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发现余光里应老夫人在瞪她,奇怪了,又不是她让方菲跟男人开房的。要怪也该怪应嘉媛啊!首先,让她打脸的是应嘉媛的表姨,再者,是应嘉媛一心想把方菲送上应夫人的宝座啊。
难道她是埋怨自己揭穿方菲脚踏两船的真面目?
她不是关心儿子,一心为儿子着想吗?看来儿子和她的面子之间,她是选择自己的脸面。
应雪儿也无视她,低头开始刷手机。
不是没想过私下里告诉应老夫人方菲有别的男人,但,应老夫人愿意听她说这些吗?估计她还没开口就被呵斥了,她干嘛自讨没趣。又为什么要顾及老太太的脸面。
白菲菲和姑姑异常安静,她们也是当初积极促成这件事的人,现在被打脸,又怕老太太迁怒,自然想降低存在感。
“奶奶,姐姐也是生气了,才在团圆的时候冲动地放出视频的,您别生姐姐气了。”应嘉媛声音软软地说。
这句话简直就是导火索。
“嘭”的一声,应老太太手里的茶杯砸在了地上,“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一肚子阴暗心思,手段刁滑、无赖,她就是个孤儿院里的下贱东西,为了一口吃的,什么下贱事都可以做,整天就想着抢占别人的东西,见不得别人好。”
应雪儿忽地站起来,上前两步直直盯着老太太,“若论阴暗手段,谁比得了你喜欢的冯映仪啊,她当初为了抢占我母亲的丈夫,偷走我和弟弟,然后又害死我们的母亲,那才是无耻下贱,只有你这个恶毒的老虔婆才会去巴结她,嫌弃孤儿院?孤儿院可比你们应家干净多了。孤儿院的老师也比你这个老东西高尚多了。你不但给应家所有无耻罪恶提供条件,还鼓励应家子孙自私势力不思进取,你就是要千方百计毁了应家。”
“你······你······你这个·····”老太太又惊又怒,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了。
老奴秋兰哭着冲过来挡在老太太前面,“孙小姐,你太没教养了!”然后又悲愤地转头去安慰老太太,“老夫人啊,您这一辈子都为了应家,却被一个小辈这样辱骂,少爷啊,你看看啊······”
“雪儿!马上滚出去!”应天华厉声吼道。
“哼!以为我想待在这个恶心的地方吗?”应雪儿站起身,对弘曜说:“我们走,今后也不用再来了。”
弘曜毫不犹豫地跟上应雪儿走向玄关。临出门时,应雪儿回头看着这满眼的奢华,眸子已经变成绚丽的紫色,客厅里都在大呼小叫的担心应老太太,没有人看到这个细节。
随着房门关上,大厅里一阵剧烈的乒乒乓乓声,弘曜一愣,但还是跟着应雪儿的脚步离开了。
没走出几步,身后“嘭”的一声巨响,大面的玻璃墙炸裂,碎片飞射进房间里,此起彼伏的尖叫声瞬间传了出来。
弘曜停下脚步,拉住应雪儿问道:“里面怎么回事?爸爸还在里面呢?”
应雪儿沉声说:“他没事。”
弘曜不太相信,里面好像很危险,姐姐又没看见怎么知道没事。
应雪儿转头看向他,“你不信我?”
弘曜看姐姐很生气,解释道:“我只是担心爸爸。”
应雪儿叹口气,“我说没事就没事,哪怕有震落的东西,可是他身体健康,会及时躲避的。”
弘曜想想也是,可能是房子太旧要塌了。爸爸一个壮年男人,能有什么事,况且还有那么多佣人,也会去救那个老太婆。这样想着又回头看了眼,然后慢慢跟上应雪儿。
两姐弟走出了别墅大门,过了一会,一辆车停在了两人面前。
两人上车后,弘曜看了看前面开车的周劲,没有再多说。
车上几人沉默着,一辆急救车拉着笛声迎面驶来。
弘曜看着急救车又紧张起来。
应雪儿无奈地说道:“急救车都到了,更不用担心了。”
弘曜收回目光,点点头。
应雪儿看他那小模样,心里的愤怒消去了大半,嫌弃的撇撇嘴。
······
医院,应老太太因为受到惊吓,血压升高,昏迷了,医生检查完认定是脑出血,醒来后也就是瘫痪在床了。
老佣人秋兰被一个玻璃片扎进胸口,送来医院的途中就死了。
应天华的姐姐姐夫都被飞舞的碎片割伤,脑袋也受到撞击,流了血。
白熠炜和白菲菲、应家媛三人,也伤的惨兮兮。
看到几人仍旧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问什么也是说不清,再问就尖叫,医生建议应天华找心理医生做一下辅导。
留在别墅的佣人壮着胆进去收拾残局。
看着这一地的狼藉都“啧、啧”的心疼,都是古董,都是好东西啊,不到三分钟成了一地碎片,连名贵的紫檀木家具都毁了不少,也不知修补一下还值不值钱。
也不知应家是不是触怒了什么神灵,这样一想,大家都眼神警惕的四处搜索,别有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
几个小时后,天渐渐黑了,忙了半天的佣人们也结伴快速离开了这栋别墅,因为怕呀。
······
夜深了,连零星的鞭炮声也听不到了,应家老宅主别墅却燃起了大火,等消防车到的时候,火势已经很大了,天亮时火才扑灭。
昨天还高大精致的别墅,只剩几面黑黢黢的墙,感觉那么不真实,不知昨天的奢华和今天的残败哪个是梦。
应雪儿看着新闻里的图片,低低地说:“母亲,那个困住你的监牢被烧光了,你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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