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唇分,呼吸急促的对视着,瞬间,他们扬起一抹明媚的微笑。
“我没开车来,现在这个时间段特别不好打车,我也没带身份证。”路言深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她绯红的脸颊。
白籽墨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轻轻颇动,“那我把身份证借给你,你自己住酒店吧!”利索的摸出身份证递了过去。
抿着嘴,挠了挠手臂,“酒店现在管控特别严,不能用非本人的身份证开房。”
“那我帮你开好房间再回宿舍。”羞惭的感觉毫无来由地侵袭了白籽墨,两颊绯红的迈开了步伐。
棱角分明的轮廓显得极其柔和,路言深模糊的笑容里面有着宠溺的味道,立马跟了上去。
酒店房间门锁上的那一刻,一种拘束,一种不自在,一种模糊的恐惧感充斥着整个房间。
力避着路言深的视线,白籽墨在沙发上往后退缩,涨红着脸,慢慢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轻轻颇动,眼见他挨着自己坐下,立即张惶起来,局促不安的搓着手指,“我回宿舍了,你早点休息。”
路言深立马起身拥住了她,低下了头耳语:“你上次来我们学校我都在酒店陪你,你现在离开合适吗?我一个人在这么陌生的地方。”
白籽墨深埋着头,心理如激荡的湖水一样不平静。
趁她分神思考的时候,抓着她的手勾住自己的脖子,待她疑惑的抬头时,不由分说的含住了她的唇,温柔的在唇上蠕动,尽情的咬磨着。
他温热的身子全压了下去,白籽墨使劲推攘着他的身子,“不要。”
半睁着迷离的眼看向白籽墨,“怎,怎么了?”
“我,我怕,我不要怀孕。”低低的喘息着。
“你傻不傻,说了不会怀孕,我们有安全措施,相信我。”路言深狂烈的再次吻上了她的唇,强烈的宣泄着对彼此的想念和爱意。
趁保卫不备,江然敏捷的跳过安全闸道,冲进了电梯,闯进了江哲办公室,“我们谈谈,不需要太久时间。”急促喘息着。
保安火速一拥而入,困住了江然的双手。
黯然地望着江哲,“给我一点时间。”
江哲眼里像是锋利的刀刃,让秘书将客户先行带走,逐步靠近,凶狠的抽了他一耳光,“有没有一点教养,马上实习进入工作岗位了,横冲直撞的,一点都不稳重,这是什么场合,你不清楚吗?你不是在上我给你安排的职业培训课吗?”揪住他的领子恶狠狠的瞪着,“你有看过自己多狼狈嘛,满脸的淤青,这样的仪容仪表出现在公司里合适嘛,时刻谨记你是公司未来的领导,你们先出去。”松手愤愤的坐在沙发上目送着保卫离开。
“我和妈妈公司的股份都转给你,你陪我妈进行心理康复训练。”江然语气并未显露出一丝柔和,被爸爸突然袭来的拳头击的踉跄了几步。
“男人任何时候都应该以事业为重,居然讲出这么懦弱的话。”
“事业没了可以再打拼,我妈没了,这辈子都不会再回来了,我不是你没有那么铁石心肠,没有那么丧心病狂,为了事业可以抛妻弃子,可以不择手段。”江然勃然大怒的嘶吼道。
“那是因为你未曾感受过你妈的丧心病狂,不择手段,她现在是自食恶果。”江哲愤怒的脸扭曲成暴怒的狮子,“让我陪她做心理康复训练,想都别想,一辈子都不可能,我巴不得她死。”麻利的握住了江然的手腕,“对我动手,你还嫩了点,以为会打拳击就是我的对手了。”
“你要怎样才同意帮助妈妈,我把你给我们的钱都还给你,行不行?”江然眼角上带些泪痕,眼光也没有先前那样精神了。
“钱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我有能力赚钱,你妈抑郁症能不能好,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别对我有一丁点的指望,我现在和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你不是很有能耐嘛!自己想办法呀!”江哲打开了门,“没其他事儿就请离开,我还有会要开。”
“算我求你,帮帮我妈行吗?现在只有你可以激。”
“带走。”江哲漠然的把江然推至保卫群里,迅速关上了门。
在保安的簇拥下一步步远离了最后的希望,泪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流下,积压的怒气如火山一样爆发,江然挣脱开束缚,抢过身旁经过的安装工铁锤,死命的往回奔去,再次冲撞开了江哲的办公室,怒气冲冲的将铁锤挥向了震惊的江哲。
江哲身手矫健的躲开了铁锤,手臂却不幸被再次挥动的利刃割破,反身擒住了江然的手臂,夺走了他手中的铁锤,猛烈的给了他一拳,随即一脚,使其无法反抗,狠心的将他拖进了厕所,打开喷头将凉水浇洒在他的脑袋上,“你妈应该告诉过你我以前是特警,就你那点三脚猫功夫会是我的对手嘛,想要保护别人,就得努力把自己变得足够强大,自己都保护不了,还大义凛然的想要保护别人,别学你妈自不量力,清醒一点吧!”再次重力的给了一脚,冷笑着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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