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大唐极品太子

第706章原形毕露

    
    第706章原形毕露
    郑继伯借着郑南莲的话头,被郑南莲虚扶着回屋休息,虽然他很想单独问红坠些事情。
    可眼前,他只能憋着;郑继伯觉得自己有心与女儿修好,现在这个机会不把握住了,就不知道以后会如何了。
    别的不说,李建成那性子,这次给自己创造机会,而自己没有珍惜的话,等万年吧……
    郑继伯和郑南莲进屋之后,俩人相对而坐,都穿着防护服,只有眼睛漏在外边。
    脸上的全部表情,全靠眼睛来表达……
    郑继伯觉得自己年纪大了,眼神不好,看不清自家大女儿,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不怪郑继伯看不清,就是郑南莲自己一时间也说不太明白,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
    之前渴望父爱是一回事,现在有机会与生父修好,又觉得心里怪怪的,哪怕她已经淡掉了过往不快,可眼眼头发生的事情,她总不能当不知道吧。
    可这事要是真开口问,就涉及到父亲房里那些事,她个做女儿的,也不好意思……
    外加近乡情更怯,她眼神复杂地看着郑继伯,她觉得时间过去了很久,只是心里的关系,多说也就十几息。
    郑继伯此时一心二用,半边心思放在郑南莲身上,半边心思用来支起耳朵听屋外的动静。
    郑南莲也不指望当爹的对她嘘寒问暖,感怀爱东西,哪怕是亲情,也要慢慢累积沉淀;可郑继伯这样,上一眼下一眼带着郑切的视线,让郑南莲感觉椅子上长针。
    郑南莲看郑继伯不开口解释,她只好道:
    “父亲,现在感觉可好些了,您再等半刻来钟,大夫就能来了。”
    这话说得,干巴巴的。
    李建成此时与红坠对视已经结束,过无头骑士的十几息,两人在较量,到底谁的催眠术更高一些。
    看红坠目光呆滞的样子,也知道李建成完胜!
    这时正好听到郑南莲的话,李建成无奈摇头,心里嘀咕——莲娘也就算了,年纪小,抹不开脸;加之以往最多就是冷暴力,和郑继伯也没什么冲突。
    可是郑继伯怎么那么不上道呢?
    难道刚才那番番表现,都是因为我在场,转过脸自己在场了,他就原形毕露?
    李建成批了个响指,红坠如大梦初醒,迷离的眼神好一会儿才清明,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她马上顺杆往上爬地道:
    “谢师兄不杀之恩。”
    李建成摆手:
    “别叫师兄,他没有收你为徒不说,我和他也是兄弟相称。”
    这个他指的就是袁天罡。
    红坠叫师兄,那是死皮赖脸地往自己脸上贴金,和李建成套近乎。
    红坠可不觉得自己这么是丢人,反而认为自己嘴甜,比旁人更容易得到好处。
    就好比当初与袁天罡的过往,袁天罡遇到的人那么多,为什么就指点还是孩子的红坠。
    萝莉可爱脸再加上,嘴甜,萌到袁天罡这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
    打那以后,红坠就在这条路上一发不可收拾。
    年长之后,上好的容貌,更是让她无往不利,被李建成直接不给面子的怼回来,她自己安慰地笑着:
    “是我想错了,以为王爷与比我年纪还小些。”没有否认救命之恩,那就是说自己不会死了。
    只不过想到刚才与李建成过招,输得那么惨,心里泛起了苦味,原以为自己的那些手段,在人家面前什么都不是。
    刚才还谋算着,以自己的能力,就算现在起点低,将来也会崛起……
    李建成承认自己是敲打红坠,让她收起不应该有的想法,既然是刀,就要有当刀的觉悟,自我想法太多的刀,不要也罢。
    本来李建成对红坠也没有多看重,主要是让红坠去使美人计的话,与当初用在杨万策身上不同。
    人家郑家表姐和杨万策的感情是真好,没有欺骗。
    可红坠呢?她出手只有欺骗。
    这种手段,对穷凶极恶之徒还行,但要是对其他对手就用这样的策略,李建成表示,自己的那个表率的任务,恐怕要完不成。
    李建成淡淡地点了点头,扔下一句:
    “你先跪着,我去问问岳父,他打算打你多少板子。”
    红坠:“……”你们这么踢沙包是什么意思?真当我看不出来,郑继伯那老小子,怕你怕得不得了!!!
