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为何生那么大的气!”一阵雄浑的男声由外及近。
“皇上!”柳凌听到长诀的声音,倏地流出了眼泪,她以为他不会来了。
“别哭,朕这不是来了嘛?”长诀魅惑一笑,近身坐在床上,主动为她吻去泪水,将她推倒在床上……
白唯唯坐在轿子里,已经将放在轿子里的备用鞋子换上了,将陞皇抱在怀里,仔细地回想了一下今天的发生的事情。
今天莫名来了一群黑衣人,要将她带走,之后来的一群人应该就是金亦飞给自己安排的人,但是好像他们并没有占据上风,之后又来了人,当时她并不知道是谁,但是那位黑衣人将她带走时,她远远地看见师傅在与黑衣人打斗。
之后她醒来就被绑在了床上,冷封进来就要欲行不轨,他的身份她也无从得知,自己张牙舞爪地反抗,但是还是被他迷昏,之后再醒来就到了明月殿,但时她看到是明月殿时,悬着的心立刻安稳了下来,她看着自己的衣装,动了动身子,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呼了一口气,看来有人将她及时救了出来,应该是皇上,要不然自己怎么会在皇宫,想到这里,她还不禁感到有些对不起长诀,他救了自己,自己还没给他好气,看来以后那些保护她的人应该不会再出现了,所以现在,就她自己了。
当时在白唯唯默默思考的时候,陞皇从窗外跳进来,亲切地蹭着她。
再之后,就看到了长诀,也知道金亦飞已经离开,而且也知道了真正的长诀对自己的存在是个什么样的态度——否定!但还不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白唯唯抱着陞皇,心里还有一个很大的疑惑,自己到这里,并没见过太多人,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被人绑架,忽然她心中晃过一个画面,那是八辆车围着她与哥哥的场景,难道是那个与她一起穿越到这里的人?想到这里,白唯唯忽然心里一凉,有些害怕,看来他已经开始了他的计划,这次她被长诀救出,不知道如果那人不甘罢休会做出什么事来,自己现在孤立无援,到底该怎么办?
可以说,从看到长诀那双眼睛时,白唯唯就感觉到了孤独无依,她赶紧竖起全身的刺,冷静地对待。
她可以在疼爱她的人面前做一只白兔,亦可以在伤害她的人面前成一只豺狼。她不是擅于伪装,只是不想将温柔给伤害她的人,不想将锋芒留给疼爱她的人。
只是现在,谁还会疼爱自己,金亦飞离开了,白焰又不能名正言顺地待在自己身边,现在连那些暗自保护自己的人都不会再跟着自己了吧。
现在已经是凌晨了,有些凉气蓦地袭来。白唯唯下轿,看见面前的华府府邸,又想起华容长那次昏迷前的傻笑,心里不禁一痛,是啊!自己在利用他!幸好他没有拒绝,要不然自己现在连个安身之处都没有,那时候,真的要回现代了。想到这,白唯唯忽然想起来,自己当时被那人侮辱时,也想着要离开,却怎么没有什么异样?难道是复制的她没有反应?为什么没有将自己带回去?
“公主!”小柏急急匆匆赶来接白唯唯。
白唯唯正在想要不要将自己被绑架的事情告诉华容长,被小柏打断,就没再去想,“怎么了?”
“少爷他,太能闹腾了……”小柏一脸无奈,像是接着的话,他不好意思说出来,“公主还是去看看吧……”
白唯唯也不再多问,将陞皇给了小柏,就快步进了华府,经过幻云亭,还没来到寝室,便听到房间里发出几声奇怪的声音。
白唯唯打开门倏地愣住了……
华容长右手拿着一支乒乓球般大小的毛笔,左手拉开一张画轴,上面是狂放无律的粗犷的笔画,一看就知道是他用右手的毛笔胡乱画的,让白唯唯最感到惊讶的其实不是画轴上的笔画,而是此时华容长的姿势,他正坐在桌子上,一脚踩在凳子上,一脚翘到另一只腿上。
他脸上蒙着一层稚嫩的气息,口中不断吐露出一些奇怪的声音,还拿毛笔胡乱在画轴上画,像极了一个刚对世界产生好奇地孩子。仿佛,那个画轴与画笔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白唯唯眼睛忽然下移,看见桌子周围散落一圈画卷,有的甚至滑到了地上。这华容长是怎么了?以前的他那么彬彬有礼、举止文雅,现在怎么那么放荡不羁,难道是要敞开心斐追逐自由了?
“哎呀,公主!”
白唯唯正在想着,忽然听到一个声音,她寻着声音找去,忽然看见一个夫人用袖子遮着脸慢慢从黑暗里走出来,还有些不好意思。
白唯唯正在好奇她是谁,为什么还遮着脸,那个夫人就艰难地将袖子拿开了,露出一张满是墨水的脸,从她仅露出的五官看出了她的身份。
“额娘,您这是怎么了?”白唯唯看出华陈氏,却不知她为什么会这么滑稽。
“还不是容长,他从醒来就变得这样闹人,画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们来陪着他,他还硬要往我们脸上画,你阿玛刚回去清洗……”华陈氏指着华容长,不知是该批评他还是担心他,“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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