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怎么伤成这样……”郎中摇了摇头,这伤成这样还是第一次见,实在是不敢救治。
“到底怎么样啊,你行不行啊。”苏子沐的语气焦灼到了极致,床榻上的白甜甜已经虚弱到脉搏都摸不到了。
“苏大夫,恕我学识浅薄,实在无能为力。”郎中摆了摆手,提起东西便要离开。
“你怎么走了啊。”老管家也跟着唤了一声,苏子沐听到郎中的话,有些愣住了,床榻上的白甜甜的呼吸微弱,有一下没一下,看的一旁的几人揪心不已。
“红莲,慕暖,你们快想办法救救她啊。”苏子沐拽着慕暖和红莲的衣服,语气已经有些歇斯底里了。
红莲和慕暖别开了头,每个人的眼底都含着泪水。
“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有办法的。”苏子沐看到红莲和慕暖如此的表情,脚下踉跄的退后了几步。
“你们在骗我!你们肯定在骗我!”苏子沐冲着红莲和慕暖吼了起来,甜甜走的时候还是完好如初的,怎么回来就成这样了!
“甜甜,你醒醒啊,你看看我啊,我是子沐啊。”苏子沐跪在了白甜甜的床榻边,堂堂三尺男儿,就如此当着几人哭了起来。
“别哭了,我有办法。”门外忽然走进来一个男子,只见此人身着破破烂烂,手中还拿了根木棍,似是拐杖。
“老神仙,求你救救我的妻子!她快不行了,您要什么我都给你。哪怕要我的命都行。”几人闻声望去,苏子沐却已经跪在了男子的面前,求他救救白甜甜。
“不要担心,我这里有一枚丹药,让她服下即可。”男人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递给面前的苏子沐。
“子沐,等等。”苏子沐欣喜若狂的接过男子手中的小瓶子,刚要爬起去喂白甜甜服下,却被红莲出言制止了。
“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又怎么会知她的伤,还有,你的丹药我们怎么知道是不是毒药,万一你是天后派来的怎么办。”红莲上下打量着那命男子,似是想从他身上看出点什么。
“你这小姑娘说话可真不中听,你若是不信我,大可把丹药还我便是,又何必扯这么多的理由。”男子自顾自的坐下,脱了鞋子开始抠脚,时不时还闻闻自己的手,看的一旁的几人一阵恶心。
“子沐!这人实在是可疑,我们再想想办法。”红莲想要将丹药拿回来,还给那名男子。
“对啊对啊,还给我吧,这丹药来之不易,只能说这姑娘福薄,哎。”男子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可抠脚的动作却依旧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
“不必再说,就算是毒药,我也会陪着甜甜一起死!她死了我也绝不苟活于世。”苏子沐看了一眼手中的小瓶子,从瓶中倒出了一枚黑色的丹药,迅速塞入白甜甜的口中,红莲还想要出言制止,却为时已晚,只得有些生气的跺了跺脚。
“这就对了嘛。”男子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哪来的散仙,若是甜甜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定饶不了你。”红莲此时的心里也格外的紧张,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看了一眼男子后,这才将注意力放在了床榻上的白甜甜身上。
只见白甜甜的呼吸声逐渐的均匀了起来,脉搏心跳也逐渐恢复了正常,只是还未转醒。
“这……”红莲听着白甜甜已经趋于平稳的心跳声和呼吸声,有些咋舌,转头又看了看坐在一旁的男子,可男子却不见了踪影,这令红莲有些大吃一惊。
“到底是何方神圣。”红莲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苏子沐从地上爬起,吩咐一旁的婢女去取一套干净的衣服,来替白甜甜换下。
“甜甜,你快醒来吧。”苏子沐握住白甜甜略带冰冷的手指,眼神中的担忧依旧未曾散去。
“师父……不要……不要抛弃我。”昏迷中的白甜甜似乎并不太安稳,还在呢喃这说着梦话,浑身颤抖着。
“甜甜,甜甜不怕,我在。”苏子沐看着床榻上的白甜甜,不由自主的一把抱住了她,想要给她温暖,给她安心感。
“……”红莲和慕暖看到这一幕也自知无趣的退了出去,还替他们关上了房门。
“暖暖,没什么事我就先回房间了,我有些累了。”红莲的眉目间满是疲惫,慕暖点了点头,两人就这样分开了。
“兮夜哥哥。”慕暖走在长廊里,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南辞,低声呢喃着。
“南辞!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了?”荣姬此时正对着南辞一阵兴师问罪。
“主子息怒,南辞知错。”南辞跪在荣姬的面前,低声认错。
“云云之事,你不曾护着云云,却纵容那两个妖女如此羞辱云云,害得云云自刎,你可知错?”荣姬背对着南辞而立,语气冷冰冰的,一旁的婢女都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生怕再惹得荣姬生气。
“云云之事,是属下的错,可她的确是属下的妻子,这是属下亏欠她的,所以,还是主子理解属下的心情。”南辞的话令荣姬更生气了,直接转过身狠狠踹了南辞一脚。
“我不管你之前什么莺莺燕燕,云云之事,总归是你的错,她可是西塔家族的嫡女,这件事,你自己想办法去与西塔家族的族长解释吧。”荣姬愤恨的丢下一句话后,丝毫不顾及南辞的颜面,径直离开。
“是。”南辞吃疼,可也不敢说什么,便应了一声。
“西塔家族。”南辞有些无奈的揉了揉有些要炸开的脑袋,只觉得这件事棘手的很。
“西塔家族在仙界是有一定地位的,只不过这些年,族长年事已高,所以才淡出了仙界,可说到底,还是仙界举足轻重的人物,云云虽不是他亲手所害,可也是因他而死,这下怎么解决的好。”南辞起身望了望屋外的景色,百花依旧是开的鲜艳至极,似乎永远都不会凋谢一般。
“这件事你自己去跟西塔家族的族长解释吧。”荣姬的话还回荡在耳边,南辞有些烦躁的摔了手边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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