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跟苟不痴走是一个问题,也不是一个问题,走或者不走都是呙锦两人的事情,她们这次出来的目的是为了呙圭,这么的多年来呙圭并没有露面,显然是在躲着她们,苟不痴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跟着他就是找到呙圭的踪迹,从这一点来看的话,应该跟着苟不痴走,苟不痴是灵,他的修为非常高,呙锦两人断然不是他的对手,走或者不走,又好像不是她们说的算的。
呙沐的心思呙锦很清楚,呙锦要是去见呙圭,能不能解决问题是一回事,呙锦的心理一定会发生很大的变化,事实上最近这些年已经在变化了,呙沐担心呙锦真的和呙圭站在一起,这应该是不会出现的事情,呙锦有自己的判断,天下最痛苦的事情不是你应该做什么事情,而是你明明不想去做却又不得不去做,因为做了才是正确的,心里的那种苦楚只有自己清楚。
呙沐担心的就是这一点,苟不痴很聪明,从他的对话中能听出来,他应该明白呙锦的想法,越是这样,呙沐就不想让呙锦跟着苟不痴去,非要去的话,自己一定要跟着,其实这样做并没有太大的用处,不管是在呙圭还是在灵面前,呙沐都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呙沐的想法基本上不受自己的控制,他也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了,苟不痴等了一下,问呙锦想清楚没有。
呙沐依然在呙锦之前开了口,呙沐说根本就不用想,呙锦不会跟着他走的,苟不痴应该不是第一次问这样的话,呙沐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回答,如此的重复不要说是她们,就是凡人也不应该犯这样的错误,事实就是这样。
苟不痴看了呙沐一眼说在他的想象中,所谓的夫妻关系是所有关系中最不牢固的一种,只所以会成为夫妻,不过就是阴阳在作祟罢了,至于那些感情了完全就只是听上去好听,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离开谁是不能不活的,只要时间足够长,呙锦和呙沐之间也是一样的。
呙沐冷哼一下说不管她们会不会这样,苟不痴是看不到的,而且能说出这样话的人,根本就不用去为他狡辩什么,从跟上就已经错了,这个时节是凡间最好的时节,特别是在着深山之中,山里的空气清新,万物都欣欣向荣,山的灵力冲散了太阳的热气,使得温度不高也不低,对凡人来说若是能在这个时候在山里待上一阵子,一定会非常的享受。
呙沐她们是修道者,天气什么的对她们没有任何影响,冷热寒暑不会让她们痛苦,这是好事,是凡人无论如何都达不到的境界,相对来说也是有坏处的,总觉得生活少了很多乐趣,这些东西不会对她们造成影响,呙沐她们也是能感觉到的,当微风吹在脸上,那种惬意也是很舒服的,山里的风往往都是有味道的,特别是夏季,不管是花的清香,还是树木的清新,都是生命的味道。
呙锦很喜欢是这味道,所有的生命都是伟大的,所有的生命都是应该被尊敬的,苟不痴告诉呙沐,他已经的快要入魔了,修道者是不应该对一件事情那么执着的,这样的做是很影响修行的,而且不及时阻止的话,还有可能会进入魔道,一旦进入魔道就晚了,呙沐告诉苟不痴他的这些理论应该和别人说,要是实在闲的没事做的话,可以去收一个徒弟,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苟不痴看着呙沐道:“我觉得你的资质就不错,你要是愿意的话,可以拜我为师,我能教给你很多东西,保证比的你的师父要厉害的多,甚至会比女娲娘娘都厉害,只要你愿意这样做。”苟不痴的语气很兴奋,就好像真的是这样一样,呙沐问苟不痴能教给自己什么,苟不痴想了一下说很多,比如阴阳的真谛,这是他最近才想出来的,还不是很清楚,但已经有眉目了。
