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是魔鬼吗?
事实证明,星际出品,还真不是想拆就能拆的。
小狐狸气呼呼地给了某狗腿系统几脚,不解气,又揪了小白“几根”毛。
小白泪汪汪地看着自己肚子上的粉肉。呜呜呜,没脸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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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日,古栎每天就是上午到后山打野味,给温肆加加菜,下午窝在温肆的屋子里。温肆看账本,她就躺在美人榻上睡下午觉。
除了温肆时不时地咳嗽发出的闷声,让古栎惊地去给他倒茶水。古栎觉得,这样的日子好像回到了以前和君上相处的那几万年。君上每天在山上修炼,她就在山下的狐狸窝里睡觉。即便看不到,但知道他在那里,她便安心。
冬日午后的阳光打在身上暖洋洋的,小狐狸眯了眯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仍旧在案前翻阅书物的男人,满足地闭上了眼,又浅浅地睡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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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山上这几日皆是安安稳稳的。小狐狸打野味也不去后山的禁地,慢慢地,护卫看着她去后山,看得也就不那么紧了。
小狐狸打野味没了尾巴,这几日玩的都十分满足。
与她相反的,宫里面的夏亦初夏太后就没那么高兴。
当年老皇帝除了个温家,后来就扶了个夏家。谁也不知道老皇帝死前干嘛要立个摄政王,立的还是当时的朝廷重臣兵部尚书安黎。立了摄政王还不够,还在夏家挑了个姑娘入宫,直接封为了皇后。空缺了十多年的后位就这么草率地给了夏家。
时年,百姓皆道老皇帝昏庸,夏家无能。如今,还要加上一个,摄政王狠辣无情,喜狭私报复。而名义上的皇帝,却是个软弱可欺的小可怜。
总结一句就是:北辰危已。
呸,当今的皇帝可不是个善茬,重活一世的夏亦初当然知道皇帝在宫外养了不少幕僚和能人异士。前世也是因为这些能人,皇帝才能一步一步布下死局,让当时的安黎和她完全没有反应的时间,就被一举活捉了。
而如今知道了结局的夏亦初,正在悄咪咪地试图抱上“式微”皇帝的大腿。奈何她和小皇帝谈“母子”情意谈得好好的时候,安黎那厮就跑出来搅局,害得她尴尬无比。
慈宁宫,本朝太后所居,以往都是轻轻冷冷的,而今日的慈宁宫的里里外外,皆是重兵把守。
“安黎!不要太过分!”夏亦初恼火地看着将她逼到墙角的男人。
男人剑眉星目,眼神凌厉,一双薄唇紧紧的抿着。一身墨色锦袍,衬得其人更为冷肃无情。
“夏亦初,我就问你,做什么要让皇帝到你的宫里来!”安黎的声音中充满着质问与怒气。若是仔细打量他的眼睛,还能从中看到一抹隐藏的受伤和痛苦。
可惜,夏亦初已经不再如同前世一般爱这个男人了,所以连个眼神都不乐意给他。
“安黎,你个疯子!我是太后,皇帝到我这里来是母子情意。你呢!你个摄政王如今在我宫里,简直不成体统!还有……唔……”
一句话还没说完,夏亦初瞪圆了眼,猛地推开突然吻上她的安黎,“啪”地一下,一个巴掌就毫不客气地扇了上去。
夏亦初气的脸色发红,“安黎!你真的是疯了!我是太后!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太后!”
“太后又如何!”安黎无所谓地抹了一下嘴角的血渍,邪肆地朝她笑着,趁夏亦初没防备,一把将她的两只手禁锢在身后,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呢喃着:“初初,你是我的。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都是我的!”
说完,就放开夏亦初,逃也似的离开了。
“疯子!”夏亦初揉了揉被捏得发红的手腕,眼睛被气的发红,恨恨地咬牙,“鬼才是你的!老娘这辈子要是再喜欢你,被你弄死,就是猪!”
过了好一会,夏亦初才招呼守在门外的贴身女官,“阿荷,进来吧。”
宁荷是夏亦初的远房表妹,自小失去父母,收养在夏家,与夏亦初最为要好。
五年前,一纸封后书直达夏家,宁荷自愿陪嫁进宫,后来老皇帝死了,安黎为了她便将宁荷从陪嫁宫女提到了女官一职。
转眼五年过去,宁荷因着她把女子最美好的年华锁在了这深宫里。所以,夏亦初对宁荷有着从小就有的姐妹情深,也有着这几年积攒下来的愧疚。
“娘娘,宁荷不知当问不当问,您这么多年来都不与摄政王生分的,可这一个月来,您又为何避之如狂?”
宁荷不赞同地看着半倚在美人榻上的夏亦初,给夏亦初倒了杯茶水。心里不由地叹了一口气,她是看到过自家表姐与摄政王相处时的亲密的。
实际上,摄政王还是兵部尚书时,表姐就和他在一起了。时年,一个刚及弱冠,翩翩少年郎,以布衣之身入仕,名冠京城;一个将将及笄,情窦初开,又是出了名的美人。
二人几乎是一见倾心,又因着志趣相投,几乎差点就结为连理了。奈何被老皇帝死前摆了一道,如今一个是位高权重的摄政王,一个又是身处后宫的太后。
以前二人无视礼法在一起,宁荷有心提醒,却又找不到时机。这一个月来,不知为何,表姐竟然自己与摄政王生分了。
也不知道,如此是好是坏了。
宁荷担忧执着地看着榻上的美人,似乎在要一个回答。
夏亦初头疼地扶额,抿了口茶,有些自暴自弃地吐了口气,“阿荷,我最近才醒悟,我和安黎这辈子都没有可能了。并且我们的身份,注定了我们得保持距离。”
宁荷默:姐姐,这个解释你自己信么?
两个互相喜欢了将近六年的人,真的是说放就放的么?
夏亦初:……
还真能,死过一次就知道了。
“宁荷明白了。”宁荷还是决定接受这个回答。
“咳咳,元日快到了,宫里也该置办起来了。阿荷,中宫至今无主,后宫的置办今年你还是得多费些心了。”
“宁荷明白。”
一直在慈宁宫外厅站着的安黎听完了主仆的对话,神情有些恍惚地离开。
保持距离么?呵,休想!
“继续守在这,没有本王的口谕,不得让太后离开慈宁宫半步。”
“是!”
不乖的初初,就该关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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