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刚才春娇没有将殿下您侍候好吗?不对啊,她可是我们这儿的头牌!”老鸨子一脸疑惑道。
“哼,老鸨子竟敢欺骗本王,本王问你,为何来的不是本王要的美妇人,却是一未经人事的女子?”
这下老鸨子惊讶不已,暗暗想到:“不对呀,这春娇迎客多年了,怎么会还是未经人事的女子呢?这不对呀!”
“殿下,您说的可是真的?”老鸨子颤音问道。
李介脸色一青,怒道:“放肆!本王可会与你开玩笑?”
“殿下恕罪!”然后老鸨子斗着胆子道:“殿下,那敢问这春娇为何没与殿下您一同前来?”
李介此时心中正烦闷,听老鸨子此言不由气道:“那臭婊子还在本王府上。”
“那...不如这样,殿下,待春娇回来后,我们当面质问清楚,您看怎么样?殿下?”老鸨子一脸赔笑道。
“哼!此事你不给本王一个交代,本王便让你这春宵院就此抹灭!”李介一摆衣袖,怒道。
就在这时,突然从春宵院外跑一进一身着锦衣手挎长刀的青年男子,稍稍靠近李介耳边,嘀咕着什么。
李介听罢,脸色大变!
然后淡淡的朝老鸨子道:“春娇死了!”
“死了?”老鸨子听罢,心中一顿,春娇可是她春宵院的头牌呐,这一天能为她赚多少银子,就这么死了?
“春娇啊,你死得好惨呐....”老鸨子故作伤心哭道。
李介冷冷的看着老鸨子表演,虽说一条人命对李介来说无可厚非,这些年杀的人也不少,但是一想到刚才还与自己欢好的女子就此殒命,还是心中怒火中烧,本王的人只能死在本王手里。
“孙丘,带路!”李介怒气冲冲道,然后看向老鸨子道:“你也一并前去!”
“啊?”老鸨子一捂心口,有些不愿,虽然心疼自己的头牌死了,但她却不愿去见一个死人,有些害怕。
这亏心事做多了的人,对这些事始终有些忌讳。
“没听清吗?”李介不爽道。
老鸨子哪敢忤逆李介的意思,连连赔笑道,“听清了,听清了...”
......
很快,几人便到了海杭城衙门。
李介一行人车驾一到衙门门口,海杭城城守高良就一脸谄媚的出来迎接。
“下官恭迎齐王殿下大驾!”高良在马车旁恭敬道。
但李介却没理会高良的这些小动作,自顾轻轻的跳下马车,然后淡淡道:“可有查清楚是何人所为?”
“啊?”突如其来的问题,高良猝不及防,然后一脸悻悻然的道:“殿下,下官还正在查,正在查。”
“哼,带本王去看看死者尸首!”李介撇了眼高良淡淡道。
“是!”
高良领着一行人穿过衙门前堂,从一旁直接来到后院,只见两张凳子简单的撑着一张木板,一张染血的草席随意的盖在上面,仿佛隔着草席都能看得出其下尸体的惨状。
一行人一进来,老鸨子看到这样的状况后,忍不住叫出声,“啊!”
“聒噪!”李介不悦道,“掌嘴!”
话音刚落,老鸨子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身后一士兵便一巴掌呼来,只见其脸上顿时出现一个红红的手印。
老鸨子用手捂住脸上的印子,强忍住痛意,不敢再叫出声,生怕再惹来灾祸。
李介见后院摊放尸体的布局也只是微微皱眉,然后朝高良道:“将草席揭开!”
“啊?”高良有些猝不及防,没想到李介让他做这事,于是灵机一动便吩咐身旁的师爷道:“把草席掀开!”说完,便暗自窃喜,还好我也有使唤的人。
这下该轮到师爷郁闷了,胆怯不已,于是求饶般的将目光投向李介,但其根本没管他。
对李介来说,谁掀开都一样,反正不用他掀开。
这可能就是掌权者的优势吧,偏偏要把一件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就好比一个餐馆里,店长吩咐大堂经理上一盘菜,但是大堂经理又吩咐领班来上菜,领班自然又再吩咐传菜员上菜。
所以就是把流程复杂化了,但是结果都是一样的。
师爷无奈的上前将染血的草席掀开,全程屏住呼吸,忍住恶心,仿佛这对他来说是一件难于登天的事情一样。
将草席掀开的一瞬间,高良及老鸨子纷纷闭眼,害怕得直哆嗦。
李介微皱眉,却也不怕,缓缓走上前去,查看尸体。
一见尸首面部,李介就确定了,这人就是刚才还与自己欢好的女子,不由心中阵阵凉意。
“仵作,验尸结果如何?”李介朝身旁一年纪偏大,胡须飘飘的男人问道。
“回殿下,这具女尸下官验后发现其全身上下只有两处伤口,脖颈一处,以及胸口一处,应是凶手从脖颈处行凶后但发现其并未死透于是在胸处再补了一刀,其手法残忍,简直令人发指!”
李介细细思索片刻后问道:“高良,你对此案有何见解?”
高良对此倒是不慌不忙确之凿凿的说道:“回殿下,下官以为这应该只是一件简单的抢劫杀人案,因为死者身上的钱袋以及贵重物品均丢失了,所以下官以为应当在城中张贴告示,缉拿凶手!”
李介听罢不由好笑,“高大人,你张贴告示敢问你缉拿何人呐?这凶手都未找到!”
“额..这...”高亮有些尴尬,因为这些伎俩平日断案用惯了,所以就习惯性的说了出来。于是连连赔笑道:“殿下教训得极是,下官这酒命人彻查此案。”说完,朝身旁两个衙役使了个颜色,其二人于是立刻就匆忙离开了。
“老鸨子,你还是来看看你春宵院头牌最后一眼罢!”李致看了眼正吓得浑身发抖的老鸨子道。
“不,不了!殿下,不看了,春娇永远活在我心里的...”老鸨子惨笑道。
“哼,你知道本王最恨什么人吗?就是不仁不义之人!通常本王对于这种人都是剥其皮,饮其血。这春娇为你春宵院也赚了不少吧?你连她最后一眼都不见吗?”李介淡淡道。
“哪能呢,要看,要看。”只是被李介简单一吓,老鸨子立刻就颤着身子艰难的迈步上前去,看了眼躺在木板之上的尸体。
“啊!”老鸨子叫出声,捂着嘴道:“殿,殿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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