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额尔达力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瞧见了院内树下的尸体。
一脸嫌弃的道:“把这尸体处理掉!”
“是!”
身后的随从身上还扛着两个大麻袋,似是装着两头不会动的死猪一般。
眼瞧着众人离去,黑衣人将花笙扛回了竹屋,屋内只有一张床,无奈只能将她放在了陌言歌的身旁。
掏出额尔达力给的药瓶,将里面唯一的一颗药丸塞进了花笙的口中。
见她还未清醒,便转身出了房门,去处理院子中的尸体。
听着脚步声离去,花笙微微睁开眼睛,巡视一周,瞧着人已经离去,翻身坐了起来。
看着身旁昏迷不醒的陌言歌,翻身贴近他,俊秀的脸庞近在眼前,她已经许久没能这么安安静静的看看他了。
心头涌上一股热泪,险些夺了眼眶哭出来。
忍住要流出的泪水,俯身贴近男人的胸膛,温润的唇对上男人有些干燥的唇,将解药渡给了男人。
花笙本就没有中毒,当时听到玲珑叫喊声之时,她将纸包里的毒药放在了桌上。
可就在转身离开之时,脑海中莫名涌现出一副画面,那是她服毒自尽的画面。
虽不知为何会有这些画面,但以防万一,她还是又将桌子上的药包叠好收了起来。
而她刚才吞下的,是一包褐色的荞麦粉,趁人不注意之时,将毒药粉撒了满地。
额尔达力向来自大,他巴不得花笙快些闭嘴,自然不会去仔细查看毒药的真假。
这才得以骗来了解药。
只是,看着陌言歌现在的样子,等他醒来,恐怕还需要一个多时辰。
花笙下床,提起裙边,踮起脚尖,悄无声息的踱步到了门口处。
探出一些头去偷偷的朝院中观望,院中的树下,黑衣人将聂神医的尸身丢进水生挖好的坑里,正在填土。
趁着额尔达力的黑衣人手下还在院中埋尸体,花笙左右张望一番,匆匆跑至了桌前。
大手一挥,提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大字:我在寒窑,平安勿念,水生玲珑被带至归一门,小心陷阱,笙儿。
将纸张折叠再折叠,塞进了陌言歌的手心。
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男人,熟悉的眉眼紧闭,花笙的心沉了又沉。
这么许久的分离,这才刚刚重逢,便又陷入了危机。
“将军……对不起……我很想你……”
小手掠过男人的眉眼,轻柔的触摸,在他耳边小声的呢喃。
对不起,是因为她将他忘记。
而很想你,是发自内心的想念……
小人儿温柔的俯身,在陌言歌的额间落下轻轻一吻,蜻蜓点水一般。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男人的脚步声,花笙连忙离开陌言歌,在一旁躺平了身子。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身旁感觉到了来人。
就在花笙沉住呼吸,屏气凝神之时,只觉得胳膊被人用力拽起,一时间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被扛在了肩头。
“…………”
花笙努力忍住不发出声音,微微睁开眼睛,只见得自己离床榻上的男人越来越远。
直到出了房门,便再也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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