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她们这是怎么了?喊着也没回应,似乎是被什么勾了心魄。”白甜甜说的不错,此时的红莲和慕暖眼神空洞,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吸引了一般。
“不好,快找水泼醒她们!晚了她们的精气就要被这石壁上的壁画吸食干净了。”白泽的一番话令白甜甜愣了一下,这个时候去哪里找水。
“来不及了,快点。”白泽的语气也焦急了起来,这壁画竟如此骇人,只是一幅画,竟能吸食人精魄,果然是邪祟之物。
“来吧,来吧,来到我这极乐之国,你们便在于痛苦了,这里都是欢声笑语,不要反抗,来吧来吧~”突然有阵声音响起在白甜甜的耳边,声音里充满了诱惑,耳边似乎还响起了靡靡之音。
“甜甜,稳住心神,不要被迷惑了!”白泽摁住了白甜甜,示意她默念清心咒,不要被这种假象所迷惑。
“什么破壁画,竟欺负到本虎头上来了,看我不将你打个稀巴烂!”白泽突然怒吼了一声,随即便对着石壁狠狠抓了一爪子,石壁上的壁画被白泽破坏了一些,而那充满诱惑的声音也消失不见了,红莲和慕暖双眼一黑,竟双双摔倒在地。
“红莲,暖暖!”白甜甜默念了几遍清心咒后,睁开眼便看到红莲和慕暖双双晕倒在地,连忙起身去查看她们有没有伤到。
“可恶……这壁画留不得了。”白甜甜仔细查看了一番后,两人的仙力和灵力都被吸取了不少,如今两人的脉象都格外的虚弱,只是还好,精魄还在。
“白泽,这画到底是什么来头?竟如何可怕,只是稍微不留神一些,便被它所迷惑。”白甜甜看了一眼石壁上的壁画,那壁画依旧是栩栩如生,只是那朱砂的颜色似乎是更加的红了,不知是不是吸食了两人仙力和灵力的缘故,还有那股异香,似乎也更加浓郁了,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
“这壁画我也不知道。”白泽摇了摇头,他也不知这到底是什么来头。
“唔,我这是怎么了?”红莲和慕暖悠悠转醒,红莲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头疼的紧。
慕暖也是如此,只不过慕暖似乎更严重一些。
“你们都被那壁画摄了心魄,幸好白泽机智,救了你们。”白甜甜没好气的解释道,好歹一个个都是有修为在身的人,怎么就如此简单就被摄了心魄。
“多谢啊。”红莲望了一眼白泽,挑了挑眉算是对白泽致谢了,白泽则轻轻的点了点头,作为回应。
“红莲,你们刚刚是怎么回事?睡得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这样了?”白甜甜盯着红莲的脸庞,一旁的慕暖靠在白泽的身上,脸色苍白至极,有气无力的张了张嘴。
“我也不知道,睡梦中似乎有人在喊我,迷迷糊糊中似乎是你在叫我,让我跟你走,我的身体便不受控制的开始跟着走。”红莲摇了摇头,努力回想了一下,刚刚她有些睡意时,梦境里竟有了白甜甜的身影,唤着她的名字,让她随她而去,她这才放下了心防,随她而去,没想到竟是被这壁画所勾了心魄。
“我也是,我跟红莲的状况一模一样!”慕暖张了张小嘴,她刚刚也是如此,就是看到白甜甜的身影,她才没那么多的防备。
“这壁画断是不能留了,若是旁人在此,恐怕早已丢了性命。”白甜甜抽出腰间的匕首,想要刮掉石壁上的壁画,刮了几下后,却发现这些壁画似乎已经是长在了石壁上,无论如何刮,都刮不掉。
“这壁画已经有了灵识,绝不是可以轻易就能毁掉的。”白泽一眼就看穿了石壁上的壁画。
“这壁画上的朱砂怎么如此像血?”慕暖冷不丁的一句话令在场的所有人都纷纷看向她。
“怎么了嘛,我只是随口一说。”慕暖被众人看的心发慌,连忙将脸藏在白泽的毛发中。
“慕暖如此一说,好像真的是这样。”红莲皱了皱眉,这壁画上的朱砂的确是更加鲜艳了一些。
“我们蛇人族中就有一种刑法,若是族中已婚女人不安分,在族中勾三搭四,惹是生非,就会被处以血型,所谓血型就是先将活人绑在柱子上不吃不喝的吊上三天三夜,随后再划开身上的血脉,将鲜血放尽,在以鲜血掺杂着朱砂,依次作画,这样的画惟妙惟肖,就跟活了一般。”慕暖的话令白甜甜有些瞠目结舌,这也太残忍了吧,这比直接杀了她更加难受。
“这世上为何会有如此的严刑,真的是太过于残忍。”白甜甜只觉得有些目瞪口呆,她完全没想到这幅画竟是以人血来作画。
“我记得主上似乎教过我一些关于死去之人问话的仙术,待我一问便知。”红莲盘腿坐下,刚刚丢的灵力似乎是恢复了一些。
“死去亡灵,听我号令,速速开口,诉尽冤屈。”红莲念叨了一番后,果然从壁画中飘飘荡荡出来几个人影,不过这些人影似乎都没有眼睛,空旷旷的眼眶令人有些害怕。
“讲讲吧,到底是怎么回事。”红莲一副不老实讲我就揍你的表情盯着他们,可那些人影就像是听不到红莲的话,在这山洞中飘飘荡荡的游着。
“怎么回事,他们好像听不到我们讲话。”白甜甜看着这群游荡的人影,红莲刚刚的话看起来他们似乎好像听不到。
“他们只是灵体,自然是听不到,我可以用灵力探知一下石壁,自然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白泽无奈的推开了面前的红莲,肉乎乎的爪子放在了石壁上,探知着。
“如何?”白甜甜眼巴巴的看着白泽,白泽也皱起了眉头,他什么都没有探知到,这里似乎被什么人下了封印一般。
“什么都没有,还有,这石壁上似乎是被什么人下了封印,我什么都感知不到。”白泽摇了摇头,他刚刚将爪子伸在石壁上时,就有一股力量排斥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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