呙沐没有理会,就只是笑笑,看着苟不痴笑了笑,呙沐觉得真的很好笑,如果苟不痴说要教给他一些灵力,这也是能说的过去的,很显然苟不痴的修为是非常高的,这一点毋庸置疑,现在苟不痴竟然说这样的话,就显露出他的无知了,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比女娲娘娘更了解阴阳,甚至这个世界只所以会是现在这样都是因为女娲娘娘的缘故。
从某些角度来说,女娲娘娘也算是呙沐的师父,在女娲娘娘面前苟不痴说这样 的话,就显得非常可笑了,苟不痴似乎也看出了呙沐的心思,问他是不是觉得自己在说谎,呙沐哎了一声,笑了笑,这笑容就足以表明一些,苟不痴没有任何生气的意思,看着呙沐问他知道不知道什么是阴阳,呙沐一愣,下意识的摇摇头,这是一个问题,一个她们一直都在追寻的问题。
这也不能算是一个问题,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不能算是一个问题,什么是阴阳谁都不能说清楚,更多的这就像是感觉上的一个事情,还不是那种只可意味不可言传的感觉,无法说出来,苟不痴等了一下道:“怎么样,你也说不上来吧,你们也算是修道者,连最基本的东西都说不上来,还好意思觉得我不行吗?”苟不痴的语气充满了挑衅。
这又是一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没有答案的问题是不需要回答的,呙沐心里是这样想的,并没有说出来,觉得完全没有这个必要,苟不痴后来的话却让呙沐不得不多一点其他的想法,苟不痴问呙沐这个世界上是不是有坏人,呙沐看着苟不痴一眼没有说话,苟不痴也没有等呙沐的回答,继续问这些坏人是真的坏人,还只是被其他人定义为好人,被那些所谓的好人。
呙沐依然没有回答,心中却多了对苟不痴的鄙视,他大概明白苟不痴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苟不痴这样的人就是这样,不管到了什么时候总会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在他们眼中,从来都没有做错过,所有的一切都是注定的,他们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生存,就好像呙沐她们这些正义之士一样,都是为了更好的活下去,活下去有什么不对的吗,并没有。
苟不痴这样的人心思都是很敏捷的,他们看待问题的角度是不一样的,理论上来说这也没有什么,万物本来就是多样性的,怎么想都有一定的道理,他们总是会拿一些例子,诸如什么蛇吃老鼠,老鹰吃蛇的例子,总会问蛇有什么不对的吗,也是祸害生命,可是蛇要是不吃老鼠的话,他自己就会死,吃了老鼠老鼠就会死,世界本来不就是这样的吗?
对于这样的问题呙沐也不好去回答,所有的生命都是值得尊重,既然如此为什么还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这是不是说明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是不是这样呙沐并不是很清楚,他能确定就只有一件事情,苟不痴这样的人这样想就是错误的,他们的目的是不一样的,就是为了得到更多的利益,为了自己的利益一定就是错的,这样的想法在他们的脑子里已经扎了根,他们自己根本就意识不到。
苟不痴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看着呙沐,就是在等呙沐的答案,呙沐想了一下道:“当然不是定义的,那些人本来就是坏人,他们做了坏事不就是坏人吗,坏人总是会做坏事的,总是会给自己的做事找个理由的,你这样说也没有什么不对的。”苟不痴笑了笑,呙沐是有意这样说的,和苟不痴这样的话是不能说其他的话的,因为是说不明白的。
苟不痴心里已经有了想法,他只会根据自己的想法去想问题,这是呙沐的意思,事实并不是这样,苟不痴说事实确实是这样,那些坏人就是坏人,他们做了坏事自然也就是坏人,没有谁给他们定义,呙沐看着苟不痴,心中满是疑惑,苟不痴会说这样的话吗,苟不痴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他的目的是什么,那一瞬间呙沐的脑子里闪过很多念头,都是关于苟不痴的,都是关于苟不痴为什么要这样做的。
