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笑的出来?”蒋牧轩怒不可遏,猛的推了把陈淑仪,好像她是什么恶心的东西,陈淑仪脚下不稳,就这么跌在了地上。
轰然间,全场发出讽刺笑声。
“奶奶……”蒋子枫迟疑的仰着脑袋,似懂非懂,“妈咪和爸爸怎么了?”
老人笑眯眯说,“没有事啊,爸爸和奶奶只不过玩游戏而已,带子枫到别处玩玩,越远越好。”
下人在蒋子枫走后,老人温柔的神情荡然无存。
“她的道歉,我受不起,牧轩,回去好好处置了。”
老人不耐烦的摆摆手,陈淑仪听后,瞪大眼睛,眼底满是恐惧,她下意识看看身侧的男人,蒋牧轩高傲的盯着她,睥睨的姿态冷到令她绝望。
她的视线渐渐暗淡下来,像是失了魂魄一般,缓缓起了身。
甚至没有注意远去的蒋子枫。
旁人见陈淑仪吃了闷亏,纷纷附和着:“就是,这次得好好管教一番,连老夫人都敢骗,成何体统。”
蒋牧轩连片刻沉思都没有,恭敬道:“我也觉得她太过放纵了,奶奶放心,我回去会好好教导她的。”
插曲过后,宴会正常进行。
所有人都将老夫人夸上了天。
陈淑仪被人群挤在一小角落里,默默盯着聚集中心,耀眼的一家人,而她,什么都不是。
宴会时,蒋子枫被下人抱走了,陈淑仪与蒋牧轩同在一辆车内,气氛诡异。
聂安歌有些疲惫的眨了眨眼,她还想继续看下去,关于陈淑仪这个女人,后来发生了什么。
别墅里,陈淑仪一个人躺在床上,眼底伤情。
她从枕头下摸索出一本小画册,进了看,每一张画的,竟然都是蒋牧轩。
聂安歌摇了摇头,蒋牧轩真的配不上陈淑仪。
画中,蒋牧轩身穿着黑色西装,一手捧着鲜花,一手拿着戒指,单膝下跪向着某处,唇角的笑容很温暖,很阳光。
陈淑仪手轻轻抚上画中的男人,眼泪不可抑制的落下。
直到男性危险的气息笼罩在她的身后。
陈淑仪抬起头,蓦地对上蒋牧轩的脸庞,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男人,直接夺过她手中的画册,冷冷翻的看着。
“蒋太太,你今晚的表现很不尽人意,不但如此,你还将我的话当成耳旁风,甚至于反驳我,是谁给你的胆子!”蒋牧轩眼神冰冷,黝黑的眸子好像随时要将陈淑仪生吞活剥了去。
陈淑仪慌忙打着手语:你听我解释,真的不是那样的……
“你知道吗,如果可以,我真不想看见你这张倒胃口的脸,好好享受接下来的家法!”
蒋牧轩淡淡道,冷漠的俊容划过一丝不耐。
他未放下手中的画册,随手翻到一页,勾起唇道:“你处心积虑想成为我的女人,如今目的已经达成,但是你的所作所为实在令人恶心,这画册又是什么伎俩?因为宴会上犯错,所以你故意让我看见你的画,好让我怜悯你?同情你?对你改观?”
陈淑仪脸色一白:这是我信手画的,我就是有些无聊,并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无聊?”蒋牧轩用力扯下几页,对着陈淑仪脸上用力甩去,疼的陈淑仪别过脸。
眼见着自己的画被人当废纸一样处置,陈淑仪视线黯淡了下来,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紧接着,陈淑仪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也或许在宴会上受的委屈,她夺过蒋牧轩手里的画册,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燃了剩下的画页。
深红的火苗迅速窜起,散发出纸焦的味道。
陈淑仪将燃烧的纸页丢在纸篓里,火光映照在男人的脸上,增添了男人阴冷的气息。
眼看着最后几张即将消失殆尽,蒋牧轩一把将陈淑仪拉倒身前,低下头贴上她的耳朵,语气残忍,“你现在还真是肆无忌惮了,你不是非要做我女人吗?那我今天就好好满足你。”
陈淑仪挣扎着,想将压在自己身上的蒋牧轩推开,但男人一直纹丝不动站着,她的力气太小。
蒋牧轩脸上写满了怒意……
她的抗拒,直接惹恼了他。
蒋牧轩伸手直接朝陈淑仪脸上狠狠抽了一巴掌,力气过大,让陈淑仪重重跪在地上,脸上红了一片,肿成一团。
陈淑仪有些懵了。
这一巴掌让她彻底懵了。
“你没有任何资格拒绝。”
蒋牧轩说完,他脱掉了碍事的风衣,陈淑仪回过神,惊吓不已,逮着空隙就想往外跑,谁知刚跑了两三步,就被蒋牧轩拉回去,摔在了床上。
蒋牧轩欺压而上,摁住陈淑仪不停乱动的手脚,将她圈在怀中,瞪着身熙下不安分的女人。
放开我!
