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王贲突然大吼一声。
“少爷!“我也是,他是这个世界的主人,又岂会惧怕这小小的爆炸声。”
“我说的对吗?
王贲的话让赢政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自己的将军都发话了,自己再退缩,那不是太丢人了吗?
“呵呵,王统领所言极是,我何惧之有,不必后撤,留在这里便是!”
看着“淡定”的赢政面无表情的样子,扶苏心中暗暗赞叹。
“嗯,父亲大人,我先退下。”
但是很明显,勿乞比任何人都更相信嬴子启。
听了嬴子启的话,扶苏只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嬴政怒目而视。
“废物!”
扶苏‘呵呵’一笑,不顾赢政的目光,转身就逃。
赢子奇向扶苏笑了笑。
“好主意,老弟。”
算了算,反正对方也没打算往回撤,就只好将引线拉得更远一些。
如果他们真的因为这件事情而受伤,那嬴子启可就真的不好意思了。
“既然如此,父亲请您稍候,孩儿现在就为您示范。”
说完,他便吩咐手下将那个小型炸药盒,放到了江面上一块突出的岩石上。
还好,江面很平静,并没有对江面造成太大的干扰。
那根导线沿着铺在地上的石头铺成的木板,一路向下,落在了岸边。
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当,嬴子启这才转过身来,向所有的族人望了一圈。
“奉劝一句,闭上眼睛。”
说着,他将引线一把火烧掉,然后一扭头,“唰”的一下,冲到了那扶苏的身边,双手死死地捂着双耳。
扶苏看到这一幕,虽然觉得奇怪,却也跟着照做。
在内心深处,他更想听从赢子启的建议。可是今天,王贲却不一样,他并没有隐藏自己的实力,而是像往常一样战斗。
将军露出了身为将军的骄傲。
他就这么挡在了赢政面前,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让赢政撇撇嘴,最后只能暗自一声叹息。
妈的,想低调就低调,想低调就低调!
幸亏嬴子启和勿乞拉开了五十多里的差距。
江尘相信,自己的攻击,绝对不会再像上一次那样,在这么近的范围内,自己的攻击,应该足够了。
随着引线的最后一根被点燃。
整个木盒,都在剧烈的颤抖着。
一道耀眼的光华从它的身体上散发出来,在它的身体上,还有着一道道的黑烟。
这就是纯粹的黑火药带来的坏处,爆炸的速度会慢上一拍。
而赢政则是微微的放心了一些。
微微一笑。
这一次,子启果然是做错了事情,不过这样也好,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好好收拾收拾这家伙。
他回头一看,不由得神色一动。
他看到了一直死死地捂住了双耳的赢子奇。
就在他心中暗叫不好的时候。
一道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砰!
这一声巨响,如同一道惊天霹雳,让周围的大地都微微颤抖了起来,如同一条小蛇在地上翻滚。
在赢子奇的目光下。
嬴政正面朝他们,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微笑。
一朵小小的蘑菇从他背后冉冉升腾而起。
火焰冲天而起。
江水被炸得四下飞溅。
第一眼看上去,还真有那么点帅气。
这还是不算被炸掉的鱼肉...
可是王贲他们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这就是自爆的结果。
但此时,李思、冯去疾两人却是被惊到了,一屁股跌坐到了地面。
战马被拉开很长一段距离,但依旧被吓了一跳,幸亏之前,赢政派给赢子奇的那一批黑甲士兵,也参加了几日的试验,早有心理准备。
总算是把战马给拉了回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
李思用一种近乎于发抖的声音,说出了众人心中最大的疑问。
嬴子启松了一声,他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王林目光一闪。
甚至,他自己都惊呆了。
在他的预想之中,这一次的试验,顶多就是引动一条河流罢了。
但事实证明,他还是低估了这东西的杀伤力。
哪怕是在河水中央,也能将河水轰出一个巨大的旋风。
可以想象,这一次的温度,到底有多么的恐怖。
抱苏呆若木鸡,和赢子奇一起跪了下来。
他的心里,充满了希望。
“还好,还好我没有和七哥靠得太近。”
片刻之后,所有人都从那嗡嗡作响的声音中走了出来。
王贲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这时,他才从恐惧中回过神来。
“那,那是一门神通?”
他情不自禁的嘀咕了一句。
冯去疾第一个回过神来,将花白的胡须扔在地上,面皮抽搐了一下,沉声道:“殿下,这东西的力量深不可测,如果拿到战场上,一定能发挥出你说的那种无敌的力量!”
赢政:“……”
他当然不会说,自己的耳膜还在嗡嗡作响,一句话也没有听到,冯去疾说了些什么。
但是,他还是能够猜测到一些的。
只因为,哪怕是身经百战的他,都没有想到,这等强大的武器,会在有朝一日降临到人间。
说它不是神通,谁会相信啊?
他叹息一声。
“这件事情,关系重大,绝对不能走漏风声!”
“是!”
所有人都面色凝重。
谁都知道这一件东西对大秦意味着什么。
而那些士兵,则是用一种狂热的眼神,望着嬴子奇。
王贲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寒冬将临,我大匈奴人物力匮乏,边疆再次开战只是时间问题。”
“如果这东西和粮食混合在一起....嗤!”
一想起那些不知底细的匈奴人,将大批的黑火运进了各大部族,乃至王城,他就不寒而栗。
到时候,如果被人偷偷点燃...
“啊啊啊啊啊!”
“妈的,我也没有料到,这一招居然这么厉害,父亲,我说的是真的吗?”
听到这句话,赢政气得七窍生烟。
“回去的时候,我会让你禁足三个月!”
“除了大学院新学期的第一天,其他人都不许出去,好好检讨自己。”
赢子奇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嗯,父亲,不管如何,我也为您做了一件大事。我该如何偿还?”
嬴政冷然一笑。
“李思,你打扰陛下,是什么罪名?”
李思肃然说道:“罪大恶极的,轻则一千两黄金,轻则五年,重则十年。”
“听见了吗,我就把你禁足三个月,你还不满足吗?”
“唉!”
他知道,这不是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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