苟不痴看着呙沐笑了笑道:“你是不是没有想到我会说这样的话,是不是觉得我一定会狡辩,狡辩是没有用的,事实就摆在那里,谁都能看到,谁都能听到,越是隐藏,就越是会被公布出来,这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苟不痴这话应该不是再撒谎,呙沐很糊涂为什么会这样,一定是有阴谋的,而后苟不痴问呙沐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这样。
听了苟不痴的话,呙沐慌乱的心一下子平静了很多,这就是苟不痴的目的,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的利益,总是会说出这样那样的理由,呙沐看着苟不痴,心里想着看他能说出什么理由,苟不痴接下来的话和呙沐想象的差不多,苟不痴说这个世界之所以会这样,都是注定的,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只要存在都是这样的。
苟不痴问呙沐既然坏的也存在,想过为什么没有,苟不痴是不会改变的,到了什么时候都是如此,不管他说出什么话都是为了自己,呙沐说坏的存在就是为了证明好的价值,呙沐这话是气话,是有意和苟不痴说的,目的也是为了堵住苟不痴的嘴,苟不痴会说什么,基本上已经清楚了。
苟不痴笑了笑说她们都是修道者,都清楚修道的本质就是阴阳相济,阴阳是万物产生的根本,没有阴阳,其他的也就不会生出来,有了阴阳就说明这一切都是合理的,不管好的坏的都应该是一起的,就好像是白天和黑夜一样,有了白天自然也就会有黑夜,呙沐问苟不痴到底想说什么,苟不痴说的这些东西呙沐都是了解的,这都是最基本的,同时也不是很了解。
阴阳本身就很奥妙,了解了阴阳就等于是了解了道,道是什么,没有谁能说清楚,就好像是灵力一样,只要用心都能感受到灵力的存在,稍稍用力还能运用灵力,想要达到一定的程度就很困难,想要完全操控灵力根本就不是不可能的,就是女娲娘娘也不能如此,呙沐她们曾讨论过这样的问题。
如果到达了灵力的巅峰会是什么样的,是不是想怎么样就怎样样,没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知道过去未来,不会有任何危险,要是愿意的随便就能创造出一个世界来,这是她们想象的终点,也是唯一能想象出来的可能,到底是不是这样谁也不能证明,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或许所有的想法都不一样了。
此刻所有的认知都不同了,就好像是到了一个境界,不一样的境界,那个境界不是她们能想象的,她们能想象到的最高是那样,能想象到的最低就是什么都不是,到了那个境界之后,一切都回归到本真,什么都不会想,什么都不会做,没有想干好事的愿望,也没有想干坏事的想法,或许就根本不是一个人,是一切也不是一切,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自然不会有任何意义。
要真的是这样,修行也就没有了任何动力,还是那句话那是一个不一样的世界,到底会怎么样谁也不清楚,苟不痴说的是事实,阴阳为什么会存在阴阳到底是怎么运行的,她们目前已经知道的是少之又少的,她们始终都脱离不了生命的本质,女娲娘娘是如此盘古大神也是如此,而这个世界不单单是由生命组成的,甚至所谓的生命在这个世界上的占比是少的可怜的,就好像是一滴水与大海一样,怎么能清楚这一点呢。
呙沐在想自己的事情,没有在意苟不痴的问题,苟不痴继续说既然存在是合理的,为什么不能共同发展,谁都清楚只有阴阳相济这个世界才会有存在的可能,可是现在的情况并不是这样,阴的部分被阳的部分压制的不行,阴阳不平衡的话,这个世界能好吗?
