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臣看着冰馆里的白衣僧人,眼睛已经是满是血色,很快,便流下血泪来,脑海深处不断有记忆片段冲击着他的识海,上万年的记忆冲击,便是强大如他亦疼的忍不住双手抱头,发出长长的嘶吼:“啊——”
“将臣?”
“喂……”
“砰——”
最终将臣在接连受到巨大刺激下,还是没能扛过去,晕倒在地,不过这人也是执着,那怕还没有恢复记忆,依然强硬的让自己摔倒的时候,护住整个冰棺,就像是怕谁把冰棺抢走了一样。
看的温乔他们是无语至极,大家伙相处这么长时间,还有什么不可信任的,将臣这样子显然表明了,这白衣僧人对他有多重要,重要的很可能已经超越了他自己,所以,无论杜绝一切,可能将自己的心爱之人交给别人的机会。
“没想到,堂堂的尸王曾经居然也是个痴情人!”
这个时候,如果还看不出来将臣跟这白衣僧人是什么关系,温乔就觉该去看一看自己的眼睛了。
虽然这两人的身份简直是八竿子打不到,而且还同性别,但是温乔依然是这么认定着,没看到将臣都把人家给封印到了自己的心里面吗,便是将臣是尸人,每天受着着玄冰寒气之苦,也是一件极为辛苦的事情,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而这么认为的显然不只有她一个人,在场的小家伙们,虽然对这方面还比较懵懂,但是亦明白这白衣僧人对将臣的重要性。
“痴情人是没错,但同样也是够作的。”
谢臻的表情中带着些许的不屑,到不是看不起将臣,而是对于他处理事情的方法觉的不屑。
说到底,这白衣僧人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也是这将臣害的,现在做出这么一副痛苦的样子,又给谁看。
温乔闻言,眼睛瞬间亮了,想起这白衣僧人便是谢臻自将臣的心里硬生生给拔出来的,这让温乔的八卦之心,这里面显然是有故事啊,而且谢臻知道内情。
“快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不光是温乔激动啊,平常被将臣各种碾压的树灵它们亦是好奇的不得了,平常他们都躲着谢臻走,但这不是有小主人带头么,所以它们也大着胆子坠在温乔的身后,一个个支棱着耳朵等着听故事。
谢臻被几双眼睛八卦之眼盯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现在是说这种事情的时候吗,没看到四周的变化吗?然而,在自家媳妇的注目下,谢臻还是只能选择妥协,不过,他可不是个会讲故事的人,只能将自己知道的事情没有什么情绪的一一道了出来,新意到也没有什么新意的。
将臣是什么性格,小楼里跟他相处过一段时间以后,大多都了解了,这人小心眼,报复心重,而且还特别的喜欢作死耍人玩。
上古修行界还存在的时候,他就曾因为跟佛门的人产生口角,而生出了要去盗走佛门至宝的想法,结果就遭遇了佛门佛子的狙击,东西虽然偷到了手,但是却受了不小的心,至此便记恨上了佛子,而佛子则是在那场大战中,感受到了自己的武力不足,决定轮回去感悟磨砺。
结果,就被将臣给盯上了,打定主意要让佛子破戒……刚刚封印记忆,刚刚轮回的十几岁的小和尚对上上万年的老妖精,其结果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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