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姨一直就对赵老师的医术充满质疑,然后再加上上回的20元钱,战争一触即发,从此只要是刘姨班,我和喜儿就免不了要受挑拨,我就嗯啊答应着,喜儿倒有点上纲上线,控制不住火。
没办法大白羊性子烈。结果有一天下班刘姨统计帐单,意外的看到头一天赵大夫没有把头一天的详细帐单留下,刘姨就觉得有鬼,一定要算一算赵大夫头一天收了多少钱,这一算果真是有猫腻,总数写的是900多,但是赵大夫实收应该是1000多整整是差了100元,起初我也是抱着怀疑的态度,毕竟我也不是当事人,不了解情况,可能是算错了呢,刘姨非让我算一遍,我一算确实少了一百元钱,至于赵大夫是故意还是忘了,无从考证,我倒是没什么事,但是刘姨疯了,刘姨立刻给教授和静姐打电话说明情况,说赵大夫这是什么为人?
刘姨理直气壮,赵老师平常不言不语的,这倒是显得刘姨很不占有利地位,教授劝刘姨和平为大,静姐说不能不能,给刘姨气的,我觉得她恨不得撞墙,以表她确实没有陷害他人。
刘姨为了证明她没有陷害赵大夫,特意找那个交了一百元现金,却没有被记录到账单里面的患者跟教授打电话去说明情况,我的老天爷,你说刘姨诬陷吧,证据明晃晃的在这,你说赵老师玩猫腻吧,看外表根本就不像,而且特别不像,我想我看不出来,至少教授心里应该有一个基本判断了,毕竟教授跟这两位有很长时间的了解。
刘姨掌握了这一手证据,得意得做梦应该都能笑醒,为了捍卫她维护自己老师财产忠贞不渝的形象,她一定要当一个
“警察”。把
“小偷”收拾的认罪伏法,让每一个人为她
“拍手叫好”。刘姨在那跟我叨咕她自认为很正义的想法,我捂着脸听着,心想赵老师要惨了,不管赵老师人品究竟咋样,反正赵老师都干不长了,刘姨滔滔不绝,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跟刘姨半开玩笑似的说:“城市套路深,我要回农村!”刘姨看出了我对她的计划没有兴趣,而且我不站任何人的立场。
立刻也机敏地回答我:“滚吧滚吧,滚回你的农村去吧!”我皮皮地回她两个字:“好嘞!”接下来的事实证明,只要是刘姨让谁三更死,谁就绝不敢活到五更。
那天我跟刘姨一班,在小北,患者要用黄芪,刚好黄芪没有药了,刘姨很是气愤啊,赵大夫怎么回事,头一天没药了,怎么不说,当着患者的面开始撒泼,让我立刻通知跟赵大夫在一起值班的喜儿赶快打车把药送过来。
这头患者其实根本没在着急,患者说想回家下午再来,我就说,
“那我告诉喜儿让她别着急了,得空再来吧。”我说。刘姨又说:“不行,让她现在就送来。谁让赵大夫没药不说,就让她忙的时候没护士。”这老太太真的很任性了,我看了看外面在下蒙蒙小雨灰色的天空,心里心疼着喜儿,喜儿气喘吁吁的把药送来了,刘姨
“心疼”的摸了摸喜儿的头说:“看给孩子着急的。”谁知道这层心疼是不是走过场,内心在酝酿更多…我一寻思就不寒而栗。
刘姨生气的说:“这统计药就是大夫的活,本不应该让你送药来的。”我心想这是大夫的活,我怎么没见你统计过呢?
况且静姐好久前在群里发过这是护士大夫共同的职责呢。刘姨又跟喜儿说了很多,灌输了一些今天喜儿所受的罪,皆源于赵大夫的不尽责。
本来就对赵大夫有很多意见的喜儿爆发了,后来综合喜儿和赵大夫后来跟患者声情并茂的演绎那天她所受到的冒犯,我大致可以描述出那天喜儿回到吉祥的场面。
喜儿气急败坏的回屋,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颐指气使的跟赵老师说:“赵老师,这药没了你咋不说,这明明就是大夫的活!以后再没有药,你跟我和都姐说一声,我俩来回拿药”赵老师当着患者的面立刻就绷不住了:“谁也没说过拿药是大夫的活啊,谁跟你说的这是大夫的活的,谁啊,*静啊”喜儿这小妮子没敢供出刘姨,然后故作气壮的说:“是啊。”赵老师被气的,嘴还笨还不会干架,说了一句让人哭笑不得的话她说:“来你写一个护士大夫职责表。我得知道护士大夫谁应该干啥啊”然后赵老师内心一股子气,就跑去跟患者叨咕,说喜儿没教养什么巴拉巴拉,喜儿这只大白羊能忍气吞声,不,这是不可能的。
等那个患者走后,就彻底跟赵老师干起来了,赵老师也是失去理智,并且说不通道理,喜儿是破烂脾气,这俩人谁也不让谁,反正女人干架根本也干不出什么道理,喜儿气的直用拳头锤胸。
赵老师估计气的也不轻。然后赵老师扔下喜儿走了,是的,你没听错,大夫扔下护士走了,只留下喜儿一人,喜儿跟我发微信说赵老师走了,时间是下午两点。
喜儿赶紧给教授打电话,告诉教授赵老师走了,教授让喜儿赶紧去追赵老师,但是赵老师早已走的不知踪影,我后来问喜儿,赵老师为什么没给教授打电话,她不是最爱给教授打电话了吗,一天能打八个电话。
喜儿说那天她没带电话,我和喜儿无奈的笑了。教授让喜儿坚持到五点就下班,有什么事给教授打电话。
喜儿苦逼的坚持着,我在小北焦急的等着喜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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