苟不痴看着呙沐和认真的问道:“你觉得为什么会这样,你想过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一定想过,想过也是没有用的,你的想法已经被某些东西给占用了,根本就不想其他的。”呙沐说这个世界本应该如此,就应该好的事情占据主导地位,要是坏的出头的话,这个世界就不是世界了,就是地狱,到处都充满了悲惨的事情。
呙沐还不忘嘲讽一下苟不痴,说要真的的是这样的话,苟不痴一定是高兴的,他们这样的人就希望是这样的结果,苟不痴笑了笑,他的那笑呙沐看起来很不舒服,说不出来到底有什么感觉,苟不痴没有再继续说什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思考问题,而后苟不痴问呙沐有没有想过,这个世界只所以会这样,不是因为那些好人努力才会如此,正是因为那些好人的努力才会这样。
呙沐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听出来苟不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夸好人,还是在批评好人,很快呙沐就明白,苟不痴的意思很清楚,他在告诉呙沐,这个世界只所以还有那么多的悲伤的事情,不是因为好人做了努力,阻止了更多的坏事发生,而是因为好人才是这样,要是没有好人的话,这个世界会更好,最终还是回到这个问题上。
呙沐冷笑一下,他的思绪再次安定起来,他对苟不痴已经没有任何好感了,苟不痴这样的人怎么会说自己的坏话,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的一切,为了自己的好处,最终的目的一定就是这样,呙沐笑了起来,如释重负的笑,呙沐看着苟不痴道:“我还以为你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还觉得你和那些人不一样,看来是我是错了,你这样人,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是一样的,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苟不痴问他说的不对的,他的话音还没有落地呙沐就道:“当然不对,要是没有那些正义之士阻止的话,那些妖魔鬼怪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到了那个时候,这个的世界也就不是世界了,到处都是一片地狱,你还好意思说那样的话,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想看的吧,有了那么多坏事,你的修为也就会更高,可是你想过没有,总有人比你更厉害,到了那个时候能说了算的未必就是你。”
苟不痴没有再狡辩,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苟不痴的样子有些可怜,这是呙沐一瞬间的想法,也是最真实的想法,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呙沐和苟不痴讨论这些事情的时候,呙锦也在想自己的问题,看起来很简单的问题,呙锦还从来没有这样优柔寡断过,她不是这样性格,任何事情,只有努力去做才会有结果,单是想的话是不会有任何结论的。
要不要跟苟不痴走,这是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无非也就两个答案,一个就是跟着走,一个就是不走,很简单的事情,呙沐已经下过了决定,唯一的不对的地方,就是呙锦的这个决定,总是在改变,不停的改变,为什么会这样,呙锦也不清楚,呙锦努力稳定自己的情绪,很显然按照目前的情况,她必须要跟苟不痴走的,只有这样才能见到呙圭,才能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
呙锦有一个想法,所有的问题产生都是因为误会,因为事情没有说出清楚,等都所有的一切都说清楚了,误会也就消除了,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问题,呙锦隐隐约约想过这样的事情,要是呙圭和瑞族之间真的就只是有误会的话,要是误会能解开的话,这场战斗也就可以阻止了,没有什么比没有战斗更好的结果,对瑞族来说是这样,对呙圭也是如此。
有没有这样的可能,呙锦觉得有,能否出现这样的结果,最关键的地方在于呙锦,呙锦是呙圭和瑞族之间的一个纽带,能处理好就一定会得到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这是最好的,也有最坏的,呙圭不会听呙锦的话,她们之间的误会根本就无法解开,呙圭一定会找瑞族报仇的,呙圭不是瑞族的对手,这是一定的事情,要不然呙圭也不会带那么多年才会动手,毕竟瑞族有女娲娘娘在。
