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花娇

09

    
    邵阳和花娇的历史,现在咱就来好好说道说道。
    在认识花娇之前,邵阳是彻头彻尾的霸王。女人呢?也真真不排拒。当然,也挑。那时候的他没人驾驭得住,只有他制住别人的份。
    邵阳从来不是个长情的。
    直到遇见了花娇。
    邵阳真正理解“一往情深”这四个字。
    那天下午,邵阳陪着他姑姑去找花裕这个名医。
    他姑姑年轻的时候不懂事,临到四十了才想要个孩子。可去了许多医院检查,都说身体素质不好,卵子的质量不高,再加上年龄不小,怀孕基本没希望。
    可是他姑姑不死心,好不容易打听到花裕这个专家,非要来试试。
    邵阳正好没事,就送她来了。
    姑姑看病,邵阳闲着无聊,在花裕的四合院内乱转悠。
    他从屋内走出来的时间,正好,花娇背着书包,穿着校服,回家了。
    那一年,花娇十八岁,高三。
    邵阳第一眼的花娇,穿着校服的裙子下,露出两条白皙的长腿,长发拨到左前绑成个辫子。
    花娇当然也看见邵阳了。花裕是名中医,家里有陌生人来是常有的事。不过突然的对视,也让花娇不好意思。
    马上低下了头,移开了眼,与邵阳错身而过走到里屋。
    前头的一间,专门是花裕看病用的。
    后头才是住人的地儿。花娇进去后,就没再出来。
    邵阳呢?
    他无法形容刚才那一眼的感觉,花娇走过他身边的时候,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看着她,邵阳的心似乎有停了一瞬。十八岁的花娇,让邵阳想到:娇嫩。
    花娇进去了,邵阳也从大院进了屋。坐在一旁,似在沉思。却,邵阳什么也没想,满脑子自动循环回放着见到花娇的那十几秒。
    没一会儿,传来了钢琴声。
    “哪来的琴声?弹得真不错。”他姑姑问。
    “是我二女儿。您也懂钢琴?”
    “哪儿呀!偶尔听听,哪能和专业的比……”
    他们还在继续聊。邵阳却状似随便乱溜达的往后屋那儿挪。
    站在前屋的门廊边,可以望见后屋的情景。正好,一扇窗户旁,花娇正坐在钢琴前。
    邵阳看着,怎么都移不开眼。
    突然,“娇娇——”
    “诶!”花娇应了爸爸一声,就跑了过来。
    “你把这帖药给你袁阿姨送去,昨天她忘记取的,今天爸爸病人多去不了。”
    “好。”花娇接过药,就出门了。
    等邵阳走了,花娇还没来得及回来。
    邵阳却已经记在了心里,她叫娇娇,满脑子都是她甜甜的嗓音。
    这本来只是一个小插曲。
    可是,邵阳回来之后,却经常做梦。梦里全是花娇。
    一个男人,梦见一个女人,不用说也都该想到做的,会是那啥梦。
    邵阳觉得,自己不正常了。甚至,变态了。那还不过是个在读书的姑娘,他怎么就中了邪似的对人家起不该有的心思!
    邵阳不信,连续好几天都跟陆霖他们去京都最出名的几个妖精窝瞎混。
    真信了他的邪了,曾经的乐趣现在也不乐了,形形色色的女人他挑了个遍。冷的艳的,柔的媚的,娇的嫩的,他全提不起劲儿。
    邵阳的脾气是越来越不好,越来越狂躁。
    等到他不知道第几次半夜从满是花娇的梦中惊醒,邵阳知道,他真魔怔了。而且,谁都救不了他。
    对于他,只有一味解药,名为花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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