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凯一听,急忙站起来:“王爷您还是莫要再逼我喝酒了,昨夜喝了那些酒,莫某今日一整天都觉得头昏脑涨的,莫某不像您,不论喝了多少酒只要睡一觉便好了,莫某实在是不胜酒力,王爷要喝便自己喝吧,莫某便不奉陪了。”
“你这么早便回去做什么?即便不喝酒也在此地陪本王聊聊天呀,回去还不是看看医书吗?”云亦辰笑着说道。
“看医书也比在此地闻酒味好,王爷的酒品莫某不敢恭维,或许喝着喝着便会给莫某灌几口,莫某可是深受其害的,再也不敢陪王爷喝酒了。”莫南凯笑着说道。
云亦辰瞪了莫南凯一眼:“听你言外之意似乎本王一直在强迫你喝酒似的?何时之事?本王怎不记得了?”
“王爷是不记得了,因为您都是在喝醉了以后才给莫某硬灌的,莫某可是记得很清楚,因此王爷您若是喝酒的话莫某可是不敢与您同坐的,今晚莫某要好好的歇息歇息,明日还要去村子里收购些药材,不能再耽误了,王爷自己说的,大战在即,做好一切的应战准备才是王道。王爷您还是莫要再贪杯了,也好生修养几日,以备大战来时能够精力充沛,全力杀敌,能否破城边看这一仗了。”莫南凯说完一抱拳:“王爷歇息,莫某告退了。”说完根本便不给云亦辰说话的机会,走了。
云亦辰露出一种别有意味的笑:“今晚本王听从莫太医的建议,不喝酒了,你们给本王收拾一下床铺,本王要早点歇息,为了即将到来的破城之战而养精蓄锐。棋局撤下吧,玉哥留在帐中伺候本王便可,你们其余人安置好床铺之后都回去歇息吧,今后本王要按时歇息,按时起床,再也不能随意喝酒了。”他说完看了看玉哥:“你知道如何伺候本王歇息吧?今后本王睡觉无需任何人在侧伺候,本王就只要你一个人知道吗?”
玉哥的脸烧了一下,若不是德公公在呢,她真想狠狠的瞪他一眼,这种话也好意思说出口?
幸亏德公公他么并没有听出云亦辰的话外之音,都很是小心的将云亦辰的床铺给铺好,将棋盘收起来,火盆都烧旺了:“王爷今晚要不要洗澡?若是要的话奴家这就去吩咐他们准备浴桶。”德公公走过来问道。
云亦辰看了玉哥一眼:“今晚应该不用了吧?过两日再说,你们先退下吧,玉哥伺候本王更衣入睡好了。你们明日早上换她的班。今晚无需派人在门口值守了,本王有玉哥一个人便够了。”
玉哥的脸再次烧了烧了。
这个坏蛋居然三番两次的在德公公面前说什么只要玉哥一个人便够了,若是德公公知道自己的女儿身,肯定会胡思乱想的,这个人真的是有点讨厌呀。
但是也不敢出声,只能在那里帮着德公公他们整理帐内的东西,以便王爷就寝。
总算是送走了德公公他们,玉哥还在那里收拾灯烛呢,就听云亦辰说道:“还不过来给本王更衣?”
玉哥愣了一下,因为他已经立在了床前了,要更换的衣服也在床上了,自己拿过来穿上又有何难?
还要她给他更衣吗?
原先这些都是德公公做的,今日怎就轮到自己了呢?
第一次给他更衣,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更呢?
但是也不敢不过去,磨磨蹭蹭的走了过去:“王爷,您的外衣尚未脱下来呢。”玉哥拿起床上的睡衣说道。
你说要更衣,但是身上的衣服还没有脱下来,如何给你更衣呢?
玉哥心里这么想到。
“你给本王脱。”云亦辰立在那里笑着说道。
“哦。”玉哥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拒绝,只得这么答应了一声。
“你果真要给本王脱衣?就那么想要见到本王的身体吗?”云亦辰忽然转过身来说了一句。
吓得玉哥将手里的衣服给跌落在了地上。
急忙弯腰去拾,感觉眼前一晃,自己已经被云亦辰给抱到了怀里,还未明白怎么回事呢,他已经将自己给放在了床上:“既然你想看本王的身体,那么本王便不用更衣了,直接脱光了让玉哥看个清楚可好?”云亦辰说完,自己将衣服给脱了下来。
“王爷,外面有人呢……”
“有人又如何?玉哥伺候本王睡觉,谁敢说半个不字?” 云亦辰说完便将帐帘子一拉,自己扑了上去。
玉哥觉得这个坏蛋方才说要喝酒是为了让莫太医自己赶紧离开的,而说让她给他看看棋局只是为了让她早点过来的……
若论时辰此刻还未及天黑,外面的天还亮着呢!居然如此迫不及待,费尽心机的想要如此这般了?真的是……有点过份了。
今晚无影也不知道在哪里?总不会也同彩蝶这样去了吧?这些男人怎就这样没有一个好东西呢?曾经是那些家眷在此地供他消遣,难道此刻变成自己了?
