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一切都清新的让人舒畅。
白籽墨提着早餐跟着方义走到了客厅,瞥见了坐在电视机下正认真玩着电玩的路言深,轻轻的将早餐放到茶几上摆放整齐,直勾勾的注视着他毫无反应的背影。
“哇,这些早餐都是路少喜欢吃的,有老婆疼的人真好,我去洗漱。”方义冲着白籽墨使了使眼色走进了房间。
白籽墨端着蓝莓汁和蛋糕坐到了他身旁。
路言深脸一扬,避开了她递过来的蛋糕。
“老公,你还在生气对不对?我错了,我错了。”白籽墨虔诚的道歉。
路言深放下游戏手柄,铁青着脸坐到了沙发上。
灰溜溜的跟了过去,放下早餐,白籽墨双手亲昵的捧起他生气的脸,热情的献上一吻,嬉笑着盯着他逐渐柔和的眼睛,“抱抱,抱抱,昨晚我一个人在家辗转难眠,你没在我身边,好不习惯。”
“你不是要分手嘛!有什么好不习惯的。”路言深埋怨的说。
撒娇的趴向他胸口,“不要分手,我不要分手,我一分一秒都不要和你分开,你看我黑眼圈,我的脸色是不是特别憔悴。”白籽墨娇嗔的抬头嚷道。
路言深关切的摸了摸她乌黑的眼圈,“怎么不好好睡觉,傻子。”
“那我们现在回家补觉,好不好?”白籽墨挑眉坏笑着凑近了路言深耳畔。
娴熟的拥住了她,“你想干嘛?大白天的补什么觉。”
冲着路言深眨了眨眼睛,“你心知肚明。”白籽墨的声音极尽魅惑。
耳根泛红,一股燥热的气流袭遍身体的每个部位,“那还等什么。”路言深急不可耐的将白籽墨抱起,奔向了空闲的房间。
“不行,回家,你干嘛?这是方义家。”白籽墨使劲抓着门把手。
“他的家就是我的家,我和他不分彼此。”路言深猴急的掰开白籽墨挣扎的手,用力锁上了门。
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照耀着白茫茫的大地。
路言深寻觅了家里的每个角落都没有发现方义的身影,趴在沙发上拨通了电话。
“战斗力这么弱,这么快就over了。”方义调侃道。
“禽兽,你不会是在房间里安了监控吧!”警惕的四周看了看。
方义捋顺了被海风吹乱的衣服,“我可不是你,我刚洗漱完出来,就看着你像禽兽一样抱着白籽墨奔进了房间,你们尽情玩耍,我想一个人在海边待会儿,挂了。”
“方义去哪里呢?”白籽墨关切的问道。
路言深收起了电话,“散步。”握住了白籽墨的手认真的说:“白籽墨,以后分开之类的话一句也不能提,任何事情只要有我在,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我都能想办法解决,你昨天的表现会让我觉得,你对我完全没有一点的信任感。”
“我错了,对不起。”白籽墨内疚的盯着他的眼眸。
温柔的吻落在她的眼睑上,路言深疼爱的抚摸着她乖巧的脸颊,“好吧,你看你满脸憔悴的样子,我们现在回家,你好好睡一觉,我下厨给你做顿好吃的。”起身背对着蹲在了白籽墨面前,“赶紧上来,我们回家了,主子。”
白籽墨开心的趴在他背上,“启程吧!小深子。”
电影院的人川流不息、人声鼎沸,在售票厅商议了许久,路言深和方义最终选择了妥协,陪着白籽墨去了普通的影厅。
影厅里人影憧憧,挨个的在拼命的往里挤,找寻着自己的座位,人流混杂的噪声把耳朵塞得满满地,直到灯光逐渐暗淡下来,只剩荧屏投出的微光,现场才逐渐安静了下来。
电影即将散场的那一刻,荧屏上突然闪动了片刻,播放起方义从小到大的照片以及真诚的旁白,而后,橙黄的灯光投射在指定的座位上的,座位上的观影者配合的高举起玫瑰花,将方义他们用爱心的方式围在了中央,徐依依带着耳麦穿着笨重的小黄鸭玩偶服走到了方义身旁,“曾经我以为放开你之后,你的真诚能够找回你想要的那份爱,但是不曾想到你却被伤的遍体鳞伤,你发的每一条朋友圈我都会无数遍的浏览,无数遍的揣摩,我思量你会不会有一刻想我,从初中到现在我心里始终只有你一个,我想你幸福,特别想,虽然我明明知道你现在心里还有她,虽然我明明知道你对我没有爱意,但是我想尝试,我想尝试着让你爱我,既然你想要的幸福不可得,那我就都努力给你,你微博上说你最近特别喜欢小黄鸭,所以希望你可以尝试着喜欢扮演小黄鸭的我。”
方义起身揭开了她的头罩,沉默着望着她满脸汗水的笑颜。
“往后我可以陪你看篮球赛,你喜欢的球队,你喜欢的球星,我都在努力的认识,我可以陪你去酒吧,我现在很努力的锻炼酒量,在。”
方义揭开水伸向了徐依依,“喝点水吧!出了那么多汗。”
徐依依开心的吞咽了一口水,“你在朋友圈说你最近充满了负能量,我也是,科学原理不是说负负得正嘛!”
“得不了正的,得不了正的,因为这句话我曾对她讲过,我吧,大概是从小缺爱的缘故,性子特别倔也特别偏执,所以我现在没有办法接受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人,我想等,虽然我知道等到的结果就像在机场等一艘船那般渺茫,但我就想等,当然,兴许我真的如愿等到了,也兴许等到死心,如果你觉得你有必要坚持下去,坚持到我死心的那一刻,随你,但是那一刻会很久远。”方义的语气放的很轻很温柔。
白籽墨静静的聆听着,心里万般滋味涌了上来。
徐依依湿漉漉的眼睛闪着泪花,“我可以学的,关于她的一切我都可以尽量模仿,就把我当作她,我也可以接受的,你总得逼自己去接触新鲜的事物,否则走不出来的,固步自封等于慢性自杀,给我给自己一次机会好不好?”
方义紧皱着眉头叹了叹气,“其实你大可不必为了我费尽心思,没用的,我会让自己慢慢好起来,但这过程除了路言深我不希望任何人插手或见证,一切都是空的,一切都是虚假的,除了路言深,谁都会走,我想我说的很明确,希望你清楚了解。”回头望了一眼路言深,神色凝重的走向了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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