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我说过吗?噢你许艳现在成了市场的老板,脾气大了,架子大了,我一天天老了,生怕成你累赘,。”婆婆又无聊的摆弄茶杯,弄得玻璃杯叮当响。
“妈!我可不是你所想的那样!”任鹏生怕我们婆媳吵起来,拉我进了卧室。
进卧室坐床上,我那委屈的泪水一下就下来了,在任鹏面前又苦诉冯伟对我的不忠,婆婆对我的苛刻。总之说时左一把右一把地抹泪,仿佛自己比窦娥冤。
任鹏却笑着给我抹泪,说像个孩子似的还哭上了,多大人了,可不想以前那个风风火火,雷厉风行的女人。
我说我以前脾气可好了,现在成这样都是冯伟和他妈逼的。
任鹏嘘一声,提醒我小声点。我气的打一把,我说的都是实话。
任鹏又给我讲道理,说了我婆婆的一大堆好处,什么年龄大了迂腐了;什么帮忙看家带孩子了;什么买菜做饭了;什么家有一老就是一宝了。
他说时还要求我,两眼望着他,不能笑。结果他还没说完,我就笑了,但笑出了眼泪。
“这下懂了吧!人在愤怒时,智商是最低的,要么沉默不语,要么一笑而过,吵闹是最傻的作法,互相出言不逊,那更是硬伤。”
我心服口服的向任鹏点头。任鹏却说,要不这个孩子我们不要了。
我知道任鹏不想为难我,不想让我婆婆生气。可是我知道,他特想要个我和他的孩子,并且我也特想要个我俩的孩子,我觉得生个孩子,我们的婚姻才是最完美的。
“不可能!这个孩子我必须要!”我的口气不容置疑,我的决心已定。
“可是你婆婆!”
“她不能再这么自私!”我不想放弃。说完望任鹏,他无言以对。
我把这事告诉冯梅,冯梅一听自然是向着我,还训叨她妈怎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了。
冯梅的句句话说到我的心坎上,我说我都不知道,妈妈为什么对我这么狠心,我对她像亲娘似的。
听了冯梅倒笑出声,说我怕她妈,又胆小,所以她妈才独断专行。
我跟她开玩笑,那我以后厉害点。说完姑嫂二人哈哈笑。
冯梅给她妈一定是讲了好多我的好话,又举例了她哥的种种罪行,还说了她妈做事说话的不当方式。说的时候,我都能猜得到,婆婆一定训冯梅了。你一个嫁出去的姑娘,少管婆家事,又问冯梅为什么胳膊肘老往外拐。任鹏可是外人,还质问冯梅,如果我生个孩子,那任鹏会对博博好吗?所以当冯梅向我传达她说服老妈的结果时,我都替她说出来了。
她在那哈哈笑,说我太了解她妈了。
冯梅又笑,她妈已答应不再管我们生孩子的事。
我自然要油腔滑调地表扬一番冯梅。
冯梅把我们头痛的事搞定了,我们悬着的心算是放下来了。
回到家吃饭时,博博都在,婆婆直接给任鹏下令,生可以,不能生了孩子,就对博博不好了。
我望任鹏,任鹏倒不生气,说:“阿姨怎么可能,再说一起住了有大半年了,你也看出来,我不是那种人。”
“奶奶,不会的!我现在都十一岁了!有小弟弟小妹妹才幸福!”博博说时一脸天真。
婆婆却问一句:“你妈教的!”
“没有!我们班现在有好几个人都有小弟弟,小妹妹的!”
我听的笑,但却不敢抬头看婆婆,生怕婆婆又说什么话泼向我。
也许我的笑容令婆婆生厌,她又说冯伟要回来,她就跟冯伟去生活了。博博叫嚷他也去。婆婆训博博,后妈能有亲妈好吗?
婆婆这是什么情况,搞得我和任鹏不知所措,倒是任鹏说了些好话,劝婆婆,不要因为我们生个孩子有了想法,这儿就是自己家。
“这么小个房子,再生出一个,住那儿!”婆婆说出自己的担心。
“我们可以换大房子,阿姨你尽管放心!”
“到时再说吧!”婆婆这句不冷不热的话,我都无语了。望任鹏,任鹏低头吃饭。
现在的孩子聪明,博博看看我们的举动,说买个高层,奶奶上楼就不费劲了。
这个话题马上把氛围搞活了,任鹏说买高层是必须,博博这个建议好。我也夸博博比以前懂事了。
“好了!你们一家人别给我演戏了!我还没老年痴呆呢!”婆婆说完,抽张纸擦把嘴起身离桌。
我急了,劝婆婆再吃点菜,还多呢!任鹏也劝我婆婆坐下再吃一点。
婆婆不回答我们,而是甩一句:“以后有什么事不要给冯梅讲。”
我正要开口解释,婆婆又狠狠噎我一句:“你许艳想让任家人觉得我这婆婆坏!”
