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大富即便知道了这些时日来自己活的确实如同女猪头说的那样,一切都是一附着她。
吃穿住行,哪个方面离了女猪头,蒲大富他本人就连个屁都不算!
可他蒲大富毕竟也是堂堂正正的大学生,读过十几年的书,骨子里还是有一份清高。
所以无论他走到哪儿,都不希望得到任何人的一丝轻视。
眼看自己与富豪这下肯定是会撕破脸了,蒲大富便顾不得太多,将心中的不满一股脑的发泄了出来:
“是啊,王英,我确实今天上午去找叶静姝了,怎么,你哪来那么多意见?”
王英一看,蒲大富不仅背着她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反而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心中的怒火一下子被点燃了。
脾气上来,也完全都不会在乎蒲大富的面子,开始劈头盖脸的骂起来:
“哟!蒲大富,你终于承认了!哦,我还以为你打算一直这么偷偷摸摸的下去干这些苟且之事呢!”
“不过,你这玩的也够花的。花着老娘的钱,出去养女人。你就不怕自己的所作所为,惹得天地共愤,最后落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吗?”
蒲大富揉了揉被热水烫伤的嘴角,心里早就将王英从头到脚的骂了个遍:
呸!这臭娘儿们,下手可真狠。看来这女猪头可真是一点都不顾惜往日的情分了!”
想到这儿,蒲大富的嘴角便扯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
“对啊,我承认我花了你的钱。怎么了!”
“我告诉你,王英,这钱是你的没错儿,可这也是你自愿给的呀!”
“而且咱们当时也是说好的,你出钱解决我的个人生活问题,我为你提供生理上的服务。”
“你自己摸着良心好好想想,这么长时间一以来,咱们不是一直都是维持着这种亲密的合作关系吗?”
“况且,你说我背着你出去乱搞,这话又从何说起呢?你不是只有晚上和早上才要的吗?”
“除此之外,剩余的时间可都是我可以自由支配的呀,我想找谁你又管的着吗?”
“而且,你觉得就凭你那点钱还能把我所有的人身自由都给买断吗?”
“呵呵!蒲大富,你还真不要脸啊!枉你也自诩为读书人,大才子,却自甘堕落成为人尽可骑的东西。”
“你现在,跟夜店的牛郎又有什么区别呢?唉,你现在这个恶心的模样,不妨照照镜子看一下,简直比地上的蛆还恶心!”
“够了!王英,你他妈有完没完?我蒲大富在离开学校之前,好歹也是学校数一数二的才子。”
“当初不管怎么说,我也是通过了高考,在千军万马中挤过了这座独木桥。”
“可是到了你这儿,却被这样对待。你知道我心里有多委屈吗?”
“你说要解决我的个人问题,你好歹也开着这么大一个公司,为什么连一个工作机会都不愿意给我?现在还有脸指责我出去乱搞!”
此时的蒲大富越说越起劲儿,仿佛将自己积压已久的抑郁全部都给发泄出来,整个人看上去都爽利了不少。
其实,在遇到蒲大富的时候,王英不是没考虑过给他提供工作机会。可在实际操作中,蒲大富的个人能力却让她大跌眼镜。
经过观察,王英发现他也只不过是一个思想的巨人,行动的矮子罢了,史上谈兵倒是挺在行,但是一旦放到实践中……
之前自己为了顾忌蒲大富的面子,一直都没有跟他提这个事儿,而既然他今天说到了,那她便也不用再顾及什么了,一股脑将对蒲大富的不满倒豆子一样倒了出来:
“既然你说想来我们公司工作,那电脑你会操作吗?设计图会画吗?还是策划方案还能给我写出得完美无缺呢?”
“你什么都干不了,还有脸跟我提工作?我现在还真搞不懂,就像你这种人还能考上大学?”
“他妈的,我真怀疑,你在大学期间都学了什么?破鞋底吗!你除了嘴上会瞎逼逼之外,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蒲大富心中那点见不得人的阴私一下子被王英给抖了出来。
此时即便他是一个七尺高的大老爷们儿,脸上还是火辣辣的灼烧着,巨大的羞耻感涌了上来,气得他连说话都结巴了:
“你……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怎么不会!不就是一张图吗?我可是在绘画社呆过呢。”
“你信不信我露一手吓死你啊?对了!这里就有一副现成的,我现在马上就过去拿!”
说完蒲大富便作势往卧室走去。
灵光一现,王英似乎想到了什么,之后,不可抑制的笑了出来:
“哦?露一手?你说的是床头柜里面塞的那张破纸吗?原来那个真是你的作品啊!”