    李建成默默地表示,我不喜欢这种厚脸皮,顺杆爬的女人,尤其以后你还在我手下做事,就你这样的性子不老实,瓜田李下,我的名声可伤不起!
    我的要求并不高,只要你老实就好……
    李建成要让红坠知道,他不是怜香惜玉之人,老老实实的当刀,别搞那些有的没的。
    这只是第一次,红坠只觉得因为之前的事情,李建成气不顺,还真没有往深了想;毕竟这么多年养成的习惯,与思考方式,哪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李建成也不急,反正有没有红坠,对他的计划都没有太大的影响。
    自己要求的是安天下,做表率的路,红坠这种让别人后院着火的人物,上场的机会,不会太多。
    留她下来,就是为了弥补袁天罡不足的,袁天罡心软,而红坠这种极端利己的人,心肠都够硬,只要和她的利益起冲突,她会怎么做,可想而知。
    李建成进屋之后,郑继伯忙道:
    “贤婿啊,你这是……”
    “来问问岳父您打算打她多少大板?”
    “你说打多少就打多少,我没有意见!”郑继伯对李建成突然来的礼遇十分地不习惯,别人是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你李功予……缺啥?
    郑继伯觉得李建成什么都不缺,这才更吓人,只表明李建成图的,自己很可能给不起啊!
    郑南莲就算再迟钝,她也看不出不同了,刚才在外边,她其实就察觉到了,多以为父亲看李建成已经是王爷了,不好不给李建成面子。
    那现在这样?可不是给面子,这明明就是忌惮。
    好吧,郑南莲承认,自己用了个好听的说法,掩饰怕李建成这件,让她匪夷所思的可能性。
    在她看来,这世上就没有比李建成性子更好的人了。
    郑南莲狐疑的眼神在郑继伯和李建成身上打转,也不知道俩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至于打李喜这事,郑南莲直接忽略掉,那是她和李建成制定的计划。
    李建成眼里含笑对郑南莲眨了下眼,他实他也很‘无奈’——用力过猛,把郑继伯吓到了。
    郑南莲当下也没有悟出李建成眨眼是什么意思,但觉得这么亲密的互动,让人怪不好意思的,脸上发热,下意识的半垂着头。
    郑继伯看女儿与女婿感觉好,他心里限了高兴,还生起了不应该有的腻味,从来都是他向别人显摆什么‘恩爱’,突然吃别人狗粮,不习惯!
    他咳嗽了声,显示自己的存在感:
    “你要是觉得以后红坠成了你的人……”
    “嗯?”李建成眉头轻皱,什么叫我的人?
    郑南莲知道郑继伯是什么意思,可也觉得郑继伯说话话不得法,提示道:
    “手下!”
    她哪里知道,在郑继伯看来,红坠收到手下,那不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成为李建成的人应该是早晚的问题。
    毕竟自己这个万花丛中过的人,都没有逃过。
    郑继伯对于红坠会不会和李建成发生什么,并不在意;在他看来,李建成知道红坠是什么样的人,至多当个闲来的玩物,不会动感情;更不会招回家里来。
    一不小心说出了心里的潜台词,见李建成不悦了,郑继伯哭的心都有了,看来自己被气糊涂了,到现在脑子还没有恢复正常:
    “对,对,是手下!我这上了年纪,脑子真是越来越不好用了,词不达意呵呵~词不达意!”
    李建成只觉得郑继伯越描越黑,百分之二百这是郑继伯心底的真实想法,不好意思地抬手拉了拉口罩:
    “其实我就是想让她跪久些,免得她以后觉得男人免不了怜香惜玉,摆不正自己的身份。毕竟她的过往……”
    摇了摇头,点到为止。当好当着郑南莲这个女儿的面,扒扯郑继伯这个亲爹。
    就算回头,郑南莲问起的时候,李建成还是要说,那时郑继伯不在,父女二人都不必尴尬。
    郑继伯好怕李建成不管不顾地当场把话都说出来,听到李建成不再多言,心情简直就像坐了过山车,长出了口气:
    “……”这心啊,都快跳出来了。我算是看明白了,不是我出门没看黄历,而是我和这承恩王府犯冲!