“妈!沒有的事!我就是想听听,我有宝宝了,冯梅持什么态度!”我说时任鹏紧张的拉我袖口。
“她什么态度,她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婆婆说着转身去了卧室。
我被婆婆这怪异的言行气的发懵,博博这熊孩子又嘀咕一句:奶奶这几天中午吃饭时,老叨叨爸爸!”
“你爸要知道有这个家,他早就打电话了!”我冲博博吼。
“妈!我有没说,你吼我干什么?”儿子委屈了。任鹏就马上向儿子道歉:“妈妈不对,我向你道歉!”
博博不高兴的嘟囔一句:知道了!就起身离桌。
“看看大人啥样子,孩子都会!”我批评。
“你呀跟个孩子凶什么?”任鹏小声嘀咕!
我刚要开口,任鹏让我回卧室休息,他起身收拾锅锅碗碗。
夜里失眠,我决定天亮给唐月莉打个电话!
我给唐月莉打电话,不用我开口,她就知道我要干什么,说她找了冯伟几次,冯伟就是不露面。
“他究竟什么意思!”我居然气的对唐月莉发火。话出口了,又觉得不妥,连向唐月莉道歉,并把自己恼心的事向她苦诉。
她反倒误解了,向我解释,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并承诺她一定让冯伟回家,给家人个交待。还说只要我们想生,婆婆是管不了这事的!
见我不说话,她问我,是不是怕我婆婆,我说是有点怕,只是她是老人家,我不能跟她吵闹吧!
她说句,你挺不容易的!按理说,你跟冯伟离婚了,你可以不管他娘的!
我好像生怕她误解我嫌弃冯伟妈,我急的解释,养他妈无所谓,她毕竟是孩子奶奶,关键是把任鹏夹中间,让人家受气,这不是……
唐月莉又说好多,说自古以来婆媳之战就是事儿多,还说依她的脾气,她可不忍不装的。说完还说句我脾气好。
我只是笑笑,她又说她尽最大的力把冯伟找回来。
“不回来无所谓,给家里打个电话也可以!”
她回答让我静等佳音。
我把唐月莉说的事讲给婆婆听,婆婆又怂一句:哄人哩!我被噎得只能沉默。心想,毕竟冯伟至今没给家里人打电话,婆婆说这话,可以理解!我抱的态度就是尽等唐月莉的信息。
李辉和任豪伟卖了一天梨,由于市场里人手不够,任鹏便打电话找王虎去,让任豪伟留市场。
谁知这李辉卖水果,结果与习梅给相识,原因是习梅买梨时,把包忘水果摊上,那枣红色的包里有四千多现金,还有手机。习梅这家伙到店开门掏钥匙时,才发现包丢了,吓得魂飞魄散,赶快借别人手机打电话!
本捡了包的李辉和王虎也着急,还在想办法怎么办?包中手机响了,拉开一看,里面一沓现金。
李辉在往外掏手机时还嘀咕,千万别遇个耍赖的,说里面钱少了,怎么办?王虎说他可以做证。又说失主真要耍赖,这包他们捡的,还失主叫拾金不昧,不还也不违法。
李辉就摇头,说不是自己的,说到天上倒到地上,也没理由不还人家。
挂了电话,习梅说话也客气,就把怎么丢包的事讲了,还一再说着感谢的话。
谁不喜欢听好话,习梅说话温声细语,又承诺她要重谢的。李辉当过兵,本就豪爽大气,一听开玩笑,给少可不行,多给点。
习梅打电话想试试看捡到者接电话不,没想到一打人家就接了,还挺痛快并幽默,本紧张的心情一下好多了,说:“你要多少给多少。”
李辉听了笑着回答,开玩笑的,说了地儿,让赶快来取早市马上就散了,他们要走了。
挂了电话,李辉在那偷笑。王虎看了看手机,又看看包,说一定是个美女。要是个美女,这下你就遭桃花运了,加把劲,留下联系方式,追到手。
“那要看缘分了!”李辉摆弄梨筐。
“这就是天造的缘份,你看看这一两百个摊子,怎么偏偏就落你这儿了。说不定,是那美女看上你了,故意设的计,你干好事,她答谢,一来二去,你们认识了,了解了,有好感了,再抱一起事儿水道渠成了!”王虎说完哈哈笑。
李辉伸手要打,并骂能不能正经点,男女相好就不能高级一点。
王虎抬手挡头上,笑着骂李辉,二十五岁的汉子了,不想女人,鬼都不信。
李辉正要拿一梨砸过去,看到习梅穿着米色的风衣,淡蓝色的九分裤,黑色的尖头皮鞋,一脸笑容的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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