陈淑仪发不出声音,只能死命挣扎,想要逃离蒋牧轩的控制,但他的力气大的吓人。
蒋牧轩单膝跪在床上,声音如同沉睡的狮子,低沉,沙哑。
陈淑仪下意识曲起双腿,膝盖顶住男人的胸膛,以免蒋牧轩兽性大发,事实证明,她什么都阻止不了,蒋牧轩将她手腕锁在她发顶,眼神狠戾的令人害怕。
陈淑仪用脚踢蒋牧轩,却被男人又扇了两巴掌。
她一时失了勇气。
蒋牧轩见陈淑仪不反抗了,直接进入主题。
发泄过后,陈淑仪疲惫的躺在床上,指尖蜷曲着,身体一直在颤。
蒋牧轩起身悠闲扣着衬衫的纽扣。
“蒋太太,接下来的事,不需要我提醒吧。”
空气弥漫着让人羞怯的味道,地上散着零碎的衣服,陈淑仪呆滞的盯着天花板,全身无力好像要散架了。
我知道……
陈淑仪无声说着。
聂安歌秀眉轻佻,眼前多了一道画面——
游轮客房里,陈淑仪迷迷糊糊的醒来,全身是撕心裂肺的疼,却被人一脚踹下了床。
蒋牧轩露着身子,腰部以下用被子遮住,愤怒的抄起桌上用玻璃做的台灯朝陈淑仪的脸上砸去,还叫陈淑仪滚!
紧接着是陈淑仪在自己家中受辱的情节。
后来,陈淑仪嫁到了蒋家,蒋家是非多,并且不论大小事,一有问题都会无缘无故牵扯到陈淑仪的身上,这令本就对陈淑仪冷淡的蒋牧轩,更加反感她的存在。
而她的地位,连蒋家的下人和畜牲都不如。
画面刚结束,聂安歌就听见一阵狗吠。
凶狠而充满攻击性……
陈淑仪连忙穿好衣服,她打开房间的门,见两下人牵着一只高大体型的藏獒,威风凛凛朝她低吼着,面色再度惨白。
“夫人,阿旺今晚就拜托您了!”下人说话时,眼睛里没有丝毫的恭敬。
“汪汪汪……”
陈淑仪吓得腿软,险些跌在地上,下人似乎也怕阿旺,蒋牧轩皱了皱眉,眼底的不忍极快闪过,转瞬便消失了。
房间里一下只剩陈淑仪和阿旺。
一人一狗,对峙着。
面对随时要将陈淑仪撕裂的藏獒,聂安歌此时心情的起伏,完全不亚于以往的每一次盛怒。
蒋牧轩根本就不是个东西。
为什么夜霆枭会对这样的人,以礼相待?
她百思不得其解。
“啊!”
陈淑仪惊叫着,顺手抄起被子蒙住了藏獒。
趁着藏獒扑腾的空隙,她成功躲进了浴室,毫不犹豫的将门扣上,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曾经做过无数次同样的事。
聂安歌见她安全,也松了口气。
画面再次转换。
蒋子枫躺在病床上,小脸惨白一片,陈淑仪趴在床边,眼睛哭的红肿。
“都是你这个扫把星!要不是你,子枫怎么会这样!”
老人哀嚎不已,要不是医生拦着,老人早就动手。
面对暴怒的奶奶,陈淑仪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心疼的握着蒋子枫的小手,闭上眼睛,泣不成声。
“奶奶,子枫是在您那晕倒的,与淑仪无关……”
蒋牧轩冷淡道。
男人说出这话,不只老人诧异,就连聂安歌都愣了一下。
看来,还有几分良知。
聂安歌眸光在蒋子枫身上多停留了几分,那些黑气,她看的真切。
并且她很肯定,这些黑气与之前老人给蒋子枫玩的串珠有关。
念珠碎了,金光消失不见后,黑气瞬间攀附在串珠四周,久久不散,因为她过于关注陈淑仪的事,所以没有多在意那黑气去了哪里。
没想到,竟然进了蒋子枫的身体。
“嘶~”
聂安歌紧蹙着眉,眼前画面消失的瞬间,她的意识沉进了黑暗,她死死按着自己的疼到麻木的脑袋,纤细的颈项间,青筋暴起,好像血管随时会涨裂开来,诡异异常。
身体也在一点点发烫,绯红的脸颊宛若抹了胭脂似得,眉目妖冶而蛊惑。
微敞的领口,经不住她几番折腾,已经越加散乱,露出她白皙透粉的肌肤,胸口随着她呼吸的人起伏,若隐若现,满是旖旎。
“她好像不太对劲儿……”
离得近的秦雪望着聂安歌痛苦的样子,面上有些担忧,“要不要叫醒她,送去医院看看?”
“脸这么红,发烧了吗?真是个麻烦精!”
秦月不满的嘟囔着,但是她心里也不想聂安歌出事,所以立刻同意了秦雪的建议。
“无双,还是送医院吧,她这么下去不行。”
陈煜与方显知点了点头,“我们有开车来,带着她去医院也方便。”
“不用麻烦你们,聂家司机有在外面等候,”聂无双突然大声道,随即发现自己的反应好像太激烈了,转而又道,“大家的身份在这,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安安身体不舒服的事,我觉得还是低调一点处理,越少人一起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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