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里橙黄的灯光打在墙壁上,显得格外温馨浪漫,大概是夜幕降临的缘故,街道上变得热闹起来。
路言深用手撑着下颚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对面的白籽墨。
渐渐停下了咀嚼的动作,擦了擦嘴角,“怎么了?你看着我干嘛?”
路言深痴迷的笑了起来,欲言又止的继续望着。
下意识紧张的咬了咬嘴唇,“你怎么了?”
不自在的咳了咳,“你答应过,等林宛白走了你就搬去我家。”
白籽墨望着他此刻脸上泛起的层层红晕,禁不住眼角含笑,“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了,现在天都黑了,明天。”
“不行,就今晚,多晚都搬,你就坐在一旁吩咐我需要搬走的东西就行,我整理。”路言深急忙讲道。
“哎呀,大晚上的那么折腾干嘛,我今晚去你家住不就行了,东西什么时候搬都可以。”白籽墨闲适的喝了一口蓝莓汁。
路言深果断的摇了摇头,“我时刻都期盼着这一天的到来,一分一秒都等不了,我想你给我一个家,我想要我们有一个家。”
他真诚的神色里看上去异常让人心安,愉悦的忽闪着眼睛,敲了敲桌子站了起来,“那趁现在还未夜深,回家收拾吧!说好全部你收拾的,我只负责指导吩咐。”
喜悦无以言表,路言深急忙冲服务员招了招手,回头满心欢喜的摸了摸白籽墨的脸蛋儿。
黑色的天幕上,稀稀落落的几颗星星,时隐时现。
合上门,灯光将整个屋子照的通透,路言深井然有序的将行李放置一旁,兴奋的抱起身后的白籽墨转圈圈,“老婆,从今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你就是家里的老大,你说什么我听什么。”
害怕的圈住她的脖子,“头晕,头晕,放我下来。”
路言深抱着她“嘭”的躺在了沙发上,傻笑着望着旋转的天花板。
“傻子,神经病。”白籽墨艰难的坐了起来。
猛的坐起,踉跄着走向了一大堆行李,扶着墙待晕眩的感觉逐渐缓解,“你乖乖坐在那里就好,这些东西交给我,全部收拾好。”推着白籽墨的服饰径直走向了自己房间。
“哎,哎,你放哪里啊?这是你房间。”白籽墨急忙追了进去。
“哧溜”的打开了宽敞明亮的衣帽间,“专属于你的衣帽柜,早就准备好了。”路言深推着行李停在了专属于白籽墨的衣帽柜旁。
“这是你房间,我住其它房间。”白籽墨执拗的拽住了行李。
“什么意思?第一天就分居,想都别想,只能住这个房间,其它是给客人准备的,去床上躺着休息休息,这些都是我的工作,你没资格,赶紧去休息。”路言深温柔的将她推出了衣帽间,乐滋滋的折返了回去。
世间万物仿佛都已沉睡,疲倦从四脚钻到骨髓里,路言深痛苦的伸了伸脖子,满意的望着被自己归置好的一切,得意洋洋的走向了白籽墨,突然放轻了脚步声,宠溺的看着她恬静的睡颜,捋了捋她的头发,温情无限的吻落于她的唇角,温柔的替她盖上了被子,蹑手蹑脚的走进了浴室。
调皮的阳光爬上了窗户,从窗帘的间隙中悄悄溜了进来。
白籽墨睡眼朦胧的走向了正在厨房忙碌早餐的路言深,亲昵的从身后抱住了他。
低头吻了一下她的手,“是不是饿啦?早餐马上就好啦!”
“背我,背我。”白籽墨撒娇的在他背上来回蹭着。
“我煎蛋啦!宝贝。”
“不要,背着我煎蛋,背我。”嘟嚷着双手绕过了他的脖子。
路言深宠溺的笑着蹲下了身子,背起了白籽墨,“身子轻飘飘的,给我多吃点,长胖一点。”
“长胖了就不漂亮了。”白籽墨开心的依偎在她的背上。
缓缓抬起头一本正经的说:“稍微降低一点点颜值,给其她女人一条活路都不行吗?”
满心欢喜的捏了捏他的脸蛋,“讨厌,总爱讲实话。”
“老实人本来就只会讲实话,我能怎么办。”路言深笑着回答道。
前往超市挑选了一大堆给奶奶买的东西,进电梯时,白籽墨晃着脑袋走神,路言深突然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呵斥道:“别乱动。”
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力和语气吓了一跳,不明所以的瞪向路言深。
严肃的指着电梯上面的警示语解释道:“你看,标语都说了,让我看好你。”
白籽墨懵懵的抬头一看,标语是五个醒目的红色小字---“看好小朋友”,不禁会意的笑了。
懒洋洋的阳光洒在奶奶慈祥的脸颊上,幸福的闭上双眼,享受着路言深为自己吹干湿漉漉的头发。
“奶奶,那么优秀的孙媳妇喜欢吗?”手指轻轻的捋过奶奶的秀发,偶尔抬头观望着白籽墨细致的为奶奶清扫着屋子。
“特别喜欢,特别开心,死也瞑目了。”笑容在唇角漾开了花。
“不要乱讲,还指望着你帮我们带重孙呢?”路言深嬉笑着。
缓缓睁开了眼,“你妈妈肯定不会同意的,肯定会想方设法阻拦的,你一定要坚定自己的信念,护着她,墨墨是个好女孩,不能辜负了人家。”奶奶语重心长的说。
“她的意见不会作任何改变,我的女人我肯定会护着,你好好保重身体,我们结婚的时候你可是要受拜给红包的。”眉眼含笑。
“不管怎样,还是得带墨墨去和你妈正式见一面,一起吃个饭,这样才会让墨墨心里更有安全感,见家长是认可对方身份的最佳方法,他始终是你妈妈,态度端正一点。”奶奶耐心的建议。
“再说吧,过阵子我们都要实习了,会很少时间来看你,记得每天按时吃饭。”轻轻的梳着奶奶被风干的头发。
“今天给我买了那么多东西,够吃好一阵子的,你们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最重要的是好好照顾墨墨,现在你们住在一起了,难免会有摩擦,多让着她,多宠着她。”疼爱的瞥了一眼白籽墨。
故作委屈的叹了叹气,“到底谁是你孙子啊,丝毫听不出担心我的意思,张口闭口都是墨墨,不开心。”
奶奶用力的拍了拍路言深的胳膊,“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墨墨一个人多不容易,而。”
“好啦,我知道,我的女人我不宠谁宠,而且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宠。”碰巧接触到白籽墨望来的目光,甜蜜的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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