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里看着满眼马赛克的小白:……
不是,栎栎,能不能解释一下,你做了什么?!
数着时间,几乎是等到第二日早上,马赛克才消失。
看了一个晚上黑白马赛克的小白:辣眼睛,心累,不爱了,我要睡觉,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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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日至,承致历又翻了一页。如今是承致三十九年,距离老皇帝驾崩已经过去了四年多。
寅时末,脱了缰似的风雪总算渐渐消停了下来。窗户和门板总算不会再被摧残,也渐渐安静了下来。
小狐狸揉了揉额上因听了一夜风雪声而跳动的青筋,终是披衣而起,简单洗漱了一番,便摸黑出门。
好不容易不用被马赛克辣眼睛,看着古栎一个人在后山上行走,小白立马从空间里跑出来,窝在她的肩窝里,有些委屈地眨巴着小豆眼。
【栎栎,你昨晚和君上做了什么吗?】
闻言,小狐狸诧异地揉了揉毛团子,软软地回道:“没做什么啊,君上一直看着我发呆,他不累我都累了,后来我就把他打晕了扔床上休息了。”
【……】
小白默,内心抓狂,所以盖被子纯聊天,呸,没有聊天,它都会被强制看马赛克?!
团生无恋.JPG
卯时三刻,温肆迷迷糊糊地转醒,摸了摸微痛的后颈,回想了一番昨晚自己做了什么,才惊地瞬间清醒。
看了看自己现在所在的屋子的摆设,确认了昨夜并非做梦,又有些懊恼地捏了捏眉心,“温七啊温七,你怎么犯了这种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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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姑娘,可需要在下搭把手?”一出门就看到提着两只山鸡一只野兔的古栎,明毅心有惊讶。
昨日几乎是一天一夜的狂风暴雪,今晨风雪才停不久,暮姑娘又是如何在这风雪掩埋中找到两只山鸡和一只野兔的?而这野兔明显还有着微弱的生息。
古栎犹豫地看了看右手提着的两只山鸡,抿了抿唇,还是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猎物递了过去。
“多谢。山鸡一只炖了做汤,稍后端去给温七喝,另一只就先别动了。野兔的话,你让厨娘看着做吧。”
“属下明白。”
自从知道山寨上有厨娘后,给温肆打的猎物小狐狸都是直接扔给厨娘做的,为了方便,还在她的屋旁搭了个小厨房。
“吱嘎——”
正打算出门的温肆:……
提着三只猎物的明毅:……
二人对视一眼,温肆立马“嘭”地一声把门关上。而明毅看了看被关地摇欲坠的木门,又看了看手中的山鸡,内心有些复杂地偷偷瞧了一眼在一旁老神在在的古栎。
察觉到明毅探查的视线,小狐狸眯了眯眼,抬眸疑惑地问道:“还有何事吗?”
“无事,属下这就去吩咐厨娘来做汤。”求生欲让明毅知道自己明显越矩了,遂立马提着两鸡一兔往小厨房走去。
古栎瞧了一眼小厨房,便转道往自己的小木屋走去。
“吱嘎——”开门关门不过一瞬间。
古栎抬眸看着站在面前收起一贯笑容的男人,狐狸眼有些不爽地眯了眯。昨儿都借了你一半的床了,你还想咋的?!
内心正在因为君上突然冷脸而不爽的小狐狸再一次猝不及防地被偷袭了。她瞪圆了双眼,爪子推到温肆的胸膛,触摸到那炙热的温度,眼底有一瞬间迷茫。
小白!小白!这是什么情况啊?!
再次被看马赛克的小白:……
呜呜呜啊啊啊!!!尽是欺负团了!小白好可怜呜呜呜……
听不到小白回应的小狐狸感觉到自己的嘴被咬,更加懵逼了。
不是,谁来救救狐!君上不是要把狐拉下坑嘛?怎么改主意要吃狐狸了?!
想明白君上要对她不利,古栎立马用力把温肆推得远远的,狐狸眼警惕地看着微微踉跄的男人。
抿了抿唇,小狐狸头一次在这人面前委屈,“你做什么要咬我?”
亏我还每天给你分只山鸡!良心呢?!
温肆来不及反应就被推开,好不容易站稳身子,就被小姑娘质问,不由地,他忍不住笑出声,“因为我喜欢你。”
没什么不能说的。昨夜的悸动的心跳他还以为是一场梦,而如今,刚刚差点要蹦跶出胸膛的心跳,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他喜欢她。
古栎:……
小白:……
哦,它就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它不知道的事。
小白心累地抱紧自己。怎么办,栎栎还没开情智它就被喂了马赛克,以后开了情智,它可咋办哦。
简直是要了团命了!
古栎怀疑地看着温肆的眼睛,并未看出有对她不利的攻击意味,这才勉强相信了他的说辞。眨巴了下水润的眼睛,甜甜地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
温肆错愕地看着小姑娘认真地回答他,她知道了。有些无力地扶了扶额,心中有许多话想说,可想到如今北辰的形势,千言万语还是化作了一句与此时此景不相干的嘱咐。
“稍后我会让人过来帮你易容,并且与你阐明宫里的局势。在宫里除了保护北辰珏,主要的是你自己的安危,你定要注意安全。”
闻言,小狐狸皱了皱眉,明显不乐意,不过却也没拒绝,只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任务目标不死就行,反正还有一口气她就能救活,不重要。
不重要的北辰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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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北辰珏郁闷地打了今晨的第三十八个喷嚏,揉了揉微微发痒的鼻子,不得不承认,他好像不小心感染伤寒了。
“陛下,您还是赶紧把药给喝了吧。”小文子默默地端上第二十次重新煎熬的药汤。
北辰珏看着面前黑乎乎喝药汤,苦大仇深地一口闷了,“蜜、蜜饯……”
赶紧吃了三颗蜜饯,北辰珏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一活过来,就忍不住又想着朝廷的事。
“小文子,你猜,温言之此次可会下山?”
小文子安静如鸡。
“他这次若是不下山,朕怕是真的要凉了。”
小文子安静如鸡,呸,赶紧跪下,诚恳地抱大腿,“陛下洪福齐天,摄政王的阴谋诡计一定不会得逞的。”
闻言,北辰珏挑了挑眉,他还以为这个一直默默无闻一下的小太监什么也不知道呢。
不过转而又自嘲地想,如今天下兵权四成在安黎手里,两成在镇北大将军蒲凌谦手里,两成在安西将军手里,他虽是皇帝,却也就只有两成兵权。谁强谁弱,一眼明晓。两位将军早已不参朝多年,想得到他们的支持,可谓难矣。
“罢了,去准备一会宫宴需用的朝服吧。”北辰珏有些倦怠地揉了揉太阳穴,也不去想安黎的阴谋诡计了。无非是弄死了他,自己上位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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