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睡觉的时候,井展照例吹熄了灯,并很快将云遥压在了身下。
这几天的他,龙精虎猛,年轻小伙子还要激情四射。
面对着漂亮的小夫人,他不想压抑自己,以前压抑得太久了。
心里有事,任云遥如何镇定自己,她的神色还是有些不自然,她其实在心里剧烈地挣扎着。
她在想,她曾经救过井晋父子,这场祸事也因他们父子而起,她是不是该将所有事都告诉他们,寻求他们的帮助,让他们帮她捉住贾云,逼他交出解药,救出她哥哥和娘亲。
只是,像贾云这样狡猾的人,可没那么容易捉到。
在一次事件,井春派来的人全军覆没,独独贾云逃了出来,这说明他确实有他过人的本领。
这也是云遥一直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
云遥的神色明显的和以往不同,正在帮她脱衣服,并且在撩拨着她的井展,关心地问她:“莺莺,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云遥回过神来,脸红红地摇头,尽量使自己的神色回复正常。
井展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在她嘴唇亲了一下,柔声道:“要是真的不舒服,你便说出来,这些天确实累坏你了,都怪我,情难自禁,没有节制,今晚免战,咱们好好睡一觉吧!”
说着便拢好了云遥被扒开的衣服,不再压着她,侧身躺着将她抱在怀里,甚至还伸了一只手臂给她枕着头,也使她和他更亲近,胸贴着胸。
这些属于情人之间的贴心举动,让云遥心烦意乱。
她听到免战,暗吁了一口气,不由自主地捏紧了粉拳,她十只手指甲缝里,都放了毒粉,只要有一只手指甲划破了井展的皮肤,她大功告成了。
可是,接下来的事,并没有在她掌控,她真的要听贾云的话吗?
井展嘴里说免战,他的身体可不想免战。
云遥被他火热的某处紧紧顶着,更加的心烦意乱。
心烦意乱的她,在井展怀里不安分地动起来。
她一动,井展便有些忍不住:“你怎么了?是不是真的不舒服?”
云遥皱眉答:“没有不舒服,是好热!”
现在是六月盛夏的晚,古时候没有空调,没有风扇,她还身处在一个火热的怀抱,不热才怪。
她的本意是让井展放开她,不要再搂抱着她,好让她有思考的空间,好让她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可井展不这样想,他误以为云遥在暗示他,她说她热,是不是暗示他可以脱掉她的衣服?
他在想着云遥是不是脸皮薄,也许她想要他,却不好意思说出口。
他能给她极致的快乐,对于这一点,井展是骄傲的。
既然云遥没有不舒服,还暗示了他,他又那么的想要她,那他还忍什么?
想到这里,井展便毫不犹豫地将手伸进了云遥衣服里,先将她撩拨一番再说。
见井展突然改变了主意,云遥也终于有了决定。
她捉住井展的手,冷声道:“放开我!我有话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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