    反正不会觉得李建成有问题,如果有问题,不是他以前眼睛瞎吗?这个女婿是他自己挑的,自己选的路,跪着也要爬下去。
    郑南莲心情却很好,别看她表面上对于李建成收不收红坠作手下,没有意见,可哪个女人愿意看到自己丈夫身边跟个如花似玉的女人:
    “父亲,您觉得功予这么做合适吗?”
    李建成眼里闪过笑意:“……”这丫头,明明看出来自家亲爹忌惮自己,这么问,得到的答案是什么?
    郑继伯对郑南莲的印相还是没出阁时,那个稳重孝顺每每都让他脸上有光的孩子。
    却不知道,有李秀宁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子,外加李建成这个跨时空的相公在,就算暂时,没有质变,小范围的量变是必然的。
    郑继伯含笑点头:
    “连陛下都向功予问策。”老油条就是老油条,听着向是在说李建成连皇旁的问题都能解决,还会想不明白这点小事?!
    可事实上,根本没有正面回答郑南莲的话。
    李建成挑了挑眉,这样的话他经常听,四两拨千斤啊;不想扯破脸,就没法刨根问底。
    郑继伯自我觉得刚才的话说得有水平,却也知道少了几分真诚:
    “何况刚才多回屋,就已经默认与红坠无关了,那是你们王府的,要怎么处置自然你们说得算。”
    这话李建成不适合接,谁让李建成是王爷,接了谢谢那就是欠人情。
    虽说本就是姻亲关系,但这种需要应承,向人道谢的事,当事人又是她爹,郑南莲当然要主动,先于李建成开口:
    “多谢父亲割爱。”同时,也给郑继伯接着面子,刚才可是红坠主动向李建成投诚的。
    “什么割爱,不割爱的。”郑继伯在李建成玩味的目光下,怎么好担这个名,红坠把自己当猴耍:
    “人家本来就是自由身。”想去想留,不需要我开口。
    郑南莲愣了下,她以为红坠是府里的暖脚丫头,只不过来路有些问题,背景神秘:
    “……”真不知道应该接什么话了。
    李建成硬转话题:
    “岳父这次行程有什么安排?对了,您还没说这次前来,为了什么?”
    郑继伯心道,你就揣着明白装糊涂吧,为了什么你会不知道?
    可形势比人强,他要是敢说这次来是为了自家二娘的婚事,郑继伯觉得自己的下半生必将处在水深火热当中:
    “听到了点传闻,二皇子殿下命人烧尸攻城,这意味着多大的麻烦想必不用我多说,贤婿你心里也明白。
    而这事不好解决,以往遇到事情,陛下向你问策,这事搞不好,会牵连到你;所以我亲自过来看看。”
    我来都是因为不放心,没有别的意思。
    这事的确是大事,会牵连进去的人不会少。谁让杨广陛下力主开科举,等于砸了世家的传承的饭碗。
    眼看着关外的高句丽及半岛就要打下来了,到时候论功行赏,这蛋糕要怎么分?
    如果把之前科举选上来的人,都安排下去……
    这样的口子不能开!
    攻击杨暕等于,不如说拿些当筹码和杨广陛下谈判!
    利益的分配方式,还按以往的来。
    而这点是基础,在此之上,各世家当然还想得到更多的好处……
    李建成笑了笑:
    “我听到外边有脚步声,想来大夫过来了,岳父您先让大夫给你把把脉,这事,说来话来,而您的身体更重要。”
    李建成眯了眼睛,郑继伯心里就翻了两翻:“……”怎么回事,自己这话又说错了?
    不能啊!你李建成不就是世家出身吗?而且陛下对你们李氏多有针对。
    别说什么你父亲小的时候被家族欺负,你还记仇!那帮人现在不是死了,就是老得黄瓜都咬不动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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