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肚白擦亮了天空。
两国的军队都在沉睡着,一天一夜的劳累让他们沉沉的睡着。
哨兵也都在打着瞌睡,齐国这边,程峰一夜未眠,仿佛在等着什么。
宇文燮一招手,六百铁骑直冲楚军老营,哨兵反应过来的时候,刚刚举起号角的收与头一并掉到了地上,大门被打开了!宇文燮带着这六百人,这一夜未睡的六百人,冲进了沉睡的羊群,这些人都右手持枪,左手持刀,马上都裹着铠甲,两侧挂着各种各样顺手的小武器,还有一个个火折子。
宇文燮一挥拳,六百人四散开来,朝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攻击而去,宇文燮一人一镗直冲上官胤利的帐篷,宇文燮骑着马,挑开帐篷帘,直接一个飞镖就飞到了上官胤利的床上,宇文燮走近一看,那竟然不是上官胤利!宇文燮登时血上脑门!
门外杀声四起,宇文燮走出帐篷,发现自己的军队深陷入了包围圈中,看着自己的士兵慢慢被逐个分离包围战死沙场,握紧了拳头,翻身上马,五虎齿翼月牙镗直冲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士兵,赤骓腾空而起,一声长鸣,悲凉,诀别,哀怨。纵然赤骓再快,还是慢了一步,那个士兵被三个楚国士兵的长枪插了个透心凉。宇文燮把镗一横,三个人便被拦腰砍断。三个人和那个齐国士兵的血都被沁入了本就被血红将白袍染红的铠甲上,宇文燮心头上,一股莫名的伤感,但是旋即,一股劲风响起,本能让宇文燮用镗一架后方的力量,宇文燮一侧头,又是一阵劲风,随机刚才的手上吃到的力量让他心中一叹,从来还没有人能经得起这样一下子,来不及反应,宇文燮一错身,将赤骓别了过来,随即宇文燮眼中的血红更深了,本来就一天一夜没睡,再加上刚才没有救到那个士兵,两者加起来再加上这对面的人,让他的愤怒达到了一个顶点。
来人正是上官胤利。
宇文燮没有先等上官胤利出招,罕见的直接冲了过去,上官胤利本来还要准备好接招,但是很显然他没有想到赤骓会这么快,宇文燮转眼就贴到了眼前,上官胤利一杆长枪只得拿在胸前,做出了防御的姿势,宇文燮一拽赤骓,一杆镗直接就插了下来,宇文燮真的是红眼了,这一下子,用了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上官胤利举起枪一架,显然他也用了很大的力气,但是还是一下子就没有抵挡住如此凌厉的攻势,虎口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宇文燮把镗一横,没有拔回来直接就用镗尖端扫了下去!上官胤利闪躲及时,但是宇文燮又是用镗一挑,没成想,从上官胤利的肩膀处将盔甲挑掉了半只盔甲,划过空气,将脸上的面具从面庞处划了一道血痕挑了下来!
这是宇文燮第一次看见上官胤利的真容,宇文燮瞬时有一些惊愕,这张脸,怎么能是男人长得?这张脸,是宇文燮这十多年来见过的最俊秀的男人面庞,没有经历过之前的交手,怎么可能将那些阴谋与这张脸联系到一起?
这张脸搁在那个时代,简直是唱戏的小生绝佳材料,尤其是柳叶眉毛,不知怎么竟然与宇文燮有些神似,但是更为传神。
宇文燮仿佛一瞬间被抽空了,在他内心的感觉里,竟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不知道那股冲动是从何而来,要到哪里去,更不知道那股冲动没来由的含义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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