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晚辈之间的打打闹闹,老一辈当然是不会放在心上,这些都是标准的老狐狸,心中都有各自的算计。
就在这时,从外面忽然走进来几个人,一个个全都是趾高气昂的样子,特别是为首的几个年青人,简直就是目高于顶。
李北辰看到这个老家伙,顿时就是一楞,同时心中也暗暗叫苦,没想到这一次打头阵,居然会是排教。
排教一直盘踞于川蜀一带,是蜀山剑派的狗腿子,本身确实也有那么几把刷子,绝对不是那么好对付。
不过这还并不是令他担心的,毕竟排教就算再厉害,也不过是和三派一家实力相当,自己这面也应付得来。
最关键是那几个年轻人,看服饰上的印记,应该是来自于蜀山派,虽然说和修真界的蜀山剑派比不了,但是放在修炼界,也是鼎鼎有名的门派。
他立刻就迎上前,满面堆笑的说:“原来是排教的李铁成教主,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李铁成一副傲然的样子说:“也没什么恕罪不恕罪的,这位是蜀山派的嫡系三弟子张星河张少爷。”
李北辰还有身后的几位大佬,听到之后心头都是一惊,蜀山派还真是看得起他们,居然把嫡系弟子都派出来了。
暮极门掌门李玉山,连忙上前说:“原来是蜀山派的高足,怪不得会有这样的气度,我在数年之前见过司马掌教,那才真正是高人风范。”
张星河作为蜀山派的嫡系弟子,自然是没把李玉山放在眼里,不过是一个二流门派而已,哪值得自己上心。
他面无表情的说:“家师听说有人在这里炼制九连环怨灵,也是非常生气,一定是那些魔道妖人,所以才置天下苍生于不顾。”
旁边的这些年轻人听到之后,一个个都露出讥笑的神情,这都什么年代了,没事还讲什么邪道妖人。
这年头翻案的多了,以前那些被称之为邪魔外道的,很多都已经被开书立传,所以说谁是坏人,这玩意儿还不好说呢。
蜀山派也真是无聊,根本就不懂得与时俱进,玩这些没有用的东西,简直就是迂腐到家了。
张星河向着四周扫了一眼,自然也是把这些人的表情看在眼中,心中也是暗自吐槽,都是那些该死的老家伙,没事非要弄什么复古风,现在都互联网时代了,还复个屁呀。
不过大派弟子必须有大派弟子的范儿,说什么也要端住才行,这一次之所以这么早赶过来,就是希望抢在其他的大派之前。
蜀山派在修炼界,虽然是大派,但是不要说只手遮天,就是在竞争力方面来讲,和昆仑与轮回宗也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先来自然可以占得先机,不过也需要先震慑这些家伙,如果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实力,这以后恐怕也是个麻烦。
李北辰看到对方官腔打得这么响,也是感觉非常的头痛,这些家伙说的好听,根本就是无利不起早的主。
宫维宁的老子宫尹,平时也是作威作福惯了,在自己的地方飞扬跋扈,所以说性格非常的暴躁。
他立刻开口说:“这是我们西北自己的事情,自然能够解决,也不用劳烦张少爷,还是回西南去吧!”
李铁成笑哈哈的说:“老哥这话说的就不在理了,如今可是天下大一统,哪有什么地域之分,再说凭借你们西北的能力,还想对付九连环怨灵,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马家老大马渭岸讥笑着说:“这可真是说的比唱的都好听,但是据我所知,青城出现血怪的时候,怎么没见个大汉过来援助一下。”
张星河沉着脸说:“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吧,就好像血怪被你们干掉了似的,现在不是依然没有找到吗?
再说我们西南也出现了,自然要先把自己地方来解决,这一次过来对付九连环怨灵,如果要是那个血怪敢闹事,当然也就顺手除了。”
他说的是轻描淡写,好像干掉血怪,就跟拍死一只苍蝇一样容易,真是自信的可以,简直就是自负了。
李北辰连忙打着圆场说:“张少爷说的是,既然来了就是客,和大家喝一杯如何?”
张星河一副傲然的样子说:“我的酒可不是那么好喝,早就听说西北人杰地灵,这一次有幸来到这里,而且现在又是群豪齐聚。
不如就让我这几位不成材的师弟师妹,也见识一下各位的手段,免得他们闭门造车,自以为自己是个人物。”
他脸上的神情,在配合上这番话,那可就是挑衅意味十足,这摆明了就是要用武力,压迫整个西北修炼界。
几个老家伙的脸立刻就苦了起来,这就是赤裸裸的在打他们的脸,但是人家蜀山派有这个实力,也就只能把脸伸出来让人家打。
李北辰笑呵呵的说:“张少爷这是说哪里话,蜀山派名震天下,当年的蜀山七星剑,那可是封印域外天魔的存在。
即便是现在提起来,我们这些老家伙也要竖起大拇指,再说我们这些后辈,如何能够和蜀山高足相媲美。”
张星河淡淡的说:“老前辈这才叫客气了,你们尽管放心好了,我这些师弟师妹,下手还是有分寸的,不会取了他们的性命。”
李铁成也在一旁附和:“张少爷说的没错,只有切磋才有进步,怎么能够把年轻人全都放在温室里?如果要是不受点挫折,那怎么能行呢。
不如让我也插上一脚,这一次也带来了几个排教的精英,也和大家随意的玩一玩,就不要再推让了。”
这几个老家伙在上面谦虚,下面的这些年轻一辈,却是义愤填膺,觉得这些家伙太嚣张了,说什么也要教训一下。
孟逸是三个人之中心思最深沉的一个,立刻就吩咐服务生去找邢旭东,这可是一个露脸的好机会。
李铁成向着旁边点了点头,一个极其粗壮的年轻人,大步的走到中间,大咧咧的说:“我是排教的张毅,不知道哪一个下场指教。”
这些年轻人彼此面面相觑,似乎也在思考由谁出手,这也有很多的学问在里面,涉及到很多的东西。
而且这第一战非常的重要,打赢了自然无话可说,如果要是打输了,那可就麻烦了,那些老家伙要是追究起来,哭都没地方哭去。
张毅向着四周环顾一下,然后大声说:“都说西北是爷们,现在看来,不过是一群娘们,到底打不打?不打就都蹲着撒尿吧!”
宫维宁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然后脚一点地,直接就跳到了对方的面前,愤怒的说:“你也不要如此猖狂,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小爷的厉害。”
他向后一跳,双手捏着一个法印,虚空之中出现了几个火球,随后向前一指,这些火球好像流星一样,向着对方砸了过去。
张毅脸上都是不屑的神情,同样也是捏了一个法诀,在他的面前出现一道道的水波,这是把空中的水气抽了出来,形成了水波屏障。
火球砸在这个水波之上,就好像蜡烛塞到水里一样,飘忽一下就消熄灭了,不要说是一片涟漪,就连一点水气都没有激发出来。
宫维宁看到自己的攻击,并没有起到任何效果,脸上出现了慌乱的神情,平时和别人斗法,都是一下子就打趴下了。
他自己也不想一想,以前那些人知道他的身份,全都是让着他而已,如今对手不让了,自然就是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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