玉哥越想越气,越气越想,最后忍不住了便拼命的想要将他给推下去:“王爷您怎能出尔反尔呢?您自己说的要保护玉哥的身份,要护玉哥周全,您这般将玉哥给拘到此处行如此之事便是为了保护玉哥的吗?您……太过分了。”玉哥虽然挣不脱他的控制,但是忍不住小声说到。
“何谓本王拘你在此呢?让你今后同我一同吃饭,睡觉出行便是对你最好的保护……我要让你在我身边寸步不离,即便是上战场我也要将你给带在身边,这样你我才算是生死不离的知道吗?莫生气了,我今日好不容易熬到了此刻,连晚饭都没有胃口吃……害怕你生气还不敢直接到你帐中来找你,只能利用这个借口将你给留在身边了,你怎能说我过份了呢?你……今日就没有想我?……哪怕是一点一滴的?你……”
“王爷耍赖,您说过让我休息几日再说的,今日怎就……您……”
“是我耍赖了,因为我发现我在帐中茶不思饭不想的就是想要见到你,莫说几日了,半日不见你我便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因此……玉哥莫要生气了,反正你我已经是夫妻了,今后你只要与我不分开,你何时歇息都行,我不会强迫你歇息的,只要晚上给我暖床就行了。”云亦辰说完笑起来:“或者是我给你暖床,你只要能够同我相拥而眠便行了。”
“王爷您……原本我是想去看看我义父的,不是说破城在即了吗?我想去看看他,同他坐一会……”
“这个好说,明日我命无影去将他请过来,我也想好好的同他商议一下破城之事,你们两个人想要聊多久便聊多久,我不会阻拦的。”
“为何要在王爷帐中呢?我还想同杨副将说会话,来了王爷帐中他们也不敢同玉哥聊呀?您还是莫要多此一举,玉哥只想自己去他们帐中坐一会罢了。”玉哥说完叹了口气:“再说了,我还不想让我义父与杨副将知道你我这种事情,我怕……他们知道了会生气的。”玉哥直接说道。
这个人真的是可笑,居然不想让她同父亲他们单独见面?
到你帐中来?
见了你以后他们哪敢同自己说话呢?
就连自己都不敢在有人的时候同他说话的,何况父亲与杨叔叔呢?
“他们……难道他们知道你是女儿身?”云亦辰愣了,当即停了自己依然不安分的手问道。
玉哥这才知道自己说漏了嘴,都是让他给气糊涂了,连这件事情也给说漏了。
迟疑了一下,觉得还是不愿意同他说起自己的事情,因为说了……或许会使得很多人都处于危险境地,尤其是那些知道自己身世的人,更是不能说出来。
思及此,玉哥摇摇头:“我方才胡说的,他们并不知道我的身份。”
“其实你……不必在我面前隐瞒什么……因为如今我同你既是表兄妹,更是……夫妻,你我之间不应该有秘密的。说实话,你同魏将军的义父义子关系我并不在意,我只在意……你的安危是否会因为这层关系而有所影响……说实话玉哥,杨副将的身份我与莫南凯早就有所怀疑了,因为莫南凯曾经在落枫谷里见过杨副将……虽然杨副将同他解释说自己是因为逃难才到的落枫谷,但是……莫南凯说他的叔父莫孤邪并不是一个轻易会将任何一个落难的人带进谷里的人……并且进了谷的人这辈子也不会轻易出谷的……尤其是官家的人,他叔父连他与他父亲都不会带到谷里去的,旁人更别提了……而且你知道莫南凯是如何怀疑你的身世的吗?他说你可能是元清大师的私生女,因此元清大师才会收留你在自己庙中习武练功的,可见元清大师的弟子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而你在落难之时不仅做到了,还一直被元清大师保护的这般好,因此……引荐你进入寺庙的人绝不简单,因此……我怀疑你同魏将军的关系不限于在此地一时兴起临时相认,我觉得……你对魏将军的关心绝不是装出来的,以你的心性,是不会轻易认任何一个人叫父亲的,因此……玉哥你还是将你的事情同我说清楚,我……不愿意在心底里猜测,我……即便是已经猜到了几分,也希望你自己亲口说出来,你同魏将军究竟是何关系?”云亦辰语气凝重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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