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夫当道,龙王赖上门

第二百四十三章 许他终身?

    
    “素来听闻白帝城繁华如是,今日一见果真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让人心生欢喜。”
    那守将听了会心一笑,“呵呵,全靠羊皇治理有方呢。”
    看来,这些人倒是挺拥护那素未谋面的羊皇。我想了想,预备从这宫门守将嘴里探听点什么,“这一路上,百姓口口相传此次羊皇举办的寿宴,就连北海龙族,南海蛇族,西海虎族都应邀前来贺寿,届时这白帝城想来会越发热闹呢。”
    “使者说的是。届时确实会很热闹。”
    听完他的回答,我不禁更加惊奇了,嘴还挺严实的……既没说我听来的消息是真是假,也没说那三大氏族是否真的会来,如此灵活的心思,这宫门守将怕不单单只是一个守门的将领吧?
    之后一路无话,那将领带我走向他们早就筹建好的专门供外臣歇息的宫殿。
    一路走去,望着宫殿乃正宗的雕漆红门,古色古香的格调,庄重之感油然而生。
    殿内传来阵阵古琴和钟声,四周皆以牡丹花装饰着,光泽粉嫩,铺地数层,甚是清丽。
    红墙黄瓦,金碧辉煌,正朱红漆大门顶端悬着一块紫色金丝楠木的牌匾————迎宾殿。
    这羊皇么大手笔,这白帝城是得多有钱啊……
    走进殿内,珠帘倾泻,金漆雕龙,每一处都精致的很。环顾四周,只能用三个字来形容:竟豪奢!台基上点起的檀香,烟雾缭绕。空灵虚幻,让人分辨不清何处是实景何处为倒影。
    奢侈…太奢侈了…
    “使者君远道而来,想必一路车马劳顿,还请在此稍作消息,末将这就去禀告羊皇摆酒宴为您接风洗尘。”
    “好的。”
    走近殿里半躺在榻上休息了一会儿,莫名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明明是第一次来这白帝城,可是总觉得这里的一草一木有稍许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怎么说呢,惬意,舒适,亲切。就好像……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来过这里一样。
    傅潇的雪宇宫,给人第一感觉就是小桥流水,烟雨江南。景致不宏伟,却细致,而羊皇的白帝城,假山、流水、就连路边的盆栽都是别出心裁的布置。充满了令人心醉的诱惑。
    想了想,我支起身子从榻上起来,想到这帝宫游荡几圈。毕竟那守门的将领说的接风洗尘宴,估摸这天色,怕也要等到晚上。而现在离晚上还尚有一段时间呢,总不能在这儿傻等吧?毕竟我只是一个使者的身份,又不是傅潇那样的君皇,总不好要求人给我赐浴吧?既然是这样倒不如趁着这时间出去走走。
    开了殿门却登时看见有个守门的侍女端庄的站立在那里。
    “使者君可有何需要告诉奴婢便是,奴婢帮您去办。”
    “额……我只是想出去走走……”
    “这……帝宫比起使者来的猴宇国,说大也不大,说小,那也是不小的。届时使者若迷路那就不好了,奴婢陪您一起吧?顺便还能带使者参观一下帝宫。”
    我怎么觉得这小丫头怕不单单只是来这里守门这么简单吧?
    “我就随处看看,不走远……”
    “那……使者君切莫忘了羊皇为您准备的晚宴。”
    我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一路走,一路看,临近傍晚,整个天空都有些暗沉了下来,随处寻了一圆石凳子坐了下来。发现不论是这白帝城,还是傅潇的猴宇国,都和云山之巅的的天色有极大的不一样。星光出现的时候,莫名想老头儿了。也不知道他一个人在云山之巅,是否寂寞?是否仍然坐在一块崖碑前等着他的老伴儿?
    一时间想的出神,就在这时,一个身形高大的身影忽地从我身边经过,撞到了我拿着碧玉的手!
    只听“哐————”的一下,玉佩应声摔在了地上,我着急想去捡那人后脚就踩在了我的玉佩上。彻底粉碎。
    原本翠绿色的外壳瞬间龟裂,一团银白的浊气犹如出水鸾凤,骤然与空气融为了一体。
    然而,还没等我看清他的长相呢,那人竟然行色匆匆的毫无道歉之意,这可把我气的!老头儿说,这玉佩是他发现我时手里紧紧抓着的一块玉佩,这可是我寻找丢失的记忆唯一的线索!
    老头儿还为我这玉用清虚镜化验了一番,还从清虚境里得了八字箴言,“玉碎急祸,许人得终。”
    “前面的你赶着投胎去吗?给我站住!”
