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徒修罗

第七章:在见张觉远

    
    坐了将近十来个小时的车,意外的没有不舒适的感觉,可能这几天真的是发生了太多事情了吧。
    来到离秦岭最近的兰州机场,在我旁边的**还在睡,发现他一脸不自在的样子,这小子不会做噩梦了吧?
    我刚要拍醒他,他突然一个劲坐起来,手舞足蹈的嘴里还念着“不要杀我”看他满脸大汗的样子,看来这次的事情对他的影响很大。
    “两位小哥,这里就是兰州机场咧,我老婆孩子等着俺呢,能不能把钱给俺付一下,俺好早点回家。”一口标准的山东话从驾驶座传过来,司因为之前说好的四千我是先给了两千说剩下两千下车在给,司机大哥看到**发梦,嘴里念的还是些什么杀不杀的,心里肯定是有点慌。
    “**,是我,我是老张。”我摇了摇**,他才逐渐从那惊魂未定的状态唤过来看向我,“你是老张?md,做噩梦了。”**拍拍脑袋摇了摇头。
    以前**都不怎么讲脏话的,除了脾气爆点,从这次过后一出口就是妈的,娘的,看来**潜意识还是感觉这次的事情挺操蛋的吧。
    “司机,这里是两千,你收好。”看**醒了,我也从包里拿了两千出来给了司机。
    我跟**下了车,我回头一看,司机还在车里美滋滋的数钱。
    来到机场订票的地方,订了两张去成都机场的票,因为急匆匆地赶去**他家了,没想到有这样的变故,所以身上没带身份证,不过还好**带了,明天中午十二的班。
    离开机场后,我跟**在机场附近找了个宾馆,包了个双人间。
    很快晚上到了,**坐在床上,我就在**对面。
    **又开始了他的话痨模式,叽叽喳喳的讲着这几天的事情。
    “要我说啊,那刘局长压根就不是一好人…”**拿着宾馆自带的苹果边削边跟我说到。
    “前几天他还跟我说那个女人是叶氏集团的千金,如果不查清楚叶氏老总就把他受贿的证据给省局处理,我当时想…”
    “等等!你说要强行调查的是叶氏集团?”如果照**这么说,那抓我们的会不会也是叶氏集团。
    “是啊,怎么了?”**看我突然有反应了,把削了一半的苹果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想听我有什么看法。
    “如果是这样,那抓我们的那个公司应该就是叶氏集团了,如果是这样我必须搞清楚为什么叶氏集团要抓我,我得弄清楚一切线索。”我肃穆的看着**,因为师傅突然失踪,还有这次的x公司,龙虎山,包括什么重聚天下五派防止什么修罗卷土重来,我都要去验证一下到底是不是真的,就算是龙虎山掌门亲口跟我说的也一样。
    “可是那个龙虎山掌门不是跟你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吗?”**有些不理解。
    “我其实一直有个师傅,他已经离开我三年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师傅的离开引起的,我不能就这样迷迷糊糊的过下去。”虽然龙虎山掌门说了师傅去的下一派是河南鲁家一派,可是时隔三年了,谁知道师傅又去了哪里?我可以先搞清楚这个叶氏集团然后在去鲁家找师傅的线索。
    “是这样啊,没想到你小子一直有个师傅啊,我大学四年去你家时怎么从来没见过啊?”听我讲了这些**都忘了苹果没削完一把拿起削了一半的苹果就啃了起来。
    “我师傅怎么会跟我一起住,在我刚上大学,我就跟我师傅分开了,他在山里,我在城市。”我对**讲到。
    说起来房子,房子都是师傅给我置办的,除了自己的小古董店是自己的收入维持之外,其他的东西基本都是师傅给的,说起来他老人家还没享过我张一仁什么福。
    “这样啊,如果你找回你师傅了,一定通知我啊,你那一手一个打两个警察的功夫我也想学学,嘻嘻。”**嘴巴里还嚼着苹果咿咿呀呀的对我说到。
    “行了,睡吧,明天还要赶航班呢。”我看了看宾馆的时钟,已经快十点了,一把抱着头躺在了床上。
    “你先睡吧,我洗个澡。”**到了杯水咕咚咕咚的喝完便走进厕所哼着小调洗起澡来了。
    我看着天花板的灯,感觉自己的人生太复杂了,小时候的种种,加上现在的变故,才发现以前一直遥不可及的“江湖”一直就在自己身边…
