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路凡昏昏沉沉地苏醒,却听到身旁有人说话,猛地一抬头看到胡庸正站在一块黑布前面对着他说话。
“邢微在哪里。”路凡刚要起身却发觉腹部剧痛,只见自己的腰部缠着一条黑布绑住了伤口,防止自己失血过多而死。
“死到临头还要关心别人,你现在该担心自己会怎么样。”胡庸目视着路凡,眼中贪婪地神色毫不掩饰,这个人神色的KEY他要留着,等到召唤仪式开始的时候,就要让路凡的KEY助自己打破现实与幻想世界之间的屏障,让神力降临到自己身上从而成为真正的神。
“你把她怎么样了。”路凡站起身,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金属囚笼里面,他伸出手碰到笼子却被猛地电了一下,这个笼子被通上电防止路凡逃脱。
“既然你这么想她,那我就让你们见个够。”胡庸扯开跟前的黑布,黑布之下是一个特制的囚笼,里边有两个架子分别绑着两个女人,“你放开她。”看到里面的场景路凡怒吼道,只见邢微浑身被绑在架子上,而淫,欲此时正站在她的背后,双手隐隐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摸索着。
“不是告诉过你别碰她了吗?”见到这个场景胡庸也是皱眉道。
见胡庸发话了,淫,欲才不情愿地收回衣服里面的手,转身缠上了另一个女人身上,“解开她。”淫,欲解开自己的能力,邢微恍惚地清醒过来,“路凡。”睁开的第一眼她看到路凡也被囚在了笼子里,不由喊道。
“比起你的小情人,你难道不想看些更有趣的。”见邢微无视自己,胡庸眼里闪过阴霾,冷冷道。
“唔!唔!”另一个架子上面的女人是被胡庸抓来的阮秋琪,此时她的面容可谓惨不忍睹,嘴唇溃烂满是烂疮且密密麻麻爬着蛆虫,从她的口里可以看到被塞满着毒虫甚至还有蜈蚣在其嘴里扭动翻爬,而她的双目被倒勾刺入眼眶之中血肉模糊,淫,欲缠在她身后丝毫不介意地放肆揉搓她的躯体,甚至将舌头舔到她溃烂地嘴唇上。
“你不是人。”邢微乍然见到这一幕被吓得失声,最惨的是现在阮秋琪的胸膛还有起伏,也就是说她现在是活着受到如此恶毒的折磨,而胡庸却一脸享受地注视着阮秋琪身上发生的一切,邢微无法想象竟有人能变态到如此境地。
“嫉妒,就该遭受毒虫噬口之刑,这个刑法其实不需要剜去双目,可是我不喜欢她的眼睛,所以我特意给她加了一道刑。”胡庸看着阮秋琪痛苦地呜咽,自得地观赏着,在他看来眼前这个女人还应该为自己受到的刑法而庆幸,如果没有胡庸降刑,那么等她死后就会受到冥火灼烧,承受万劫不复的魂飞魄散,而不单只是眼前这一点皮肉之苦,从他的角度看来,阮秋琪得到了超脱。
“那么你呢,你的死法又是什么。”路凡见到胡庸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却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也是其中之一,贪婪!他双目中的贪婪已经无法自溢却还不自知,在路凡眼中,胡庸已经彻底失去了自我,完全被能力所掌控,成为一个名副其实地恶魔。
“等我成了真正的神,生或者死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胡庸在等待,等着阮秋琪受刑圆满的时候,“身体消亡并不代表着什么,我会将你们的意志纳入我的神躯,所有人都将和我同在,共同沐浴神辉下的荣光。”
“你已经疯了。”邢微感到不可理喻,可胡庸已经听不进任何人的声音。
“要结束了么。”一道黑影从胡庸身上飘出,站到了阮秋琪的身前,胡庸看到她胸前渐渐平复地起伏感叹道,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了,他已经无法遏制自己对力量的渴望,最后一个幻想生物就要被唤出。
胡庸发动异能,眼中所见顿时化作幽暗一片,从他眼中看到了一个虚影从阮秋琪身上飘出,吞噬!胡庸发动能力将那虚影吸附到了自己手中,他转身就将其融到黑影身上,“呃!”阮秋琪颤抖的身躯骤然停止,站在她身前的黑影忽然痛呼一声蹲下了身体。
“怎么回事?”之前并没有出现过这种状况,胡庸不由走近跟前。
黑影的身躯渐渐凝实呈现出了实体,从背后看来和人形没有什么区别,胡庸想要上去触碰它,忽然心神一荡,一股疲劳感汹涌出爆出,“成了。”这是发动能力的损耗,每当出现这种情况的话,就意味着成功将一个幻想生物从那个世界唤出承载到了黑影身上。
地上蓦然出现一个印记,这是幻想生物穿过幻想世界来到现实世界而留下的烙印,“看来还是有些勉强。”胡庸感到一阵眩晕在脑海中游荡,这次的召唤和上次时间隔得太短,胡庸感到身体有些吃不消。
“让我看看你的能力是什么。”每个生物都有属于自己的能力,胡庸缓和了身体上的疲劳感,发现嫉妒还蹲在地上,不由说道。
见它没有反应,胡庸伸出手想要触碰它,“诅咒!”嫉妒骤然回过头,它的相貌以及体型都和人类差不多,但它的嘴里充满污秽并且嘴角两边被丝线缠住,只露出中间一个小口,不过此时嫉妒却对着胡庸使用了它的能力,诅咒之触!被它凝视的人在某个方面会受到诅咒。
“你在做什么。”胡庸被嫉妒这一直视,心里骤然一颤,好像有什么东西被阻断了一般,不过他可以确定的是,自己被召唤而来的幻想生物反噬了。
嫉妒只看了一眼胡庸,便猛地撞上牢笼的门,滋拉!嫉妒被门上的电流电得噼啪作响,它用力锤爆墙上的电表,继而拖着被电触到焦黑的身体竭力冲出了牢笼跑到外边而去,架子这边的淫,欲也是停下了双手,它们是通过胡庸的异能来到这个世界,只要他的意念而至,不管身处那里都会被他拉回身边,可是就在刚才,淫,欲发现这个牵连着两者之间联系的丝线被断开,也就是说它也不会受到胡庸的制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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