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悠悠漏水长,南楼北斗两相当。蓝色的天幕,复杂莫测的宇宙,混沌的星空,无数绚烂的人类文明,昭示着一切的不可能。
记忆的投映,混沌海洋的浮萍,宿命的来访,繁星抖落的光芒,昭示着她的荣光。
“哗啦啦......”端坐围棋棋盘前的望舒仙人,手一抖,手里端着的白瓷棋盒里的黑子洒落一地,似银瓶乍破水浆迸,又似大珠小珠落玉盘。
这里是观星台,无心本来在室外打坐冥思,听到屋内的声响,忙冲进来道:“师父,你没事儿吧?!”
却只见望舒仙人神情激动,面色潮红,全然不理他的关心,亢奋的说道:“是她来了吗?是她来了吗?!肯定是的,肯定是的!哈哈哈~”
无心试探的开口道:“师父,谁来了?”
已经百十来岁的望舒仙人,这才注意到无心进来了,舒缓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猛地咳嗽了几声,吓得无心赶忙上前轻轻抚摸着后背,帮着顺气,无心见自家师父咳嗽轻了,又赶紧起身去倒水。
望舒仙人却猛地一下紧紧抓着无心的衣袖,道:“无心,你看?”边说边指向深邃的星河。
又赶忙问道:“可看出了什么?”
无心只看了一眼,便道:“弟子今夜在门外打坐时,已注意到,只是不知当讲不当讲!”
望舒老人捋了捋花白的胡子,得意的说道:“孺子可教也呀,想不到如今你的占卜观测之术已达到这等水平,往后造诣不是为师能比的呀!”
无心谦卑的鞠了一躬道:“师父您过奖了,不过此天像......”
望舒仙人开口道:“此处只有你我师徒二人,不必避讳,有话但讲无妨!”
无心只淡淡的说了三个字,道:“凤星起!”
听到凤星二字,望舒仙人又激动起来了,大笑着说道:“你说得对,我每每夜观天象,凤星有蒙尘之感,前几日竟隐约有衰退之意,我担忧不已,谁知今日竟苒苒升起!”
无心却担忧地说道:“师父,徒儿不当讲的正是在此,你看...”
顺着无心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凤星周遭星光皆暗淡,唯有一星萦绕其身侧,星光时隐时现,似觊觎血肉的猛虎,有争夺凤位之意。
望舒仙人笑了笑,道:“心儿,不必担忧,弄假像真终是假,将勤补拙总输勤,假的终究是假的,不过......”望舒仙人担忧的叹了口气。
无心见此,疑惑的问道:“不过什么?师父,恕徒儿道行太浅,愚昧无知,可是还有什么,是徒儿没观测出来的?还请师父指点迷津。”
望舒老人又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凤星本位不移,无需担忧,可...帝星本双生,如今主星隐约有被取代之势,恐天下生变啊!”
无心又仔细看了一下,果不其然,凤星正慢慢向侧星移去,而帝星本主光芒有暗淡之势,便慌忙开口道:“这可如何是好呀?”
壮阔规律的群星,杂乱深邃的人心,无法解读的密文,未知因子的降临......
望舒仙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自言自由道:“凤星起,帝星易,群星集,无心离!”
回过神来,语重心长对无心说道:“你该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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