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义毅然决然的选择回国放弃了留学,为了陪他散心,路言深带着白籽墨和方义进行了为期1个月的旅行,走走停停,尝试着把一切都淡忘了。
时间总能慢慢的抚平那些伤害,让你渐渐地从爱情的泥潭里抽身离开
距离家庭聚会的专属包厢越来越近,白籽墨的手心逐渐徜着冷汗,双腿越发无力。
“别紧张,没关系,你的任务就是吃,不用管任何的闲言碎语,有老公在。”路言深紧紧的拖着她的手走进了包厢,礼貌的冲着在座长辈笑了笑,“我女朋友白籽墨,可以叫她墨墨。”轻轻的揽住她的肩膀。
笑盈盈的坐到了路言深示意的位置上,“您们好。”白籽墨双手紧张的搅和在了一起。
路言深顺势坐到了白籽墨身旁,凑了过去说:“别紧张,都是些长辈,和奶奶一样和蔼可亲。”
路妈妈意气风发的走了进来,立马敛住了笑颜,怔怔的瞥了一眼白籽墨,面色铁青的坐到了位置上。
“言言女朋友挺漂亮的,是哪个集团的千金?”阿姨笑吟吟的望着路妈妈。
路妈妈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吱声。
“你父母干什么的?”另一位阿姨好奇的问道。
白籽墨躲闪着避开了路妈妈的目光,不知所措的埋下了头,揉捏着裤腿。
“服务员,愣着干嘛,通知上菜。”路言深呵斥道。
“你是不是也第一次看到,感觉你们很陌生啊!”阿姨碰了碰路妈妈。
“吃饭吧!肯定饿了吧!”路妈妈给提问的阿姨夹了菜,刻意回避了她的问题。
气氛压抑的让人倍感不安,从路妈妈的一举一动明显的感到了对自己的不喜欢,白籽墨浅浅的呼出一口怨气,“不好意思,我去趟洗手间。”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厕间冲水的声音在耳边来来回回,白籽墨沮丧的望着镜子里自己委屈的表情,不断的将指尖的水珠弹向镜面,反复深呼吸,走了出去,在拐角处听到熟悉的喧闹声,立马倚着墙壁,藏在了角落里。
“如果你觉得一切都不重要,那你给我一个合理的答复,当那些长辈,那些阿姨问你女朋友家世的时候,不会让我觉得难以启齿。”路妈妈怒发冲冠的说。
“你有什么资格觉得难以启齿,你觉得你做的那些龌鹾事让我觉得很有面子很光彩。”路言深没有任何躲闪,响亮的耳光打的脸火辣辣的疼。
“你眼里有没有我这个妈妈?”路妈妈声音微颤。
轻蔑的笑出了声,“自打我懂事以来我就知道你眼里没我这个儿子,你现在却问我眼里有没有你这个妈妈,你的问题真有趣,我带她来这里并不是为了征求你同意,请你摆正好心态,只是她应该来参加我们的家庭聚餐,而且今后的每场只要我来她就得来。”瞳孔里的冷厉让人为之一颤。
“路言深,你别胡闹了行不行,你有仔细看过我寄给你的关于白籽墨身世的文件嘛,我们路家是绝不允许有任何污点的女人进门的,何况她妈还。”
“再警告你一遍,我和她的事你别插手,你也管不了,如果你敢伤害她,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路言深愤懑的迈开了步伐。
“路言深,她和你在一起就意味着把她所有过去,不管是好的坏的都赤裸裸的摆在所有媒体面前,隔三差五的会被媒体报道调侃,你觉得她会没关系嘛,她妈妈当小三的事情也会被大篇幅报道出来,网络上的舆论有多恐怖,你应该比我清楚的多,如果这是你爱她的方式,你觉得她会开心幸福吗?”路妈妈声嘶力竭的冲着他离去的背影喊道。
路言深止步错鄂的回头瞪着妈妈,“你威胁我?”
“我这是在给你分析讲道理,你自己考虑清楚。”路妈妈漠然的转身走回了包厢。
温热的泪水“嘀嗒”的滴落在手背上,白籽墨死命的咬着嘴唇,仰望着上空,努力不让眼泪决堤。
一转角便撞见了偷偷抹泪的白籽墨,“你都听见了。”路言深不安的走到了她身旁。
白籽墨苦笑着点了点头,沉默着思索了片刻,“我们,我们算了吧!”瞬间哭成泪人。
空气似乎凝固,路言深恼怒的对视着,许久,没有吱声。
“我们,我们不要在一起了好不好?”白籽墨抽噎道。
紧了紧拳头用力的砸向了白籽墨身旁的墙壁,脸部愤怒的极尽扭曲,“你到底什么意思?白籽墨,每一次,每一次出现任何问题,你想到的第一个解决办法就是推开我,我说了谁都无法左右我的思想,除了你,除了你白籽墨,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在你心里我们爱情就这么的不堪一击嘛,你太让我心寒,太让我失望了。”路言深失落悲痛的撒腿跑走了。
在客厅里烦躁不安的徘徊着,凝望了片刻窗外灯火逐渐阑珊的城市,白籽墨担心的听着一遍又一遍被挂断的电话,立马接通了突然打过来的电话。
“他在我家,大醉之后睡了,有我在不用担心,那些问题对于路言深来说根本不算事儿,他自己会解决,你只要乖乖的陪在他身边就好,他不在乎其它任何人的意见看法,只在乎你的,所以,如果连你都吵着放弃,他哪里来的毅力坚持,他爱你远比你想象中的深刻,不要轻易提分开的事情,一旦分开后就会有裂痕,知道嘛,明天一早你买点他喜欢吃的早餐过来接他回家,早点休息吧!”方义耐心劝说道。
“那是白白以前住。”白籽墨突然咽住了话,“那你发个你们住的位置到我微信,挂了。”将手机扔到了一旁,无尽的忏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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