“实在是不好意思,就那幅画,你他妈还有脸称得上叫画吗?连两岁小孩的信手涂鸦都比你这个做的好。”
“当时看到你这幅画的时候,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是乞丐的擦包纸放错了地方呢,直接吩咐手下的人给扔了……”
“你……你……你这臭娘儿们,我掐死你!”
蒲大富一听原来自己的得意之作竟被她这样对待,加上这么长时间的羞辱,他彻底受不住了,上前便要对王英动手。
可蒲大富她的手还没有碰到王英的脖子,大厅里立马就涌进来一群黑衣人。
他们训练有素,动作迅猛。很快便将蒲大富按倒在地,只是瞬间,一排排机枪就对准了他的脑袋。
看见那枪口一个个的对着自己,蒲大富的心中充满了惊恐:
他生怕此时哪一台枪走了火儿,将自己的脑袋给打穿了。死到临头,还是保命要紧!
“王英,你别乱来啊。你这私藏枪械也是大罪吧!要是我把这事告了上去……”
蒲大富瞥了一下王英那铁青的脸庞,以及周围内一排排戴着墨镜的守卫。冷冷地威胁道:
“你……你们所有的人,都别想好过!”
可王英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怎么会害怕蒲大富这不痛不痒的威胁呢?
“什么私藏枪械!蒲大富,我告诉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这些可是正儿八经的便衣警察!”
“你去告谁啊?我今天哪怕在这儿把你打死了,也算不到我的头上。”
“不过啊,倒是某人,身上可是背着故意伤害罪呢!到底是谁好谁不好,他的狗眼就看不出来吗?”
说到这儿,王英为也不屑再跟蒲大富继续罗嗦下去,大手一挥吩咐道:
“管家,去吧!找几个人先将他揍一顿。他要是再不老实,马上就去送他去见他那个便宜哥哥去。”
“什么!你把我哥哥弄哪了?弄哪了!”
“你拿我哥哥来威胁我,你算什么好汉?你还配当个人吗?”
可此时,蒲大富的话对王英来说根本起到任何作用。
“我本来就不是男子汉,只是一个小女子。况且,你的哥哥劣迹斑斑。他做了什么事,我想你心里也清楚,现在我把他送到警察局里去接受制裁,也是为民除害。”
“从你跟了老娘之后,便飘了起来,忘了自己的本分。你犯下的那些事儿,我就不一样一样跟你算了。”
“不过,现在证据都在我手上。我宽宏大量放你一马,等会儿我让手下人修理你一顿,你对不起我,给我戴绿帽子这件事儿我就不追究了。”
“至于你欠我的那些钱,等你从监狱里出来,一点儿一点儿给我吐出来!”
“你他妈的,你这臭娘们简直太狠了。不就那么点钱,你都用得着死缠着不放吗?”
“至于我为什么背着你出去找啊,不撒泡尿看看就自己长的那熊样。我每碰你一次,心里就觉得无比的恶心!”
“那么点钱,是吧?”
对于蒲大富对自己样貌的嘲讽,王英也不屑于再跟他计较。什么反正这家伙很快就会进去改造了。
可是这些自己在他身上投入的钱必须得抠回来,一分都不能少!
于是,王英便大致算了算,之后轻飘飘地开了口:
“也不多,20万而已,你有吗?对我来说,这钱确实不算什么,”
“可是你?就你那点本事,唉从监狱里出来之后,用你的余生慢慢还吧!”
说完,便再也不看蒲大富一眼,也不顾他那不堪入耳的谩骂,直接将人拖了下去。
不久,后院便传来了杀猪般的哀嚎和那一下下毫不留情的闷棍声。
这声音低沉又扎实,委实算不得动听。可在王英听来却是人如天籁一般,心中也不由得舒服多了。
眼看着在短短的个把小时内,蒲家兄弟都被自己给处理掉了,王英心里登时觉得轻快了不少,可毕竟战斗这么久,整个人也乏了。
抬头环视了一眼卧室,发现里面还留有蒲大富不少的东西。于是,王英悠然吩咐道:
“管家你看,这些东西,现在,立刻!马上!全都给我扔出去!你就地掩埋也行,烧掉也好,总之不要让我再看到它们,听懂了吗?”
这些东西都是自从自己包养蒲大富以来给他买的。算下来,花的钱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看着正在收拾东西的管家,王英灵机一动,摆手叫停:
“等一下!管家,这些东西你先别扔,这笔墨纸砚,孤本书籍,可都是一些附庸风雅的东西。烧了岂不是太可惜了吗?”
“不如这样,咱们发发慈悲就当是做个好事儿。等会儿咱们的人打完了,就把这些东西给他扔出去。”
“不过,待会儿,你记着帮我带句话。”
在管家那期待的眼神中,王英的话可谓是不负众望。
“你告诉他,这些东西同样也要照价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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