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花香,睡着了。
梦中的我,闭着躺在四处都是满天香的花海里。
花香沁入心脾,让人忘乎所以。
突然之间,痛意席卷而来,不知何时凭空冒出的荆棘慢慢穿透我的身体。
荆棘不断生长,我眼睁睁看着四周荆棘越长越高,身体越来越痛,却怎么挣扎也不能让我逃脱。
我开始不停地哭。
惊恐地大喊:袁至,袁至...
周围寂静一片,荒野之中,连回音都没有。
“谁来救我,周笙,阿立快来救我,我快痛死了...”我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依旧没有人来。
“好痛,好痛,袁至,我快痛死了,袁至,快救我....”。
我一遍一遍地喊,可是根本无人回应。
最后荆棘漫过,我的视野所见之处除了荆棘再去其它。
绝望袭来,我从梦中惊醒,久久不能从梦中挣脱。
慢慢拭干眼角的泪,打开窗帘,又是一个艳阳天,温暖的阳光像地毯一样铺满了整个房间。抬起头,闭上眼睛,沐浴在阳光下,我默默在心里祈祷:我不会再是一个人,永远都不会。
床头的满天星在阳光的照耀上星光点点,梦境反应了我内心的恐惧,却不能阻止我向温暖趋进的脚步。
大年初一,新的一年。
大年初四,我和周笙说我回来了,便在周边玩了几天,然后上班。
转眼已是一个月,袁至和我再无交集,内心动荡,却始终没有勇气联系他,不知道该以什么名义。
电话号码点开,却没有勇气播出去。信息来来回回删除输入,终是没有点击发送。
阿立每次接起电话,我都会竖起耳朵听,在可能是袁至的情况下,便假装有什么事找阿立说话。
可是,这一个多月,没有袁至的任何信息,更别说见面。
我开始做事心不在焉,手机一刻不离手,还时常往程勤立办公室跑。
程勤立大约觉得最近的我实在是烦人,就单独叫我出来吃饭,问我最近怎么回事。
我低着头没有回答。
他见我不回答,就确定我肯定有事,他说:你是不是要周笙来问。
我急了,忙说:不,不要。
除夕夜那晚之事,我打死不承认,不表态,周笙没办法没有追问下去,但疑心还未消。若是知道这情况,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可。
袁至,是藏在我心底里最深处的隐秘。
他严肃地说:那你说你到底怎么回事?
我依然不说话,阿立就那样严肃地看着我,也不说话。
最后阿立也无可奈何,不了了之。
又过了一个星期,依然没有任何信息。
我实在是想听到关于袁至的消息,便想向阿立打探消息。
那天,我约阿立出来吃午餐,一大堆的闲言乱语。
阿立奇怪地问:今天,你怎么这么多话?
额。。。
我思虑再三,便假装转移话题,不在意地问:怎么最近都没看到你的朋友袁至呢?
“出国了。。”
阿立像想到了什么,突然盯着我看了好久,让我没来由地心虚,赶紧低下头,脸通红一片。
阿立的眼神在我的头顶戳了一个洞,通过这个洞似乎可以窥探我藏在心底的秘密。
阿立突然站起来,我从没见过他这么大动静,惊得抬起头看着他转身离开。
走了几步的阿立停下来,站在原地顿了会,说:你和他不合适,趁早打消念头。
阿立你总是这么聪明,聪明得我在你面前似乎是透明的。
可是,阿立,今日你的背影怎么那么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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