    “一仁啊,江湖嘛,就是一江一湖里面的水,汇聚到了一起,自然就成了江湖。”我坐在师傅的旁边,把弄着师傅给的铁锥看着师傅给我解释什么是江湖。
    “什么意思啊,一仁不懂。”我摸了摸脑袋,表示不明白师傅说的啥。
    “以后你就知道啦,不会太久了。”师傅摸摸我的头对我讲到。
    突然场景巨变,我跟师傅所在的小屋突然变成了x公司的大厅,师傅也突然从我身边不见了。
    “一…一仁,快…快走。”
    我往大厅中心一看x公司的怪异老头正勒着师傅的脖子。
    我心里焦急,在这个时候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个铁锥,到了我手上突然放大了几倍,变成了一个跟长矛差不多的东西,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充满了力量,拿着长矛直接从门口飞跃过去,一矛插住x公司的老板,不知道为什么当血溅在我脸上的时候我特别兴奋,仿佛本就该如此。
    “哈…哈哈哈…就这样释放吧,哈哈”x公司的怪老头突然消逝掉。
    整个大厅只剩下了我跟师傅,周围的场景也变得一片白,我仿佛变大了几倍一样,低头看着师傅,虽然我知道他是我师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藐视他。
    “一仁,你不能这样啊。”师傅抬头望向我。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对穿着白袍的人有极其厌恶的感觉,我一挥矛正准备挥向师傅时。
    突然二十三年的画面在我脑子里快速的闪过,他…他是我师傅…张言痴,我突然把长矛一扔抱着脑袋,可是为什么脑袋一直回响着一个声音,“就算再强悍,也不过蝼蚁罢了!”
    “啊!!”我突然发现眼前一黑,等我睁眼的时候…
    这不是宾馆吗?昨天我跟**刚来,可是为什么头这么疼?
    看了看时钟也才两点钟罢。
    “咋了!老张。”突然周围的环境亮了起来,让我不自觉捂住了眼睛,原来是**听到我大叫跑去开了灯。
    “没啥,就是好像做了个噩梦,但是…记不清梦见啥了。”我抓了抓脑袋,可是就是什么都记不起来。
    “又是那白袍男子什么的?”**跟我大学同宿舍四年,他是知道我那个怪梦的,那时候还开玩笑说不是给欺负多了吧,梦里都给欺负。
    “记不清了,反正不是白袍男,算了睡吧,**病了。”我跟**说完便躺下了。
    “老张啊,你呀,真是一神奇的人。”**跑去关完灯躺床上跟我有些意味深长的讲到。
    “别说了,睡吧,明天还要早点去赶飞机呢。”我有些不想跟**谈这个问题,因为自己的来历实在是太不明不白了,师傅从来没说过我的父母,只说我是他抱来的,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知道。
    **很识趣知道我不想说这些,转身便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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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一晚上的思绪万千第二天很快就来了。我跟**没有磨叽,一早起来洗漱完,便匆匆赶去机场,坐了差不多四五个钟的时间终于到了成都。
    又转了躺大巴,总算是回到自己家了,路上**说他要先去警局报道,看看刘局什么反应,我没拦他。
    我回到家之后第一时间去了古董店,因为师傅留下来的东西基本都被我存放在古董店了。
    打开了几天没有打开的古董店的大门,发现仅仅几天没有收拾,整个店好像都被灰尘盖了起来一样。
    我收拾了几下,准备去古董店里面的房间找线索的时候,正要去关大门,一个男的突然出现在门口。
    “你是…!”我看着眼前的人有些语无伦次。
    “老子叫张觉远,这么快把老子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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