, 这样才公平。”
晚凝讽刺地看了一眼阿一兰:“原来阿一兰姑娘只是一个公平的秤砣。”
沂和再次哈哈大笑,这么聪明的女人, 够辣,够有味道,阿一兰跟她比起来, 除了有点小女人的小聪明, 其他差太远了,他突然之间对于自己刚才染指阿一兰觉得有点厌恶。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蠢,真是跟蠢女人一起久了, 自己都变蠢了,放弃了鱼翅去吃一盘小菜:“说得没错,还是晚凝聪明。她只不过是开胃小菜,本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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