呙圭不是瑞族的对手,这并意味着呙圭的攻击不会对瑞族造成任何伤害,这是必然的,任何战斗都会有死亡的发生,呙锦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尤其是那些死亡可能会跟自己喜欢的人有关,在呙锦的心里生命是没有可比性的,都是一样的,都应该好好的活着,过去是这样,此刻却有了些变化,要是和自己的有关的人出事情的话,呙锦会非常难过的。
这种难过不只是说说那么简单,呙锦的脑海里曾有过这样的场景,呙沐和一个不认识的人被绑在一起,而她就只能去救一个人,救了一个人,另外一个人必须去死,呙锦该怎么做,呙锦自己并不是很清楚,呙锦的第一反应自然是去救呙沐,这是她潜意识的想法,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但是她不能这样做,这是她的责任告诉她的结果。
不管是处于什么样的目的都不能这样做,这样做是不对的,她的良心是会不安的,呙锦王福安解决这个问题,她也不清楚为什么会有是这样的场景,呙沐不会和一个陌生人被绑在一起,她也没有必要做这样的选择,不管怎么样,经历过那么多事情之后,呙锦总觉得自己的修为已经不是那么坚定了,过去不会出现的事情总是会莫名的出现,她心里在意的事情也越来越多。
呙锦越来越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修行人,就是一个凡人甚至还不如一个凡人,凡人没有那么多的烦恼,凡人在遇到这些事情的时候能轻易的就解决,她没有这样的能力,无法做出选择,和凡人相比呙锦就只是灵力大一些,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这样的念头出现了,呙锦就努力让它消失,正如苟不痴所说的那样,她们也是有成魔的可能的。
所谓的成魔不过就是心里有郁结,无法解决这些事情自然也就会那样,除了跟着苟不痴,还有一个就是不跟着,这也是一种选择,看起来更合适的选择,这样做原因有很多种,最主要的有那么几个,其中就有一个呙沐,呙沐很反感呙锦这样做,根本就不用刻意去隐藏,呙锦就能看出来,有变化的不单单是呙锦自己,还有呙沐。
呙锦能感应到呙沐的那种关系,一点都不比自己少,呙沐为什么会这样,呙锦心里清楚的很,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呙沐不想让呙锦有任何危险,所谓冥冥之中都是注定的,呙锦越来越相信这样的话,除了呙元无两人,瑞族最先与呙圭接触的就是呙沐,在昆仑山的时候,呙圭险些就要是呙沐的命,呙锦很庆幸呙圭没有做到这一点,要真的出现了那样的结果,呙锦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在没有清楚呙圭的身份之前,她一定会给呙沐报仇的,只要她还活着就一定是这样,呙锦和呙沐两人心意是相通的,她们能感受对方的想法,也知道对方的安慰,如果呙沐真的有什么意外的话,呙锦会怎么做呢, 她会一个人生活下去吗,过去的答案是肯定的,只有活着才能更好的体验人生,即使活着的人要承受巨大的痛苦也应该这样做。
今天就不一定了,呙沐要是有任何问题的话,呙锦一定会活不下去的,呙沐都没有的了,为什么还要活着,这就是她们之间的理论,其他人未必就能看的懂,她们也不需要谁能理解她们,呙圭杀了呙呙沐,呙锦一定要给呙沐报仇,等到呙锦知道呙圭的身份之后,会有什么感觉,能否过去呢,在凡间呙锦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当时只是觉得有些残忍,同时也比较理解这一种。
凡人的生活有两方面,一个就是重生,体验新的生命,做该做的事情经历该经历的人生,还有一点就是悔过,为过去的一切赎罪,这也是为了警告世人好好的做好事,这一切的操作都是天庭的手笔,当然他们只是决定一个开始,至于会怎么发展,是不受他们控制的,这也是公平的一方面,呙锦的决定就在两边摇摆,走还是不走,如此简单的问题,让呙锦犯了难。
呙锦她们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灵和呙圭,现在有这样的机会,怎么能放过呢,想法是这样,真正的做起来的时候未必就是如此,在呙锦矛盾的时候,苟不痴看了一眼呙锦,问她是不是已经想好了,呙锦脱口而出问能不能让呙沐也跟着,苟不痴微微一怔道:“我们不是一直都在讨论这个吗,答案你们应该很清楚,还需要多说吗,我得到的任务就是让你跟着我走,没有说其他人。”
