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义和路言深高效的工作下,公司逐渐步入正轨。
香烟的气味笼罩着整个酒吧,音乐开到最大,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方义约上了好久未见的朋友悠然的坐在沙发上,欣赏着舞池里不断扭动着的暧昧男女,接到林宛白阿姨的电话后,撒腿跑出了酒吧。
看着急救室亮着的灯光,林爸爸心中充满了焦虑来回踱着步,方义轻声劝慰着在走廊上声嘶力竭哀鸣的阿姨。
在心急如焚的等待中时间慢慢逝去,灯光突然熄灭,医生面色沉重的走了出来,“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闻此噩耗后,天旋地转般的眩目瞬间涌了上来,阿姨双脚竟如同面条一般瘫软,昏厥了过去,医生迅速的将其抱进了抢救室。
林爸爸颤抖的身躯倚着墙壁坐到了地上,“怎么会这样?医生,救救我女儿,救救我女儿。”老泪纵横的脸上满是绝望。
“叔叔,节哀顺变,医生真的尽力了。”方义俯下身子拍了拍林爸爸搐动的肩膀。
空气中弥漫着悲凉的气息,方义操劳着医院的所有手续,连夜托关系请来了最权威的法医鉴定林宛婷的死因,陪同着痛不欲生的林爸爸前往警局了解详细情况和手续。
次日,路言深和白籽墨在机场接到了林宛白和袁风后赶回了家里。
一推开门,死气沉沉的气息迎面而来,阿姨面色苍白的缩在沙发上,泪流满面的盯着手中林宛婷的照片,全身都在轻微地颤动。林爸爸独自坐在窗前,两眼凝视着远方,眼,已哭得红肿,泪,还在流着。
林宛白噙着的眼泪,瞬间渗了下来,“爸,阿姨。”
他们张着一双绝望无助的泪眼望向了林宛白,下颚距离抖动起来,,阿姨接着失声,立刻放声嚎哭起来。
憎恨的念想似乎顷刻灰飞烟灭,林宛白快步上前拥抱住了阿姨。
方义提着一大袋外卖急匆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瞳孔猛的一缩,扫视了所有人一眼,将外卖井然有序的放到了桌上,“叔叔,阿姨,吃点饭吧!你们早上什么都没吃。”
“叔叔,阿姨,节哀顺变,事情已经发生了,没有办法改变,吃饭吧!不然对身体不好。”袁风走到了林叔叔身旁,温柔的劝解道。
叔叔无力的摇了摇手,“1点要去派出所,方义我们现在该走了吧!”
“哦,对,中午可能会堵车,那路上吃吧!”方义利索的将部分午餐装回了袋子,“走吧,叔叔。”
憔悴的站了起来,关切的望了一眼林宛白和阿姨,“白籽墨你们都坐吧!林宛白在家好好陪着阿姨,我和方义去一趟派出所。”
“你先忙,叔叔。”白籽墨神色凝重的望着眼前的一切。
“我也一起走吧!公司里还有事要处理,就先走了,阿姨,先走了,袁风,林宛白。”路言深轻轻的拍了拍白籽墨的肩膀,跟随着方义他们走了出去。
“你说明明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被人活活殴打致死,你说她生前都遭了多大的罪啊!我可怜的婷婷呀!可怜的女儿啊!”阿姨泣不成声的哭喊道。
一连串泪水从林宛白悲伤的脸上无声地流下来,心痛的触摸着阿姨的背脊。
白籽墨和袁风泪眼朦胧的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关注着一切。
惨白月光穿过重重树影,在黑墨无边的地面上映照出一个个浅白的斑点。
为了避免尴尬,方义将林叔叔送至门口后便转身离开了。
林叔叔和阿姨在林宛白和袁风面前一遍遍的重复着方义近段时间对他们的帮助和照顾,淋漓的表露着对方义的满怀感激和喜爱。
林宛婷在凌晨搭乘出租车时遭遇不幸,被出租车司机强奸杀害,在方义和路言深等人的热切帮助下,罪犯被绳之于法,案件因此告破。
葬礼结束后,林宛白在回美国的前一天,请他们一起吃饭,感谢近几日的热情帮助。
餐桌上的气氛异常压抑,除了轻微的咀嚼声和夹菜声,听不见任何的声响。
“谢谢你,方义,近段时间对叔叔阿姨无微不至的照顾。”袁风扬起酒杯伸向了方义。
方义眉毛抖了抖,抬眼苦涩的笑了笑,“我不喝酒,待会儿开车。”
袁风瞥眼望见了方义因为讯息而亮起的手机屏幕,依旧是他们从前甜蜜的合照,手禁不住颤了颤,酒泻在了桌面上。
方义立刻将手机塞进了包里,“我有事先走了。”忧伤的神色里满是无奈,下意识的望向了林宛白,目光却恰好相遇。
林宛白立即躲闪着低下了头,手指不自在的搅合在了一起。
“那我其实也吃好了,一起走吧!”路言深随即站了起来,碰了碰白籽墨的椅子。
“那我去结账。”林宛白拉着白籽墨先行离开了。
尬尴的气氛似乎并未得到分毫缓和,他们三个随后跟了上去,脚步不约而同的放的很慢,各自藏在心里的话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会好好照顾林宛白,给她幸福,你就不要再做徒劳的努力了,因为她已经答应我明年扯证了。”袁风迟疑着说出了口。
心底猛的被敲击的生疼,方义沉默着往前继续迈着步伐。
“你做的那一切,无非是想让林宛白感动,然后对你回心转意,没用的,我们交往是以结婚为前提的,所以我们已经同居了。”袁风震惊的瞪着路言深突然挥来的拳头。
“你有什么资格揣摩别人的意图,有没有用不是你说了算,你讲的那些话会把你塑造成一个loser,讲实话,你心里根本没有任何底气没有任何自信让林宛白和你结婚,你心里充满了危机感,你觉得方义的出现会是一个强大的威胁,甚至你知道林宛白到现在还爱着他。”路言深生气的吼道。
“怎么了?你们怎么了?”白籽墨闻声跑了过来,紧张的目视着剑拔弩张的场面。
袁风默默的擦掉了嘴角的淤血,淡淡的笑了笑,“没什么?闹着玩儿,走吧!”独自走向了前方。
“你们打人家干嘛?你打的?”白籽墨愤愤地望着路言深。
方义轻声叹息着,闷闷不乐的离开了。
白籽墨重重的捶打着路言深的背脊往前走去,“是不是你打的,有没有一点风度、、、、、、。”训斥声布满整个走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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