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卫生,童…卫…生…”
童卫生隐约听见有人在喊他突然从梦中醒来。定神一听原来是虞倾颜在喊他。他赶往走出酒窖,出门便看见虞倾颜的背影说
“怎么了?倾颜”
虞倾颜听见有人喊他便回头一看,童卫生正依靠在酒窖的门框上,她一手叉腰一手伸出一根手指指着童卫生上下晃动的说
“好呀,我忙了一天了你却在这偷懒!也不看看几点了,不知道要收鬼了么?”
此时天已黑皓月当空,星罗棋布,童卫生看看手表马上就要到零点,中元节就要过去是时候收鬼了。童卫生说了一句“快走”便赶忙跑向了原先做法式的地方。虞倾颜笑着摇了摇头也赶忙跟上童卫生到场一看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只等他做法了,他这才不慌不忙喘了口气。原来乘童卫生熟睡的时候虞倾颜早已和几个鬼仆将酒馆恢复成了原先做法式的模样,所需要的法器早已准备好了。等虞倾颜跟上他便吩咐开始做法请鬼门,法式与原先没什么差别,只是说辞换了
“普渡真君敬上,中元节已过,弟子受地府之命召众鬼回地府,请真君助一臂之力”
说完童卫生毕恭毕敬地将香再次插在香案上。香刚一插完真君神像闭上了眼睛,鼻孔吐出一团青烟,然后嘴向后一吸一道阴风吹起,一道门伴着风声升起。这风虽然声音很大直吹向门里,但周围的东西却纹丝不动,据说这阴间的风是撼动不了阳间的事物的。
风声渐劲,少时便听到凄惨的叫声,原来这风将原先背上印有“童”字的鬼全都召回并送回了地府。不一会鬼就像装进麻袋一样全部被送进了鬼门,童卫生见无鬼再被召回便准备收了法器恢复酒馆的样貌。正当他准备做法时,那门上的铜镜却显出一张嘴来说
“童卫生,今日收鬼为何少了一个鬼童”
童卫生和虞倾颜互相看了看都感觉莫名其妙,于是对铜镜说
“主簿大人,鬼已全部收回,铜镜也未显示有鬼作恶而被灼烧致死的讯息,请主簿大人细细详查!”
“童卫生!如果不是确定少此一鬼我会叨扰你么?往年计鬼从未算错今日也不会,快去速速详查以免出现披露!”
说完铜镜上的嘴消失了,只留下不知所以然的童卫生和虞倾颜。
童卫生在酒馆里走来走去左思右想感觉没有什么披露啊,便开始怀疑主簿是不是有意的刁难他。一旁的虞倾颜坐在凳子上用手将自己的脑袋撑起放在桌子上若有所思的说
“该不会是昨天被生吞和杀死的鬼吧?但他们也不像鬼童啊?”
“不是,不是的,这些死鬼死的时候便已在主簿的记录簿上除名了,主簿不会不知道”童卫生认真的说。虞倾颜实在想不出什么便打趣的说
“一个鬼童,不是昨天的死鬼也没有被灼烧致死,难不成被谁藏入腹中没做印记就从我们的眼皮子地下带走了?”
童卫生听完这话突然猛的一惊想起了昨天的那个奇怪的女鬼,以那个女鬼腹部鼓起的程度来看完全可以装得下一个鬼童,如果鬼童真在她的腹中完全可以不被印记且送到阳间。童卫生感觉大事不妙赶紧叫虞倾颜拿铜镜来,虞倾颜被吓了一跳但还是很听话的拿来了铜镜。童卫生接过铜镜便将左眼紧闭只留下右眼睁开,不一会他的右眼变成了红色,眼瞳变成了一个黑洞。他用右眼看着铜镜说
“主簿大人,请让我看看今天从我这收回的鬼,也许跟鬼童有关”
主簿听完这话,命令所有鬼向他这看来,之后便将他手中的石镜照向今日还未来得及收押的众鬼。童卫生利用鬼眼快速的搜索着昨天的那个女鬼,突然他发现有个长发女鬼行为怪异有意在躲藏,而且相貌身材极为像昨天那个女鬼除了现在扁平的肚子和她头上多余的那朵红花。于是他便用口咬破食指蘸着血在铜镜上点住那个女鬼将她拖拽到主簿身边说
“主簿大人请代我审审她”
主簿看着这她一眼便认出她就是那个在阳间时,与他人偷情生下一子最后毒死丈夫杀害公婆,后被地府缉拿归案,已被关押300年的女鬼。于是便直截了当的问道
“你的孩子呢!”
女鬼不说话。主簿怒了说
“你最好快快交代免受皮肉之苦!”
女鬼还是不说。此时主簿已无耐心便命令身边青面獠牙狼头虎背的阴兵用鞭子抽她。女鬼见状急忙向后躲但瘦弱的她哪里躲的急,阴兵上前抽出腰间的鞭子抬手就将鞭子抽打在女鬼身上,鞭子抽打过得地方瞬间起了电火花,火在伤口灼烧熄灭后留下了灼伤的印记。女鬼痛的在地上打滚大喊大叫,其他的众鬼看了心惊肉跳蜷缩一团有的甚至不敢看。抽打了一会主簿再次发问
“你说不说!”
女鬼看都不看一眼,依然强忍着鞭打的折磨。主簿见此招不管用便命令说
“将她绑在天雷架上泼上盐水劈她”
这刑罚乃是将鬼绑在架子上引天雷劈,天雷所劈之处电光四射皮开肉绽又泼上盐水更是雪上加霜痛苦无比。女鬼听完大惊失色眼泪忍不住的流出咆哮道
“你们这些鬼差怎么懂得人间的享乐,好在我儿重返阳间不用再受这无边无尽的苦难了!哈哈哈……”
说完便一头撞向那滚烫的油锅,瞬间引火上身在惨烈的叫声中化作了黑烟。此事已然明了,主簿命令童卫生速速将那鬼童捉拿归案,否则严惩不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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