呙锦笑了笑说任务都是死的,人是活的,该怎么做还是要看人的表现,苟不痴怎么决定,就应该怎么做,一切都是苟不痴说了算的,苟不痴看着呙锦问她这样说算是再求自己吗,呙锦道:“我不是再求你,只是觉得这样做是最好的结果,能省下不少事情,我们目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不会轻易的就跟你走的,你也应该学会变通。”
苟不痴笑了笑说她们之间根本就不像是战斗,倒更像是一起合作,怎么舒服怎么来,呙锦说本就应该如此,能好好的解决,为什么一定要动手呢,对谁都是没有好处的,呙锦说话的时候,呙沐就要阻止她,呙锦的意思很清楚,要跟着苟不痴走,呙沐怎么会不着急,这样做会有什么后果谁也不清楚,呙沐不能让呙锦有这样的危险。
呙锦不让呙沐说话,呙锦怎么想的呙沐也清楚,这就是她们的责任,出来就是为了这样的事情,此刻马上就要成了,怎么能放弃了,唯一还能让呙沐接受的就是呙锦的条件,不管是不是苟不痴的对手,只要两人能在一起就是最好的,苟不痴想了一下说其实呙锦是没有条件和他说这些问题的,呙锦有太多的牵挂,有牵挂不是什么好事,此时是这样的。
呙沐道:“你还想用那些凡人的生命来威胁我们是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我们不会是就范的,非常时期就应该用非常的手段。”苟不痴笑了起来问呙沐是不是真的这样想的,呙沐没有回答,苟不痴说他很清楚呙沐的想法,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下了那个决定,呙沐也从莫问出来了,之所以会成功就是因为时间短,呙沐来不及思考,有时候短时间内做的决定,往往是最好的,要是有足够长的时间,是什么样就不好说了。
呙沐还是不说话,这次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苟不痴说的很准确,用凡人的话呙沐这样做就是冲动,冲动很多问题都没有想明白,没有想明白,会有什么后果就不清楚,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也不知道,冲动不是什么好人,不的考虑周全,做的事情一般都是坏的,对呙沐来说是好事,呙沐并没有来得及庆祝,苟不痴就说出了他心思。
苟不痴告诉呙沐要是再次给他一个机会,呙沐一定不会那样做的,而恰好他有这样的条件,呙沐问这是什么意思,苟不痴说这个地方虽然是荒山野岭的,想要找几个人也是很容易的,他手里还是有这样的筹码的,呙沐很鄙视的道:“你一定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你这样的人也只有这样做了,这就是你所谓的坏人有理由做坏事,就是这样,你要是不这样做,那就不是你了。”
呙沐这话充满了嘲讽,和说出来没有任何两样,苟不痴没有生气,他说是就是不用其他人的人,他也是有办法的,呙沐说是不用那么麻烦,她们都已经从莫问出来了,虽然再次进去也不是困难的事情,还是不要这样做了,呙沐也算是是在提醒苟不痴,遗憾的是这样做没有任何用处。
苟不痴道:“你说的对,我们要是回去的话就太麻烦了,不过我还是有办法的,对我来说这并没有任何问题,我已经把这个莫问给带过来了,你想要看吗?”呙沐不自禁的笑了起来,要是一般情况下,苟不痴确实有这样的能力的,苟不痴的灵力对凡人是有效果,对修道者就不行了,莫问就有很多修道者,而且还有外面的封印,苟不痴应该没有这样的本事。
呙沐的想法是这样,可惜的是他想做出,苟不痴确实做到的,做的还是很彻底,莫问就在苟不痴的手上,整个莫问村就如同一个模型,呙沐能清楚看出村民的活动,呙沐来不及想苟不痴是怎么做到的,他厉声质问苟不痴为什么要这样做,村民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苟不痴的事情,苟不痴看着呙沐问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他和村民之间是不认识的,怎么会做对不起他的事情。
苟不痴立刻就笑了起来道:“我说的怎么样,你之所以能成功,就是因为时间短的问题,要是有足够的长的时间,你一定不会这样,你们这些人就是这样,总会用这些无用东西束缚自己,何苦呢?”那一刻呙沐的理智已经失去,并没有想很多事情,看到呙沐的表现呙锦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呙沐并没有任何变化,他还是是那个呙沐。
除此之外呙锦还发现一个问题,呙锦笑了笑说苟不痴这样做似乎还有其他的意思,要不然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毕竟拿着一个村子也是需要灵力的,想要要挟她们的话,随便做些什么都是可以的,苟不痴说他可没有要要挟呙锦她们的意思,他非常清楚,呙锦一定会跟着他走的,之前所做的那些不过就是为了好玩,若是其他人说出这样的话,呙锦未必就会相信,毕竟在这样的情况下,怎么能为了好玩呢?