    那人闻言,忽然停下,诧异的回头看我,随后,他的笑容渐渐扩大,看见他谪仙的容貌,银色的眼眸,惊得我差点呼吸停止了都!
    那天在云山之巅山脚下的海域埋伏傅潇和冰坨子的银瞳男子——————鬼圣银图!
    他眯着银眸,嘴角微扬,只听他吐出一句话,“你就是猴宇国傅潇派遣来的使者?”
    我微有些不悦,撞碎了我的玉佩不说还带着质问的口气?
    我猛的一侧身,衣袖一动,迅速闪到他的面前,“给我捡起来!”
    他显然有些怔愣,解开衣袖,单手凌空一裆,才隔断了我的戾气,“什么?”
    我咬牙切齿道,“玉佩!”
    看着地上那块残缺不全的玉佩,我是又惊又怒!怒的是,他撞我不说还一脸不自觉,仿佛我在无理取闹一般!惊的是,老头儿说这玉佩材质清奇,并非单单只是用玉雕琢而成,牢的很,哪怕我将这玉从千尺悬崖上扔下去,它都能安然无恙,然而竟然被他一脚给踩碎了!
    踩……碎……了……!!
    他看着我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顺着我的视线看见了被他撞到躺在地上四分五裂的玉佩,不以为然的弯下腰拾起一小块碎的玉片,“这不就是一块儿普通的破玉么?有什么打紧的?赔你一块儿就是。”
    说着他一边随身便从腰间解下了一块玉佩朝我怀里扔来,一边说道,“我这玉可比你这玉值当多了,还是当年我外……”
    他还没说完我就再也气的忍无可忍,想也没想的把他徒手扔过来的玉佩一下狠狠摔在了地上,那玉还弹性十足在地上连跳了几下,不过看到他的玉一样碎了,我心里就平衡了。
    什么叫做有什么打紧的?什么都不知道他凭什么那么说?态度还那么恶劣!那意思不就是说我叫住他是找他索赔的?还说我这破玉……!
    总之,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反正这么大,就是忍不住想发怒。
    “你找死!从来没人敢这么对待我赠出去的东西,”
    他也怒了,然而我比他更加火冒三丈,因为老头儿说了,那八字箴言其意思便是,谁要是碎了我这玉,我就得许他终身,方可保这玉常年被我以自己的气血养在身边突然被扼杀成灵。
    说时迟,那时快,他一步一步靠近,他掌心带风,嗖的朝我扫过来,直至胸膛与我的头近在咫尺,似乎在享受猎物临死前的恐惧。
    我眼疾手快连忙解开衣袖,单手凌空一裆,无形的阻挡了他那致命的一击,“我还不稀罕呢!”
    虽然我知道以自己的实力和他对上。根本不能拿他怎么样,但是我也不是那种惯会忍气吞声的人!
    他更加怒火中烧,连环朝我发起攻击,我抵挡之余,尚不能分心。额头因为全身神经性紧绷而沁出了许多密密麻麻的汗珠。
    与他相比,我要狼狈很多。
    沉下心来,这时我才恍然惊觉自己到底还是冲动了,这里不是在无拘无束的云山之巅,更不是傅潇的猴宇国,而是一个与我素未谋面的羊皇的帝宫。何况这次我还是以使者的身份来的,一举一动都代表了傅潇乃至整个猴宇国,再和他纠缠不休下去,恐遭来事端。
    我一个鲤鱼打滚从地上翻身,拖着受伤的脚一瘸一拐的朝我来时的迎宾殿那边狂奔,“停……停手!我不打了!”
    “呵?打不过就不打了?”
    沿途,他手腕翩飞,一边念着肃杀的口诀,一边闪躲,一边集中注意力倾听着他的声声要诀,巧妙的运用摄魂铃的铃音才堪堪躲过。
    只是一个分心,不知道自己脚步踏到了哪里,眼前的景致就跟走马观花似的快速闪现,不消片刻周围就整个变换了模样,原本的鸟语花香宽敞之路,竟然霎时间惊现诸多假山怪石!
    他一招一势狠辣无比,更是杀人于无形,这四周的环境更是限制了我的行动,无论我往哪里躲往哪里避,都只能在这方寸之地,任他主导这场胜负之分不言而喻的搏斗。
    他并不急着杀我,因为他想看见猎物在临死使出浑身解数的挣扎,就好像一个人被扣住喉咙,拼命想呼吸空气的那种身体本能反应,令他沉醉不已。
    在云山之巅,曾几何时,我也同他一般,高高在上,什么都压在眼底,可是自从跟着傅潇下山之后,我遇到的人似乎每个人的武功都在我之上。
    傅潇,冰坨子,以及现在正对我穷追不舍的鬼圣银图,我卯足了劲儿才只能躲过他发出的一半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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