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宇文燮七岁了,虽然已经找了几个师傅和老师练习武术和功课,不是老师被宇文燮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无言以对,就是被宇文燮的那股所谓的“顽劣”给气走了.
这天,宇文府正沉浸在中秋佳节的团员欢庆之中.下午,正门口一个老头从一个马车上走下来,这老头骨骼清奇,隐约有些道貌仙风。来到门口,走过来对侍卫说:“我要见你们宇文老爷,跟他说我是他的老师.“值班的侍卫头领上下打量了老头几下,示意一个侍卫前去通报.过了一会儿,宇文玄良亲自带着那个通报的侍卫走了过来, 刚要作揖,那老道摆摆手:“玄良,你是我最满意的弟子,你的治国要略使大齐的政治活力焕然一新,但是楚国这几年极不安分,所以,七年前我夜观天象,见一流行坠落在我隐居的龙虎山的东北方,我一推算,也算你我有缘,你这个大儿子正巧是那颗流星转世,你从今以后把儿子交到我手中,十年之后,你儿子也就“宝剑出鞘“,那时,我保你儿子功成名就,宇文家族光宗耀祖,大齐江山固若金汤!“
宇文玄良与那老头边走进宇文府,边听着这一席话,宇文玄良一愣,只好答应:“好吧!老师,这孩子我可就托付给你了!他现在在晋王府,我这就把他叫回来,让他拜师!您先进屋喝杯茶,歇歇脚.“老头在宇文玄良的盛情要求下,只得答应.
宇文燮与萧月媛一同来到宇文府,在大门口,早已等候多时的管家王强对宇文燮说:“小少爷,老爷有要事与你在书房商议!“
来到书房,宇文燮看到宇文玄良略微有些眉头紧皱,进而看到了那老头,便先行父子之礼,又向老头微微作揖.这时,书房里的气氛有些尴尬,还是老头先开口了:“ 孩儿,你叫宇文燮?““是,我就是宇文燮啊!“宇文燮回答道.“听说你小子气走了一堆老师,我就亲自来教化你!“老头说完,宇文燮笑了出来:“你,就你一个老头?哈哈...”“咳咳...”宇文玄良干咳几声,宇文燮收住笑声,宇文玄良对宇文燮说:“燮儿,不得无礼,这位就是为父跟你讲过的我的老师---元钧道人。从今天起,你就跟老师一起去龙虎山学习,你必须比对我还要尊敬他!明白了吗?”宇文玄良讲完,轻叹一口气,但宇文燮并没有察觉到,“孩儿记住了!”宇文燮接着说:“父亲,那我什么时候走?”宇文玄良忧郁地看了宇文燮一眼,“今晚就走!”宇文燮愣住了,但是过了一会儿,他摇了摇脑袋,转身跑了出去。
宇文燮来到后宅,跟母亲以及各个长辈挨个行礼,并且抱了抱还小的弟弟宇文垚,对他说:“弟弟,哥哥要学艺去了,等哥学成回来接着带你在南津城里躲猫猫!”宇文垚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宇文燮将整个宇文府找了个遍,才找到了呆站在九曲桥旁的萧月媛,对她说:“月媛,等着我回来!”萧月媛重重的点了点头,眼泪却忍不住了,如瀑布般飞流直下,靠在宇文燮肩头,哭了起来。过了一会,夕阳的余晖洒在九曲桥下的水池里,好似为这片水面裱镀上了几缕金丝,分外耀眼。宇文燮扶起眼皮哭肿的萧月媛,“别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啊。”萧月媛破涕为笑,捶了宇文燮一下,宇文燮从衣服里取出一个手帕,递给萧月媛:“不哭。”萧月媛擦了擦有些眼泪的脸。
宇文燮转身来到书房,向宇文玄良行过童年的最后一次父子之礼,转身,背起行李,跟着元钧道人走出宇文府,萧月媛来到大门口,目睹了宇文燮恋恋不舍地看了“宇文府”那块匾,并向自己挥了挥手,萧月媛感觉眼眶一热,但是没有让眼泪流下来,而是紧紧地攥着那块宇文燮临行前送给自己的手帕,望着他坐的马车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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