苟不痴这样说就无法确定了,苟不痴这样的人或许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办,苟不痴重新把莫问收了起来,是真正的收了起来,呙沐问他想做什么,苟不痴说他要做的事情一直都很明显,呙沐为什么老是要问呢?苟不痴说的真切,再加上他的语气,到真的像是一个小孩在说一句很幼稚的话,她们面对的是苟不痴,苟不痴可不是什么小孩,天下没有苟不痴这样的小孩.
苟不痴问呙锦决定什么时候走,呙锦反问苟不痴还想玩到什么时候,苟不痴说在没有遇到呙锦的时候,他真的觉得在这里并不是很有意思,虽然喜欢吃饭,那些饭并不是很美味,呙锦做的不一样,呙锦有这样的手艺,就是不修行的话,也一定能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呙锦说做菜是最简单的,没有什么可说的.
苟不痴道:“那可不一样,你做的完全不一样,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怎么会有这样的本事,我过去有那么一段时间也想学习,后来又觉得学了也都是一样的,就像是那些凡人,做什么都不会有太大的进步。”
呙锦问呙圭在哪里,苟不痴摇摇头说他也不清楚,呙沐立刻就忍受不住了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们跟你走,就是为了见呙圭,现在你说你也不知道呙圭在什么地方,那我们之前做的都是什么?”呙沐是真的生气,他并不乐意去见呙圭,至少此刻是这样,呙锦既然那样说,他也不好再反对什么,呙沐是在逃避,见呙圭本来就是她们的目的,她们出来就是如此.
呙沐担心呙锦会有什么意外,这件事情能拖下去就拖下去,至于要拖到什么时候并不是很清楚,至少也应该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之后,呙沐的这想法本身就是有问题的,什么叫做充足的准备,怎么才算是充足的准备,她们是灵的对手,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意义,也没有任何异议,在过去呙沐还有一个的说辞,就是女娲娘娘的封印,能封印灵的封印是有很多条件的,只有是这些条件都聚在一起,才有成功的可能.
所谓的准备就是对这些封印说的,只要封印的条件成了也就可以了,后来证明并不是这样,封印灵的那些条件到底会什么时候出现,在什么地方出现并不是很清楚,而且根据以往的经验,那些条件往往会在灵出现之后才具备,也就是说她们必须要找到灵,然后战斗,在战斗的时候条件才能聚齐,这本身就是很荒诞的事情,当然这也只是她们的想法,到底是不是这样谁也不知道.
再者说呙沐她们已经准备了那么长的时间,或者说让她们准备的时间完全是充足的,从昆仑山的事情到现在,少数也过去几千年的时间,还有什么事情是几千年都不弄不好的呢,她们准备的结果怎么样,不用想也清楚,没有任何进步,呙沐本来就是在忍耐,苟不痴这样说自然也就忍受不住了,苟不痴的态度和呙沐是完全不一样的.
苟不痴看着呙沐道:“我让你们跟我走,说是为了见呙圭,可是我有说过立刻就可以见到吗,没有吧这期间是有很长一段时间的,而且这些和我知道不知道呙圭在什么地方,没有任何关系吧,我找不到他有什么奇怪只要他能找到我就可以了。”苟不痴说的是实话,没有任何地方可狡辩,如此一来倒是呙沐有些没事找事了,呙沐很无奈,可是又不能做什么,只得无奈的笑.
呙沐心中很是气愤,不是期苟不痴,而是气自己,之所以会这样,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他的修为太低,他的力量不够,如果有足够大的力量,什么呙圭,苟不痴之类的,只要一挥手就能消灭他们的话,也就不会是在这里和他们废话了.
呙沐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危险,之所以会出现呙圭的事情,就是因为力量,呙圭想要追求力量,天地间所有的事情都有一定的规律的,当破坏规律的时候是不会有任何好处的,呙圭还没有明白,他的行为有多大的影响,呙沐这样的想法很危险,一切都是注定的,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没有发生的时候谁知道,谁又能弄的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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